第3章 她很可怜

    睡梦中，我发现我走在了去对面山坡的小路上，我身边还跟着那个女人，我没有表现出害怕，此刻的她看着就是一个大姐姐，一身白衣长裙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我还是看得很清楚，我能够嗅到女人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花瓣的香味，女人低头看着我，微笑着，伸手过来牵着我的手，拉着我一步一步向前走。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很冰凉，也很柔嫩。

    我很想要抽回我的手，又想想她应该也是好意，干脆就任由她拉着，往她的家里走去，来到她的家，看到正在办着喜酒，她拉着我站在路旁一直看着，直到所有宾客离去，关上了大门，房屋里面没了有光亮。

    接着女人带着我顺着房屋后面走去，来到了一扇木窗面前，女人对着窗户指了指，我双手趴在窗户上，顺着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很干净很温馨，里面的油灯闪着昏黄的光芒，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放着一床崭新的大红鸳鸯被子，床边坐着一男一女，我仔细看去，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站在我身后的这位。

    而男人应该就是母亲口中所说的王小虎了，只见女人的眼睛如清水一般，脉脉含情，面带羞涩，微微缩着肩靠在王小虎的身上。

    看的出来，王小虎似乎有些紧张，颤抖着伸手搂住女人，然后在女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弯腰去为女人脱下鞋子，又将女人慢慢地放倒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了女人的身边，两人就这样躺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王小虎在女人耳旁说了句什么，女人掩面羞涩的笑了一下，王小虎就伸手去为女人脱下大红色刺绣的衣服，不几下女人就剩下一件红色的小衣服，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让王小虎看直了眼睛。

    女人见王小虎看着自己怔怔的发呆，不由得脸上变得红彤彤的，像那熟透的红苹果，女人伸手碰了一下王小虎，王小虎总算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对着女人不停的亲吻着。

    女人羞涩的转过头，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胸脯不停地起伏着，王小虎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只露出了两人的头在外面，没一会儿，王小虎突然地大吼一声，像是累极了的样子，倒在女人身旁一动不动的，只有嘴里喘着粗气。

    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失望地看了看旁边的王小虎，皱起了眉头。

    我还在好奇的看着屋里的景象时，眼前画面变黑了，接着我的眼前亮了起来，眼前的景象变成了白天，女人继续拉着我走到房屋里，来到堂屋前，只看见王小虎带着两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男人坐在桌子边上喝酒，那两个男人，一高一矮，而女人则穿着一身白衣长裙，静静地站在王小虎的身后看着，王小虎似乎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满脸通红的，还端着酒杯对那两个男人说道：来，两位李哥，咱们再喝一杯。

    王小虎喝完这一杯酒，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女人赶忙扶着王小虎，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而另两个男人似乎没喝多少，没什么醉意，看到王小虎喝醉了，两人的眼睛就一直在女人身上打量着，女人感受到了两人的目光，看了两个男人一眼，似乎有着厌恶他们，接着就想把王小虎扶起来送到房间里去，可力气小了些，怎么也扶不起来。

    另两个男人见状，赶紧站了起来，其中高个男人嘴里说道：大妹子，还是我们来吧，你扶不起来的。矮个男人也跟着附和着：是啊，大妹子，我们来。两人伸手去扶王小虎时，有意无意的摸在女人的屁股上。

    女人“啊”的惊叫了一声，躲在一边，满脸愤怒的怒斥着：你们两个规矩点，我可是你们兄弟的媳妇，要是你们再这样，等小虎酒醒了我就告诉他，以后你们也别再来了。

    两个男人听见女人这么说了，赶紧扶着王小虎，高个男人立刻道歉着：对不起啊，大妹子，我们不是有意的，都喝酒了，有些晕晕的，再加上你离小虎这么近，也没怎么看清，就碰到你了，你说对不对啊。说完还朝着矮个男人阴笑的眨了眨眼。

    就这样，两人把王小虎扶进了房间里，转身出来。高个男人对着女人说道：大妹子，我们走了啊，下次再来啊。女人点点头，把两男人送出大门外，赶紧把门关上，拉上了门栓，回到堂屋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眼前画面再转，变成了清晨，女人和王小虎一起走到门外，只见女人流着泪水，紧紧拉着王小虎，嘴里说着：你要早些回来，在外面不要太累了，不行就回来，咱们一起种地也行。

    王小虎伸手在女人脸上，擦了擦女人的泪水，转身走了。

    这时站在我身旁的女人放开我的手，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咔嚓！”一声惊雷在半空响起，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捂在我脸上的双手也随之拿开了。

    接着我还在女人家的大门前，只是变成了夜晚，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的同时，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穿着雨衣来到了大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着，似乎没看到什么，两人转身径直走向屋后。女人拉着我的手，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房屋后的的窗户前，学着我先前的样子往里看着，借着窗户透出的点点灯光，我赫然认出来，那两个人就是和王小虎一起喝酒的两个李哥。

    两个人弯腰偷看着屋子里的女人，满脸狰狞的样子，把我吓得向后缩了一下，刚好靠在身旁女人的怀里，我就那样任由女人把我揽着，过了不知多久，才看见他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窗口。

    时间开始在身边快速地流转，我眼前的画面不停的变化着，女人的窗口，不停的出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

    那样一直持续到王小虎回家来了，女人高兴的把王小虎紧紧搂着，一起坐在堂屋里高兴的聊着什么。

    画面又转向一个陌生的地方，身旁的女人拉着我站在坡上看着，那里有很多人在干活，有的在搬石头，有的在拿锄头挖着，这些人我都熟悉，基本都是村里的，王小虎也在其中，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快躲开，炸炮了，所有人都瞬间远远躲开，趴在地上，王小虎似乎动作慢了些，随着“轰隆”的一声，只见一块石头砸在了王小虎的头上，王小虎瞬间满头鲜血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终于在一天黑夜，时间停止了流动，那两个高矮男人又来到了女人家的大门前，高个男人手里拿了了一把长刀，插进了门缝，将门拴撬开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咯吱”的一声，大门发出了声音，女人似乎是听见了声音，屋里的灯跟着就亮了起来，“谁呀”女人清脆的声音传来。接着走出了堂屋，还没等看清来人是谁，两人跑到女人的面前，一把将女人抱住。

    “啊”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放开我，女人满脸通红地挣扎着，尖叫着。

    矮个男人听到女人的叫喊声，急忙伸手捂住女人的嘴巴。

    只见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将女人抱进房间里。

    “滚”你们两个畜生，放开我，放开我，小虎还把你们当成他的大哥，现在他死了，你们就来欺负他的女人，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呸，呸，女人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叫骂着，嘴里还冲着高个男人吐着口水。

    “啪，啪，啪，啪”高个男人甩开双手，狠狠对着女人打了四个耳光，女人脸上逐渐的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了一丝血。

    而此时女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高个男人看见，越加的兴奋，矮个男人低头贪婪的亲吻着女人，就在这时，女人趁矮个男人没注意，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矮个男人的耳朵上，一用力，只见矮个男人的耳朵瞬间脱落，被女人咬在了嘴里。

    “啊，啊”我的耳朵，矮个男人瞬间放开了女人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嘴里大叫着，跑出了门去。

    女人嘴里吐出了矮个男人的耳朵，满嘴的鲜血。腾出了双手，不停在高个男人身上抓挠着，而高个男人似乎力气很大，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双手，身体跟着颤抖了几下过后，爬起来朝着外面跑了。

    眼前的画面又开始极速飞转，那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那两个男人都会来到女人的家里，对女人各种的凌辱，打骂，刚开始女人还会挣扎，反抗，到后来直接就放弃反抗了，女人身上，脸上多了些伤痕，看起来面无血色，很是憔悴。

    我怔怔地趴在窗户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这些都是怎么回事，而就在这时，突然耳边响起了母亲的呼喊声，最后我猛然地张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母亲来叫我起床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