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翻墙跑路被抓
就好像…他们是认识的。
虽不知眼前戴着面具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但总归小心为妙。
夙木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停顿片刻后径直从宫子辞身边掠过。
宫子辞刚想追过去却被云影给纠缠住了。
掀开帘子,车内的佳人睡的正香,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夙木临车而立,手指点下了的睡穴,云影不是宫子辞的对手,他知晓云影那边拖不住多久,他必须尽快带着南柒离开。
双手微微一动,南柒就稳稳的落入了他的怀中,许是因动作太过用力,那张红唇却是恰好吻上了他的脖颈。
一阵酥麻的感觉在身上流淌,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夙木甚至有些狐疑,是不是他刚刚睡穴点偏了,这女人是清醒的,是故意的吻上他的脖颈诱惑他。
心烦气躁的紧了紧怀中的人儿,一个翻身二人齐齐上马。
月色下,一匹黑色骏马向着东炎的方向继续前行,二人那飘逸的衣衫也随着晚风交缠飘曳。
等宫子辞几招将云影打伤后,火速回到马车前查看,却发现车内只剩了浅晚一个人。
“该死的。”
他想起身去追可又迫于车中的浅晚无法脱身,他若是离开那车内的浅晚必然走不出这荒郊野岭。
所幸阿柒被那人带走并没有危险,只能回到东炎后再去找寻阿柒了。
“真是累赘。”夜色中,那深邃的眼神隐含着一丝杀气与怨念落在了马车上。
熟睡中的浅晚仿佛感受到了阴寒,嘤咛了一声,随后继续寻了个舒服的动作继续做着美梦。
东炎的一处阁院内——
南柒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恍惚的思绪随着晨曦的光照逐渐回转。
入目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张戴着黑色面具的脸。
妈的,又是他。
她不是在马车上吗这个狗男人不是在南诏吗?
强忍着想扇夙木一巴掌的念头,南柒开口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师兄呢?”
强行忽视掉南柒的后半句,夙木极其不要脸的开口道:“我确实有病,对你病的不轻。”
南柒:“…”
这都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具后的眼眸悄悄观察着南柒的脸色,见南柒未回话,夙木心底暗暗给云影记了一功。
云影戏本子上那些讨女孩子欢心的话果然还是有用的。
“近几日你就先待在这里,我教你如何用弯月刃近身伤人。”
南柒侧目瞧见了身旁的大包裹,这……大都是阿晚的珠宝,竟然被他带过来了。
思绪飘转,那双顾盼撩人的眼眸微微上挑,神色却在不经意间晦暗了几分。
为何她刚拿到的弯月刃他都知道,他对她的了解,究竟有多少
夙木不敢直视那道探究的目光,索性转身离开了此地。
这是他京郊的一处房产,此地平日甚少有人来,如今京中的现状,他并不放心她回府。
当务之急是要安排几个南柒未曾见过的下属过来照顾她。
宫子辞带着浅晚连夜赶回京城时,却发现朝中动乱,京城早已变天。
靖王带兵谋反,朝中人人自危,左相府因是朝中佞臣更是接连几次遭遇刺杀。
宫子辞暂时放弃了寻回阿柒的想法,或许此刻她不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
自从回京后,浅晚就直接消失了,这么大个人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宫子辞也就随她去了。
“云影,派几个人过来照顾柒儿,近段时间你就不要出现了。”夙木眼底满是疲惫,乍一看上去多了几分杀伐。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带领云寒宫的人去守住左相府,务必保住所有人的命。”
云影心下一敛,凝重的道:“少主放心,属下定当不负众望。”
自夙木离去后,南柒就暗自观察着所处的环境。
窗外是红墙绿柳,后院满地繁花,青葱的绿叶随风漫天飞舞,空气中是雨后泥土的芳香夹杂着繁花的气息。
这般环境当真怡人,只可惜,她依旧要想办法离开。
此院落四面高墙,比寻常的院落都要高了几分,凭借她那三脚猫的轻功更是难以脱身。
“这高度,鸟雀怕是都难以出去吧。”南柒忍不住矗立在红墙边咒骂。
视线一转,余光看到了…
树!一棵靠着朱墙但却光秃秃看不出是什么的树。
南柒心思微动,此树正合她意,光秃秃的,最方便爬上去。
南柒抚了抚衣袖,一个咬牙,向着这棵不知名的树冲了上来。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在南柒的努力下,终于快要爬到这棵树的顶端。
眼看成功的曙光就在眼前,南柒喘了口气,只要从树梢跳到朱墙上,她就可以成功逃离这个鬼地方了。
深呼了一口气。
3—2—1
南柒成功落在了朱墙上,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只是这朱墙有点高,她只看一眼,就感觉腿脚开始发软。
南柒先是整了整衣衫,而后理了理发丝,最后深呼了一口气。
再次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南柒终于下定决心跳下去了。
眼睛一闭,就这样直愣愣的向下倒去。
角落的夙木原本是想等她跳下来后再抓回去,让她体验一下白折腾的滋味。
可眼前这跳跃方式…不死即残,惊的他快速闪身过去,将那直线掉落的南柒紧紧勾在了怀中。
突如其来的怀抱引得南柒一阵颤栗,抬头望去,发现又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天天戴着那破面具出来吓人,还试图囚禁她,明明她都跳出墙来了。
她刚刚的动作若是再快一点,可能此刻她就已经能回到相府了。
南柒越想越委屈,身体也有一股虚脱的无力感,恍惚的思绪落地片刻后才回转。
“都怪你,我都出来了,你再晚来一点我都可以走了。”南柒越想越委屈,最后直接卧在夙木怀中痛哭。
哭出的眼泪和鼻涕全部抹在了夙木那墨色的衣衫上。
呜咽声越来越大,每一声都仿佛像刀子一般割在夙木的心上,眼前这般梨花带雨的场景,怎能让他不心疼。
这般模样夙木哪里还舍得嗔怪,当即恨不得将心都掏给她。
“乖,我的错,不许哭了。”夙木用衣袖轻轻拭去怀中佳人红润眼角的泪水。
可那泪水仿佛越来越多,怎么都擦拭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