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第一次上战场
今晚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天空看起像一片黑色的水潭，里面都是浓到化不开的墨。
西格玛与科贝利两人正躲在一条战壕之中，西格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在发抖，他越是想控制越是抖得厉害。
“西格玛你放松一些。”科贝利正好与西格玛相反，在战场上他很自在。
“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西格玛说道。
“能理解，不过这片区域里面的灰质很少，毕竟这里距离真正的战场还有一段距离。你不用太害怕。”科贝利安慰道。
“你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不害怕吗？”西格玛问道。
“怎么可能？不过当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耳边全部是爆炸的声音，眼前全都是火光，一直到战斗结束我都没开一枪。”科贝利说道。
“你攻击过灰质吗？”西格玛接着问。
“我们普通士兵大部分时候都是用远程火力压制，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子弹有没有射中过灰质。”科贝利说道。
“那这次的任务是近距离杀死一只灰质是不是很难？”西格玛只能不断问问题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如果没有维多利之刃应该很难吧！但是我们可是人手一把维多利之刃，杀一只灰质应该问题不大。”科贝利说道。
“我们继续前进吧！这里应该没有灰质。”通过聊天西格玛放松不少。
“你确定没事了？”科贝利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身体的无意识抖动都消除了。”西格玛慢慢起身活动身体。
“那行，我们赶紧完成任务，据说到了白天这里的灰质就会离开。”科贝利也站起身来。
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前又走了几百米，一路上他们仔细观察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敌人。
“是不是情报有误？这地方真的会有灰质吗？”西格玛有些怀疑，他毕竟没上过战场。
“有的，这片区域经常会出现落单的灰质。”科贝利说道。
“他们是来侦查的吗？”西格玛问道。
“没人知道他们来干什么？上面花过不少时间来研究，却发现他们好像就是在这片区域飘荡，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科贝利说道。
“他们的存在岂不是毫无意义？”西格玛对此十分疑惑。
“灰质的行动本来就没什么意义，他们为什么攻击人类到现在都没人能解释。”科贝利说道。
“我看资料上灰质的目的是吞噬人类！”西格玛说道。
“他们确实有吃人的行为，但有时候他们也不吃，如果他们是以人类为食物，就应该将人类的尸体吃干净。实际上他们好像对活人很感兴趣，对尸体不屑一顾。”科贝利说道。
西格玛有些吃惊，他原本以为灰质攻击人类的目的就是为了进食，没想到他们不吃人类的尸体，这和进食这个目的明显矛盾。难道是活着的人类更好吃？
西格玛还想继续询问，就听见在他的左手边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像闷在被子里面的“桀桀”声。
科贝利也听到声音朝着那边望去，黑暗中一个摇摇晃晃的黑色人影正缓缓朝他们走来。
科贝利立马用手势给西格玛打行动指令。
虽然两人距离很近，奈何环境太暗，西格玛无法准确的看出科贝利打出的手势，大概看到一个是安静，一个小心的手势。
科贝利打完手势后缓缓掏出维多利之刃，朝着灰质的方向挪动。
西格玛有样学样也掏出维多利之刃，准备朝灰质的方向走，可是当他看向灰质方向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早就没有灰质的影子。他有些奇怪回过头准备询问科贝利，却发现眼前好黑，黑到什么都看不见。
“小心”科贝利大喊道。
西格玛被灰质一口咬到肩膀，疼痛让他反应过来，眼前的黑就是灰质，灰质咬的是左肩，他被迫将左手的维多利之刃抛下右手，右手接到维多利之刃的时候，灰质用力撕扯，左肩上一大口肉被带走，肩膀上露出一片白色。
疼痛让西格玛的意识格外清醒，他右手用力将维多利之刃捅向灰质的脖子，轻松插了进去。
“桀桀桀，桀桀桀”灰质喉咙中连续发出低吟。
西格玛知道自己成功命中灰质的要害，想要拔出维多利之刃继续攻击，就被灰质一拳打飞出去，落地瞬间他就晕了过去。
科贝利终于赶到灰质身边，他一刀斩断灰质左腿，灰质失去重心朝着左边歪去。科贝利找准时机握住西格玛的维多利之刃朝着灰质脖子的方向继续推进，灰质的头颅顺势落地。
次日清晨，阳光照射到西格玛的眼睛，他悻悻然睁开双眼，感觉自己正在左摇右晃。完全清醒之后才发现自己靠在科贝利的背上，原来是科贝利正背着自己往基地走去。
“你杀死灰质了？”西格玛问道。
“是呀，主要功劳是你捅的那刀，真是够精准的。”科贝利说道。
“运气好。”西格玛笑着说道。
“回去你估计要休息很久。”科贝利说道。
“为什么，我都没感觉到伤口的疼痛，甚至觉得现在跑步都没问题。”西格玛说道。
“你左肩差点完全损毁，灰质的那拳也让你断了好几条肋骨。”科贝利说道。
“难道你给我注射了b-11？”西格玛问道。
“是的，不注射b-11你估计会活活痛死。”科贝利说道。
西格玛脸上先是惊讶，接着是释然。b-11是军队中特殊药剂，它能压制人类的痛觉，会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痛感，是战场上拼命与保命的好东西，但是他的副作用很大，注射后1个小时会让你完全失去行动力，起码要1个月才能慢慢恢复正常。
“怎么？是不是觉得有些不甘心。”科贝利问道。
“也没有，缺席这个月的训练我还是能成为预备队员。”西格玛说道。
“要不你去求求莫斯，让他给你留一个正式队员的名额。”科贝利说道。
“没用的，莫斯现在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西格玛说道。
基地之中莫斯正看着资料，办公室的门被安家超打开。
“好消息，好消息，第一组人回来了。”安家超有些激动。
莫斯看了眼日历“他们速度够快的。”
“是你看好的西格玛与莫斯。”安家超说道。
“确定他们完成任务了吗？”莫斯问道。
“从他们的记录仪以及维多利之刃的耐久损耗来看，他们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安家超说道。
“挺好。”莫斯平淡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平淡？不高兴吗？”安家超问道。
“挺高兴的。”莫斯抬头露出一个笑脸。
“行吧！”安家超对于现在的莫斯也捉摸不透“对了，西格玛受伤了。”
“重吗？”莫斯皱起眉头看着安家超。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注射了b-11。他可能会缺席这次的正选队员。”安家超说道。
莫斯思考一下“哦，影响不大。”
“你不去看看他？听说你们之前认识。而且作为长官也该去进行慰问。”安家超说道。
“明天吧！我还有文件要处理。”莫斯说道。
安家超退出了莫斯的房间，关门的时候他看着莫斯认真阅读文件的样子轻叹道：“你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