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方法错误
上京西郊的一处别墅区内，康哲明正与庞国良喝着美酒，这酒已经存放超过100年，在市场上属于有市无价，只有庞国良这个级别的政府官员能弄到一些。
“这酒如何？”庞国良晃动着酒杯问道。
“你觉得呢？”康哲明反问道。
“我对酒的研究不深，甚至可以说就不怎么喝酒，不过是附庸风雅弄一些库存罢了。”庞国良说的很实在，他本人只有在重要的场合基本才会喝酒。
“有所耳闻，据说你宁愿喝可乐也不喝酒。”康哲明将美酒一饮而尽。
“可乐的味道不让我讨厌。”庞国良放下还有半杯酒的酒杯，在康哲明面前没必要假装。
“你费尽力气将我找来应该不是讨论酒的吧？”康哲明举起空杯子看向天空中的星星。
“我希望你能阻止杰基的行为。”庞国良说道。
“我要是告诉你我没办法阻止，你是不是认为我在撒谎。”康哲明说道。
“先别拒绝，听听我的条件。”
“请说。”
“我知道你对维多利战舰上的某样东西很感兴趣，如果我用它来交换呢？”
“维多利战舰上的物品都已经变成维多利金属了，这东西对我有什么用？”
“有的东西变成金属能保存的更久，也不影响它原本的内容。”
“比如呢？”
“维多利之书。”
康哲明转身看向庞国良“你再说一遍是什么？”
“维多利之书，其实它应该是一本日记。”庞国良说道。
“联邦果然藏着很多秘密。”康哲明也是第一次听到维多利战舰之中放着一本日记，这本日记中的内容很可能影响大家对灰质的认识。毕竟当年‘火种计划’的失败原因一直无法考证。
“这东西值得你帮忙吗？”庞国良问道。
“实话实话它的诱惑力很大，可惜我真的没办法阻止杰基。”康哲明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我不相信杰基比你更加强大。”庞国良听得出康哲明的无奈不是装的，他很想要维多利之书，只是完成不了庞国良的要求。
“这与实力没有关系，我答应过杰基不干涉他与杨一清事情。”康哲明说道。
“这件事情与杨一清又有什么关系？”庞国良有些懵。
“杰基想要打败杨一清。”康哲明说道。
“可笑，简直是可笑，那也没必要拉上几百万人垫背吧？他可以邀请杨一清进行决斗，我能替杨一清答应。”庞国良说道。
“事情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没参与杰基的计划，但是我知道击败杨一清不过是其中的一步而已。”康哲明说道。
“你真的不能出手？”
“不能。”
“几百万的生命没有你一个承诺重要？”
“这些生命与我无关。”
“康哲明你变了，在过去你也是个好人。”
“好人？没想到庞总理会用这种形容词。你要求别人做好人，联邦做好人了吗？”
“联邦起码保证了大部分人的生存。”
“特别是你们这些高级官员的生存。”
“哎”庞国良叹了口气，康哲明的怨恨太难消除了，当年联邦的行为也确实是个错误。
“无话可说我就走了。”康哲明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难道要让悲剧重演吗？”庞国良拦住康哲明。
“悲剧不一直在上演吗？这个世界早就变成适者生存的世界，每天都有人死于灰质之手，联邦能做的就是粉饰太平。”康哲明说道。
“最，最起码联邦保住人类的火种。”庞国良反驳道。
“火种在第一次转换的时候就已经产生，现在是火种在保护一些无用之人。”康哲明说道。
“你也认为该将所有人进行转化？”庞国良说道。
“人类总会迈出进化的一步，没有人能阻止。”康哲明说道。
庞国良无力的坐回椅子上，原来康哲明也是转化派，说不定他还是这一派的创始人。
“你们聊完没有？”杨一清走进庞国良家的后院。
“怎么？你也想劝我阻止杰基？”康哲明说道。
“我的劝说没有用，因为我给不出比维多利之书更好的条件。”杨一清说道。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康哲明问道。
“问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杨一清说道。
“说吧！”
“杰基对自身能量的命令可不可延时发动。”
康哲明脸上露出微笑“你已经找到核心问题了！”
“能还是不能？”
“你为什么不找一名被杰基能量入侵的人研究一下。”
“我没办法判断那人有没有被能量入侵过。”
“你当然可以。”
“嗯？”杨一清有些疑惑，他在知道杰基的计划之后就尝试寻找过感染者。他在上京最繁华的商业区呆了三天，没有发现任何被杰基感染的人。
这能得出三个结论，第一就是杨一清运气不好没有遇到任何一个感染者；第二就是杰基没有实行灰潮计划；第三就是杨一清无法分辨出感染者。
很明显第一个结论是最不靠谱的，这片商业区一天的人流量最少在3万左右，如果杰基要发动灰潮，他感人的人数起码在10万以上，那么根据上京总人口不到600万计算，杨一清遇到感染者的几率是90以上。
第二个结论不成立的原因就更加简单，有太多证据证明杰基在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破坏的计划，而从他最有利的方式就是发动灰潮。当然第二个结论错了反而是个好消息。
所以第三个结论的是最有可能的，就是杨一清没办法分辨出感染者，杰基的能量隐藏十分隐秘。
“一次失败就让你放弃了？”康哲明问道。
“那不是一次失败。”杨一清自然不会只尝试一次。
“那就方法不对？”
“该用什么方法？”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那换个问题，我自己能使用这种方法吗？”
“哈哈哈，你好像懂了！再见，之后看缘分相见吧！。”康哲明说完飞向天空。
看着康哲明离开的背影杨一清明白之前的猜测算是应验了，康哲明没有反驳自己寻找感染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反而说自己方法不对。也就是杰基确实要发动灰潮。
“你想到检测感染者的办法了？”庞国良激动的说道。
“办法是有了，但是怎么阻止灰潮我依然没有头绪。”杨一清说道。
“起码向前走了一步，如果你找到感染者，我也好动用联邦的能力来帮忙。”庞国良说道。
“能不能想办法延缓演唱会的时间？”杨一清说道。
“你确定演唱会那天就是灰潮爆发的时间？”庞国良问道。
“那是最好的时间。”杨一清说道。
“我会想尽办法拖延。”
“不要太明显。”
“你是怕他提前发动？”
“确实有这种可能。”
离开庞国良家后杨一清马不停蹄的赶回上京大教堂，将睡梦中的伊蒙主教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