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奇怪的灰质
赫塔距离赛洛不是很远，也就30公里不到，不过他的面积比赛洛大了不少，赫塔过去就是一座工业化城市，有着良好的基础设施，而且大半城市处于安全区中。
在300年前这里也有不少居民一度发展的很顺利，不过在300年前的某一天，突然有灰质在赫塔城中爆发，导致300名居民死亡。
事后教廷帮忙调查了事件的原因，原来在市区中的灰质是隐匿者，它偷偷寄生在淘金者身上进入城市，从而引发一系列的悲剧。
赫塔高层从此开始禁止人们进行淘金，毕竟赫塔不像长安一样拥有银色地面，可以让隐匿者不敢进入。
此政策一出引来很多居民的反对，赫塔当时50以上的居民都是淘金者，而90的人都从事着与淘金者有关的工作，赫塔高层的禁令很快就形同虚设，大部分居民仍然像过去一样生活。
大家都认为隐匿者不过是个偶然事件，不会再次发生。确实一般的灰质是不会寄生人类，能寄生人类的灰质都是变异体。
然而事情的发展很快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第二次隐匿者爆发的时候就不止1只灰质，而是10只。
这次事件的死亡人数上升到了1万人，这是赫塔10分之1的人口，因为这次事件赫塔自上而下开始崩溃，没过多久这座城市就变成一座死城。在里面居住的不过是一些老弱病残，他们想要离开赫塔，却发现无处可去。
赫塔能在这几年崛起，是因为一名叫做威尔逊的科学家，他在赫塔发现了核动力发电装置，并且成功将装置重启，为赫塔提供了充足的电能。
得知赫塔能为大家免费供电之后，各种在北方难以生存的难民开始向赫塔聚集，随着人员的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各种势力也相继产生。
现在赫塔主要分为三大势力家园代表原住民的组织、流浪者兄弟会代表北方的难民、公会代表各种特殊人类的组织。
安德鲁3人走在赛洛去往赫塔的公路上，在距离赫塔2公里的地方扎克停了下来。
他带着凯瑟琳与安德鲁爬上公路边的一座小山丘，指着赫塔外一堵黑色的墙说道：“那里就是灰质组成的墙壁。”
安德鲁之前还以为灰质把赫塔围住是一种形容，现在看来扎克陈述的就是事实，赫塔周围被密密麻麻的灰质围了一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德鲁问道。
“我推测这些灰质都是休曼制造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他要用灰质围着赫塔我也搞不明白。”扎克说道。
“之前休曼在皮尔沃制造的灰质数量远远没有现在的多，他在哪里搞的这么多制造灰质的材料？”安德鲁也很疑惑。
“我也很迷茫，而且休曼制造的魔法灰质都是依靠魔力来作为能源，来的快去的也快，像这样长时间存在的很少。”扎克说道。
“你有么有尝试近距离观察过？”凯瑟琳举着望远镜问道。
“没有，我怕引发异变。”扎克第一次见到灰质墙的时候都吓傻了，自然没敢近距离观察。而且他确实怕有人靠近这些灰质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些灰质有些奇怪，他们现在如同木桩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我从没见过灰质会像这样。”凯瑟琳把望远镜递给安德鲁。
安德鲁拿过望远镜仔细观瞧，确实如凯瑟琳所说，灰质墙的灰质全部统一的用背对着赫塔，双手垂在双腿两边，佝偻着身体。
“会不会他们接受的命令就是原地待命？”安德鲁猜测道。
“还是要近距离观察才能得到更多信息。”凯瑟琳觉得现在的观察点太远。
“距离太近引发灰质的异变怎么办？”扎克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灰质如此围困赫塔，里面的生活物资够用吗？”安德鲁突然问道。
“赫塔是类似长安那样的都市，物资储备一直很充裕，我估计起码够用几个月。”凯瑟琳说道。
“那还挺麻烦，如果物资不够用的话，他们总是得想办法出来采购，我们完全可以想办法混入采购的人当中，现在要想其他办法进去。”安德鲁说道。
“你认为那些灰质墙不会伤害赫塔里面的居民？”扎克问道。
“我觉得起码现在还不会，无论休曼的目的是什么，他总要有一些活人来帮他做事吧！”安德鲁说道。
“但是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休曼并没有控制赫塔，他不过是加入赫塔一个叫做公会的组织。”扎克说道。
“说不定现在已经控制了呢？要不然他弄出灰质墙的目的何在。”安德鲁觉得休曼弄出灰质墙的目的应该是防止教廷的清算，毕竟他杀了一名天使，教廷不可能就这样的算了。
“安德鲁你的猜测可能是错的。”凯瑟琳说道。
“你觉得灰质墙不是休曼弄出来的？”安德鲁问道。
“这一点有待证实，不过休曼还没有控制赫塔的实力。”凯瑟琳说道。
“为什么呢？在来的路上我看过欧力给我们的资料。休曼在年轻的时候就是魔法学院最有名的魔法师，创造出黑魔法后就连魔法学院都拿他没办法，若不是受到黑魔法的侵蚀，他现在也不会东躲西藏。
我说的对吧，扎克。”安德鲁说道。
“安德鲁说的没问题，休曼要是不研究黑魔法，或许他现在就是魔法学院的主任，仅次于院长的存在。”扎克也相信休曼能够控制赫塔。
“如果赫塔里面有不死人呢？”凯瑟琳说道。
安德鲁与扎克两人震惊的看着凯瑟琳，不死人在这个世界就等于是无敌的。
“我从来没听过赫塔里面有不死人的存在。”扎克不太敢相信。
“世界上知道他是不死人的人寥寥无几，若不是夫子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死人。他就是——威尔逊，让赫塔重获新生的那名科学家。”凯瑟琳说道。
“你的意思是威尔逊会阻止休曼的计划？”安德鲁问道。
“如果休曼的计划包括控制赫塔的话，他应该不会允许。他让赫塔重获新生就是想建立一个长安那样的城市。”凯瑟琳说道。
“凯瑟琳小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扎克问道。
“梦之城里面没有秘密，只要你想知道都可以询问夫子。”凯瑟琳说道。
“果真如此的话，梦之城还真是一座神奇的城市。”扎克评价道。
“威尔逊会不会杀了休曼？”安德鲁问道。
“很难说，威尔逊离开梦之城是厌倦了梦之城有序的生活。等他再一次回到梦之城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不死人。
他与夫子说了两件事情，梦之城如果没有变革很快就会毁灭，还有就是他要为这个世界再添一座长安。”凯瑟琳说出这段梦之城的秘史。
“不太对，现在休曼的行为已经阻碍了威尔逊的梦想，长安可没有被灰质围困。”安德鲁说道。
“这也是我最奇怪的部分，如果灰质真的是休曼弄出来，还持续了这么久，威尔逊是不可能允许的。除非他们达成某种协议，如果真是这样的就麻烦了。”凯瑟琳说道。
如果休曼与威尔逊真的结成同盟，岂不是意味着珍妮丝他们的处境十分危险，甚至早就遇害。
“我们在这里瞎猜是没有用的，只有进入赫塔才能知道真相。”安德鲁说道。
“现在这个情况你确定我们能进去？”扎克说道。
“你们不行，我可以。”安德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