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重返瓦德
阳光透过窗户，穿过了轻薄的蚊帐，星星点点的散在床上，宽阔的床上躺着一个沉睡了许久的男人——安德鲁。
安德鲁杀死灰质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凯瑟琳尝试将其唤醒，可是安德鲁就像死了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无奈的凯瑟琳最终选择先离开车库，她把安德鲁带回了长街。
她租下了长街最好的房子来安顿安德鲁，本以为最多两三天他就能苏醒，没想到10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
每天清晨凯瑟琳都会过来帮安德鲁洗洗脸，有时候还会坐在床边陪他一会。
今天也不例外，凯瑟琳用温水湿润了毛巾，轻轻擦拭安德鲁有些俊俏的脸庞。
“难道你真的把灰质吸收了？”凯瑟琳又开始自言自语。
安德鲁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反应。
为安德鲁洗完脸后，凯瑟琳又坐在床边晒了会太阳，清晨的阳光不是很刺眼，甚至都没有多少热量。
等到阳光慢慢开始温暖起来，凯瑟琳便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之前订购的东西到了没有。
“不要！”安德鲁坐了起来。
凯瑟琳激动的撩开床帘，“你醒了？”
“水，我想喝水。”安德鲁伸着手说道。
凯瑟琳赶紧走出房间为安德鲁倒了一杯热水，安德鲁接过水直接就灌了进去。
“还要，还要。”
凯瑟琳又倒了一杯。
“还，还要”安德鲁依然没有满足。
凯瑟琳干脆拿进来两个水壶。
安德鲁拿起水壶狂饮起来，喝饱之后，他倒在了床上，两眼有些无神的看向上方。
“没事吧？”凯瑟琳关切的问道。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把灰质吃了，然后我又梦到太阳，太阳炙热无比，我都要被它蒸发了。”安德鲁说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不知道，感觉很好，又很不好。对了，这是哪里？”安德鲁也无法准确说出自己的情况。
“这里是长街，你杀了灰质之后就晕倒了，我怕你出意外，就把你带回来，没想到你睡了这么久。”凯瑟琳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我真的杀了灰质吗？”安德鲁略带疑惑的问道。
“是的，你杀了灰质，对了沃恩给你留了信息。”凯瑟琳拿出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杀死灰质后来长安。
“长安？”
“长安算是长街的放大版，是一个中立的城市。”凯瑟琳说道。
安德鲁没有多问，他怕又露馅了，虽然凯瑟琳对自己很友好，但她背后也是一堆秘密，起码普通人就不是灰质的对手。
“沃恩真喜欢出难题，我连长安在哪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德鲁无奈的放下纸条。
“我们结伴吧！”凯瑟琳说道。
安德鲁没想到凯瑟琳会先提出“呃，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想拿回我的匕首，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凯瑟琳说道。
两人都知道凯瑟琳肯定不单单只有这个目的，不过大家在对抗灰质的时候合作还算愉快，除了最后的一点小插曲。
“凯瑟琳，这次我们算是同伴了。”安德鲁说着伸出了手。
凯瑟琳也伸出手，两人握在一起算是完成了组队仪式。
“我之前给你做了全身检查，发现你身体里面所有与灰质相同的物质都消失了，不知道你的能力还在吗？”凯瑟琳说道。
“应该在吧？”安德鲁自己也不太清楚。
“去长安的路很远，如果你没有能力的话，我们要有一些特殊的准备，那样需要的时间很长。”凯瑟琳说道。
安德鲁站从床上站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看来我变强了。”
凯瑟琳有些惊讶，安德鲁刚才的速度与他身体强度完全不匹配，难道他的身体能够躲避自己的检查？
她开始了再次启动量子计算机进行扫描，发现安德鲁现在的身体里面又出现了与灰质类似物质，而且那些物质比灰质的还要致密。
“我真想知道沃恩对你做了什么？”凯瑟琳感叹道。
“下次见面，我会询问他，对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安德鲁说道。
“要我陪同吗？”凯瑟琳说道。
“不用了，那样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了。”
“好吧，你注意安全。”凯瑟琳说道。
“我会小心的。”安德鲁说完直接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中午快要进入黑夜的时候，安德鲁悄悄潜入了瓦德教区，他回来就是想找审判官问点问题。
本来这个问题可以询问凯瑟琳，不过安德鲁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还是要保留一些秘密为好，甚至对于沃恩也是一样。
里希特正在办公室翻阅着乔恩的申请书，乔恩想要加入审判庭成为一名审判员。
这份申请书大概率能通过，毕竟乔恩的父亲就是一名出色的审判官，可惜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还是为了救杰罗姆主教而死。
看着这份申请书里希特有些心烦意乱，因为他想起了带走安德鲁的神秘人，还有神秘人的手下。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安德鲁走了进来。
里希特不敢置信的看着安德鲁“你怎么回来了？”
“审判官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安德鲁了。”安德鲁准备拿出诚意来换取信任。
里希特没想到对方如此开门见山，脸色也沉了下来，既然对方上来就拿出如此大的诚意，肯定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那他想要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审判官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搞清一些事情。”安德鲁说道。
“带你走的人不能给你答案吗？”
“有的答案需要不断的验证。”
“那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有杀死灰质方法，我准备以此为代价来交换。”
审判官差点没忍住站了起来，杀死灰质的办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然而对方信心满满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如果真有这种办法，你甚至可以换一个红衣主教。”
“那希望您能当上红衣主教。”
“你想知道什么？”审判官问道。
“请您帮看看这个图案，如果您知道是什么就来长街找我。”安德鲁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放到了地面，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审判官的办公室。
审判官完全没想到才3个月不见，安德鲁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对方展现的速度完全不逊于自己。
他起身来到门口，拿起安德鲁放下纸张，上面画了一个盾牌，里面有两把长剑组成了一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