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章邯护驾
就在惊鲵她们大战的同时,李无悔也终于是来到了嬴政的宫殿外不远处。只是他并未立刻出现,而是静静的旁观着。
原来在之前,就有护卫咸阳宫的禁卫统领将叛军放入王宫中。只是好在嬴政也早有安排,在李斯告知了对方的阴谋后。以昌平君为首的两人,也同样招了驻扎在城外不远处的羽林军前来平叛。
是以两方都有大量人马进入王宫,却都相互阻拦在半道上。而此时能决定胜负的,却是这些平日里神出鬼没的江湖高手。
当先出现的,自然是罗网明面上仅剩的天字杀手真刚。不过他并不是独自一人,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人手握一柄粉色长剑,剑柄底部呈莲花状,显然是现在的惊鲵剑的持有者。
另外一人却是手执一把奇怪长剑,赫然是李无悔之前见过的乱神剑。那么这人的身份也不需多说,自然是乱神现在的持有者。
越王八剑中,掩日自然是在当代掩日手中。而灭魂、转魄、魍魉三剑不知所踪。剩下的惊鲵剑和乱神剑被丢弃于那次大战的地方,想来是被收回了。
而断水却死在紫兰轩,断水剑自然是被秦王收走了。剩下的黑白玄翦双剑却是依旧在黑白玄翦手中,罗网即便是想收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真刚一出现,便已然被盖聂发现。只是他不清楚对方是否还有其他人,是以并未第一时间出去应敌。
就在他犹豫之时,一个身影从殿内走了出来。对方大概二十三四,虽然比不了秦王、盖聂、李无悔几人,却也算得上帅气。
一身暗金色紧身衣,外面配有些许皮甲,显得很是英俊威武。背上背着一把长剑,剑柄呈淡金色,显然是颇为不凡,正是他的佩剑龙骧。
盖聂看着突然出现的章邯,并不是太惊讶。毕竟他虽然不能确定对方藏在哪里,可是这么一个人在大殿内他如何会不知道。
真刚看见出现一道陌生身影,皱眉问道:“想不到秦王麾下还有这等高手,却不知姓甚名谁?”
章邯只是平淡道:“我不过是秦王手下一个小卒子罢了,我叫章邯。”
手持断水的蒙面剑客却是道:“好一个小卒子,一个宗师中期的高手竟然甘愿当秦王麾下的小卒子,秦王果然是大排场。”
章邯只是摇头道:“对我来说,一切都是秦王给的,即便将来成为大宗师,我依然甘愿当秦王麾下的小卒子罢了。”
真刚也不跟他废话,既然殿内无人出来,那么就别怪他们三打一了。他们本就是刺客,从不信侠义那套。更何况现在乃是紧要关头,更加不存在单打独斗的可能了。
真刚一马当先,手中宽阔的真刚剑对着章邯就是当头一劈。虽然章邯手中的龙骧与真刚剑相比,连对方一半的宽阔都不如,可却不见半分闪躲。章邯只是抬剑横挡,却稳稳当当的拦下了对方这一击。
在真刚冲出去时,惊鲵剑主与断水剑主也早跟随其后,是以很快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攻向正在抵挡真刚的章邯。
章邯手中龙骧微微一抖,将真刚震退几步后,手中龙骧左劈右砍,将惊鲵剑主和断水剑主刺来的一剑磕飞。
只是还不待他反击,真刚再次一剑劈来。由于他剑身宽阔,是以每次力道都非同寻常。
章邯知道自己这次不能硬接,于是脚下一踏,人飞身后退开。只是他想退,敌人却不想就此放过他。
身形敏捷的惊鲵剑主与断水剑主也是飞身跟了过来,两人将章邯围在其中,不断地攻杀他。
好在两人比章邯的修为差了许多,只是刚踏入宗师境不久罢了。是以面对两人的攻势,却挡的水泼不进。
而这也是罗网现在的尴尬之处,若非罗网损失了太多的人手,断然不会让刚入宗师的人成为越王八剑的剑主。
就在三人边打边退,缠斗在一起时。真刚也是飞身掠向章邯,以无可匹敌的架势对着他当头一斩。
章邯被二人缠住,只能勉强摆脱二人后,堪堪抬起右手长剑,以龙骧剑剑身挡下对方这一记力劈华山。只是对方这一击实在势大力沉,他即便拦下了,也被一剑震退十数步。
章邯微微活动右手,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击震的手有些酸。若是只有真刚一人,他自然有信心拿下对方。
可是还有两人在从旁辅助对方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勉强抵挡罢了。若非他乃是护卫出身,练得武功更偏向防守,只怕未必能支撑多久。
真刚三人一击得手,并未让章邯喘息,而是再次攻向对方,让他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章邯知道自己要胜过他们三人,实在不太可能。是以只是不断防守,期望能拖得更久一点。在这局势不明的情况下,一旦有什么地方崩盘,那么真的会一溃千里。
就在这时,一身盔甲装扮的掩日握着右手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阔刃之剑,剑身泛着血红色的剑光。
此人一出现,丝毫不掩饰身上那股属于大宗师的气势。也不需要旁人介绍,盖聂一眼就认出对方是罗网的最强高手掩日。
只是以他如今先天中期的境界,比之对方实在差的太远。若是来人是宗师后期的高手,他还可以与之一战。可是对方却是大宗师中的佼佼者,他又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李无悔当日在大梁城,与龙阳君交手都吃了大亏,何况他如今的对手比之龙阳君更是强出一筹。如果他的师弟卫庄在此,或许两人联手还可与对方一较高下。
就在这时,一直不曾露面的赵高终于是走了出来。盖聂看见赵高出现,也是微微蹙眉。对方刚才所藏之地,他当真是并未察觉半分。对于对方的神出鬼没,他总是有些许忌惮。
掩日见到赵高出现,也不惊讶,只是淡淡道:“果然是嬴政的一条忠犬,只是不知是否有一天会反噬主人。”
赵高对于对方的挖苦和挑拨离间丝毫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