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我们和好吧
楚媚对自己儿子说道:“赢昱,你怎么和哥哥和好。你说给我听一下吧!”
“哎!说起来,我根本就瞧不起他。”
“为什么?”楚媚问。
“太笨啦!”赢昱不假思索直截了当指出来赢禧,没什么其他缺点,就是这个。
“人笨一点不是问题。因为身边有很多聪明的人。笨只能说能力小,只要不影响他的判断力。”楚媚这么分析笨人的。
赢昱真心说道:“本人却让人看不起。”
楚媚想出一招来,就说:“你不是很会作诗吗?你教哥哥作诗,这样很好和他接近,他也会欣然同意。”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赢昱就带着母亲交给她的很珍贵的玩具。
赢昱看到赢禧就说道:“我们和好吧!那天是我的错,为了补偿你心灵受到的惊吓,今天我带来了妈妈家乡的,小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
“这叫弹弓。”赢昱把弹弓交给赢禧。
“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做的吗?”
“不知道。”
“这是野桃木做的。”
“因你没听说过吧!桃木可以辟邪,就在你使用弹弓去射击野兽的时候,可以避免自己受伤害。”
“这哪里有野兽呀?”
“哪里有野兽。这个问题啊!当公父带我们去狩猎的时候。听古人说的野桃木是辟邪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送给你,因为你现在是一个很重要的接班人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所以这个野桃木弹弓必须天天带在身上。如果有幽灵动物侵扰你,这把桃木就会跳动起来,提醒你警觉起来。灵异,知道吗!那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傻傻的老大也许觉得赢昱,实际上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每一次的自己生气,就是他打了自己以后,就会主动来认错,还会给自己带礼物……
傻傻的赢禧,就不知道这是计谋。
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狡猾的赢昱是在用计谋获得他的好感,让他放弃敌视心理。
赢昱还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教给你作诗。”
赢禧很高兴,就说道:“好吧!我一直认为你很有才气。作诗得有那个情趣。我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是灰色的,没有色彩。”
赢昱就说:“作诗,没什么高妙的技法,就是你用心去观察事物。把一个静止不动的东西通过联想的方法,把不相干的事情联系起来,把它写活了。无非就是用修饰的手法把远处的现象,拉到近处;还可以由动到静,静中有动。就是从具体到抽象,还可以让读诗的人感觉到诗中有画、面中有诗。就是描绘出一种意境来,再把那些句子按照格律韵律给排列起来,你的短句子就有了一点点意思了。”
善学和博荆两个老学究忽然看到赢昱180度大转弯,对哥哥赢禧好的让人怀疑。
上学对博荆说:“你觉得你的学生赢昱,今天主动的对赢禧示好是真心吗?”
“小孩子嘛,也许他认为自己搞得太过分了,影响很大,所以能从内心发现自己的错误,这是有可能的。”博荆违心地说道。
善学却说道:“我看不见得。他有这个胸襟,一定是楚媚给他暗示过什么。这孩子眼睛里不是那么纯洁。”
博荆就说道:“我说过嘛,这孩子他就是聪明计谋多,他就是一个做大事的料。”
善学却说道:“我不觉得他聪明,对他有好处,他就积极表现,如果对他没好处,那他不会这么下功夫,还教赢禧作诗。人太过于聪明那就不好了,太刻意去做,那就是在耍阴谋。”
博荆不同意:“你这个老鬼怎么能这么说!这小孩子离他们才多大呀,都才十二三岁的年龄,怎么像成人那么说他们呢?他们肯定有一点纯洁的天性嘛!”
善学就说道:“你是高估了他们,因为他们生在帝王家里,有那么一个狡猾的、诡计多端的母亲在,怎么可能生出一个单纯的少年呢?”
博荆就说道:“你是做教育的,你怎么能把人心想象的那么恶毒呢?”
“我是因人而异。她塑造的这个环境,就会培养这样的人。”善学说道。
博荆就说道:“我知道了,你这个做学问的,怎么像个心理学家一样要探讨别人的内心呢。“
善学说道:“有的时候我不能不探讨。”
博荆就说道:“你看,我以为他今天是真心的,他今天做了三件事,第一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第二件,就是昨天烧了他的书简,今天就送了他礼物,还帮他抄了书字,已经很不错了。然后他做的第三件事,就是把小时候玩的弹弓送给了赢禧。听说这个弹弓是出自他们老家。儿童时期做的那个小弹弓,都是小男孩们喜欢的工具。这不是真心示好吗!”
博荆继续说:“他还做了一件事,你有没有看到,他今天真心实意的帮助,赢禧在作诗。你也知道的,赢禧一直大脑比较迟钝,对这些善于想象的作诗的技巧,真是不入套。今天我看他很诚心诚意的在给他讲解,什么叫诗?怎么做诗?
怎么把诗做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我觉得作为一个少年,正在成长之中,他的内心还是善良的,我们要多看到他的好处和优点,不要把他一棍子打死。”
善学说道:“但愿他是真心。不过这都得看人的造化。我希望他能够顺利的继承世子之位,而赢昱也可以辅佐他,这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因为像他这种善良本身就没有坏心的人,做这么一个职位是很合适的,如果真的让赢昱做这个职位,将来即位,那话不是暴君的坯子。他如果真做了那个位置,我们大家都得移位。你还能这么安心吗?”
博荆就说道:“顺天由命吧!像这种事情就是命运造就的,如果命里有他就会兑现,如果命里没有强求也不行。”
善学跟博荆说道:“我跟你说一件事,你有没有发觉,我们以前都不看好这个老大,就连伯爵公也怀疑老大的能力,又不敢让老二继承。一直犹豫着。但现在突然朝廷上就把这个事情给决定了,我看到赵戈云姬两个人,也没有多大的意见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赵戈是一个很正派的人;这个云姬,我觉得他也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她真正是一个大家闺秀,我从来没见过天下有像赵戈和云姬这样的好人存在。如果真的能让他们两个人来管你榖国的话,我觉得我们榖国会越来越强大,不仅经济上让榖国富裕,也让老百姓跟着收益。而且我们这些做大臣的,也会很舒服。在他们的领导之下一定是非常的幸福了。”
“博荆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老大老二都不可能继承世子之位,让赵戈云姬做,你我都没意见吧!”
“善学,你说实话,他们两个人作为榖国的中流砥柱,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非常合适!”
“善学绝对不反水。既然他们两个那么合适,那为什么还要上演一次让老大来继承世子,让老二气得不得了呢?”
“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手段,也许是一种方法,但我说不清楚,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博荆又说:“你看我们两个作为老师的,现在两个学生又和好了。你看如果他们这样发展下去,我觉得他们两个如果一直这样发展的话,谁继承世子我们都会放心,国人也会放心,难道这是一种假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