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研究所篇(6)
白澜安终究是一无所获,她反复地对比了荣偏安身上的号码,和监控里那个人的号码完全不一样,哪怕看上去他们的身形极为相似。
在对比了第61次号码后,白澜安终究还是选择放他们走。
卫池鱼低着头跟在荣偏安的身后离开了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始终能感受到身后白澜安那扎人的目光。
直到门缓缓的合上,将那道视线阻挡在门口,卫池鱼才敢悄悄地松了口气。
“看来应该算是过关了吧。”卫池鱼隔着防护罩小声说道,荣偏安沉默着,没有立即说话,两人无言的离开这里,身后,是喊人进去的声音。
“危机暂时解除了。”直到回到工位荣偏安才转头对卫池鱼说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后来据说白澜安因为没有找到宠物大发雷霆,不过某些地方也松懈了些许,卫池鱼和荣偏安因此也收集到了不少资料。
这所研究所明面上是为研究科技而生,实际上则是研究异能的存在,异能,早在粉饰普通现实生活的同时,便早已在黑暗中悄然研发了。
卫池鱼借找资料为由头稍微搜索了一下这里,这个地方看起来范围不小,同样的一些暗室也不算少,目前卫池鱼发现的有白澜安最初带她去的那一间,许邱隔壁一间,以及在研究所的最南侧的一间,那一间她从没有机会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白澜安和许邱那俩间她只来得及瞥一眼,里面关着不少实验品,只不过迟迟没有那个女人的踪影。
说来也怪,自从那次偶然瞥过一眼之后,卫池鱼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踪影了,后来她去问荣偏安,得到的回答却是荣偏安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所谓的女人,更没有什么大胶囊。
像是一场梦一样。
不过,卫池鱼很确信,那是一个女人,而且很可能也是白澜安的实验品之一。
卫池鱼的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自从白总的宠物消失以后,她被白总完全藏了起来,谁也找不到她,有的时候邱哥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脸疲惫,他跟我说,她快要醒了,白总的计划快要成功了。”
“我也不知道她对白总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在白总的计划中,她是无比重要的一环。所以,她绝对不能出事。”
徐清清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个她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对这个白总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他提到了计划”夏当当神情严肃了起来,看来这不仅仅是一场实验。
“你是说……那种方面的实验?”徐清清有点难以想象,谁能想到呢,在这个建立于小甜文的世界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黑暗的一面。
“最后的最后……”
“谁也没能逃出去么?”夏当当顿了顿,“不,应该有人逃了出去,只不过数量少得可怜。”
徐清清叹了口气,她再次环顾了一下此刻已经成为了废墟了的研究所,不管经历了什么,最后大多数人还是永远被困在了那场事故之中啊。
“谁也没能逃出来。”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无法改变。”
“哎呀。”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雁秋小跑着凑过去帮许邱整理乱掉的服饰,防毒面罩下她的神情流露出几分酸涩,如果没有她的话,她就会这样去见白澜安么,他们……最近每天都见面,他们见面了都在做什么呢?
可她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说什么,毕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许邱本身就长得高,雁秋也才到她的胸口左右,雁秋要帮她整理,许邱便老实俯下身来由她整理,两人亲密的动作像极了新婚莞尔的小夫妻。
几个科研人员路过瞥了一眼他们,一脸姨母笑得便打闹着离开了这里。
“哎呀~~给你理一理~”
“滚啊!别恶心老子!”
“哈哈哈”
几人嬉笑打闹的声音逐渐远去,雁秋的脸忍不住一红,她羞涩的收回手,许邱目光微顿,不过隔着防毒面罩却看不到任何波动。
雁秋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面色又白了白,此刻她多少有点庆幸有面罩的存在,不然,她这副模样要是被荣偏安看到了不知道得有多么丢人。
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这么难堪的样子。
尽管她很喜欢他。
可是……
“那我先去了。”许邱微微对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员工休息室,雁秋一如往常的继续整理物品,自从雁秋上岗这段时间以来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坏事,许邱对她不错,雁秋一直记在心理,也很感谢他,而且许邱本人就长得又高又帅,一看身材就很好,毫不意外的,雁秋在这段时间渐渐的喜欢上了许邱。
只是许邱和白澜安的关系令雁秋有些许犹豫。
说他们是上司下属吧,可许邱又会帮白澜安处理一些私事,说他们是情侣吧,可两人的态度又疏离地不像是一对情侣。
雁秋很纠结他们的关系,以至于连中午吃饭卫池鱼叫她都没有留意得到。
“怎么了阿秋?”卫池鱼有些困惑于雁秋的反常,雁秋愣了愣,才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许邱的事?”卫池鱼叼着筷子作出沉思状,雁秋闻言一愣,目光不由有些犹疑,卫池鱼见她这副样子便知道了。
“不会是在吃醋吧。”白澜安最近频频叫许邱过去这事卫池鱼也早有耳闻,她故意提起这件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从雁秋口中套点信息出来。
“才……才没有呢。”雁秋鼓起脸低头扒拉两口饭,想到许邱这段时间天天往白澜安那里跑心中翻滚起酸涩,她就是个胆小鬼,喜欢说不出口也就算了,连吃醋都没地方吃去。
雁秋越想越委屈,终归还是将心里的不满全部对着卫池鱼宣泄了出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我不知道啊,那个上司天天要找他,也不让我过去帮忙,每次回来只跟我说实验实验实验什么的。”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实验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