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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变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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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琎站在她面前,脱去外边的玄衣后,伸开双手,墨黑的眸直视着她,“帮我脱去里衣。”

    “你先转过身去呀!待我先穿好衣服!”唐美清着急不已,缩在水下抱着膝盖不敢动。

    眼前的祁琎和之前的明显不同,现在的他眼底是清明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失去理智,而是非常清醒地想同自己一起沐浴。

    一想到这,她心中的慌乱比之前更甚。

    “不必穿,我早已经看过了。”他面无表情地将这话说出口,又顿了下,“很好看,为什么要遮盖住?”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正经话吗!唐美清恨不得泼他一脸水。

    但这人脾气不好,武功又高强,自己若是惹怒了他,怕没有好果子吃,刚起的怒意又被强压了下去,她委曲求全道:“祁琎,你别这么流氓好不好……女子的身体怎么能随意给旁人看,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日后还活不活了…”

    “你先转过去,我已经洗好了,这水不干净了,待我穿好衣服,再让婆婆给你打一桶新的好不好?”

    她说了一大长串的话,祁琎只注意到几个词,微歪着头反问道:“我是旁人?”

    在他的观念里,自己既然碰了她,就得对她负责。两人既然已经亲密了,关系自然和以前不同,怎么还能算作是旁人?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冷漠无情的话?

    唐美清汗颜,你不是旁人是什么!你还想是什么!

    她很想喊出口,但见祁琎变了脸色,嘴巴动了动却又十分窝囊地改了口:“是是是…你不是旁人,威风凛凛的秦王怎么会是普通人呢,您是这个。”她竖起大拇指,试图将话题转移。

    可祁琎怎么能如她的愿,黑下脸提醒她道:“你别忘了,你自己之前说过要报答我的。”

    “……”她说过吗?

    她扶额,回想了一下,自己求他救镇民的时候的确说过…… 可那时候的她怎么会想到,他说的报答是这种不知羞耻的报答啊!!

    房内热气氤氲,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身影笔直,微低着头,大有一副不走的趋势。

    唐美清内心纠结不已,祁琎救了一镇子的百姓,凝结出来的白芒比她大半年收集得还要多,这些白芒促使花枝结出了快上百个桃果,足够她用上好长一阵子了,自己的确是应当好好报答他…

    在祁琎的视线里,浴桶中的她长发黑亮柔顺贴在胸前,也许是因为泡了水的原因,她的肌肤显得非常润泽通透,咬着唇瓣纠结的时候还能看到鲜嫩的颜色被压成肉粉,鼻子精致,睫毛长长,上面还凝结着几滴调皮的水珠。

    这样的视觉盛宴显然取悦了他,原本的恼意与委屈忽然消散了不少,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待自己也不那么重要了,反正来日方长。

    他动了动手,正想离去,忽然有水声,浴桶中的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双手环抱在胸前,赤脚走来。

    “好了!就这一次!我伺候你沐浴就算报答完你了!”她的语气又委屈又凶,上前将他的里衣缓缓脱下。

    祁琎仍旧笔直站着,双手十分配合她的动作将衣脱下,薄唇不经意间往上翘了翘。

    他比唐美清高出不少,微低头时,恰好看见胸前深深沟壑,以及白皙精致的纤足。这双足…他猛然间又想起那柔腻的口感,心中异样的感觉开始萌芽。

    这边唐美清还在委屈巴巴地伺候他脱衣,脱到裤子时,别过头去,凶道:“这个你自己脱!”然后便不管他自己重新泡入了浴桶之中。

    祁琎个子高大,等到他也泡入浴桶之中的时候,里面的水便漫延出,溢了满地。

    浴桶本就不大,他一挤进来,唐美清缩着膝盖都嫌挤得慌,偏偏这人还一直好奇盯着自己,无辜问道:“怎么办?”

    她恼羞成怒,拿着毛巾就想抽他的胳膊,可稍微有动作,水溢得更多了,流在地上发出“哗哗”声,这声音引得外面婆婆注意,担忧问她没事吧。

    她慌得不行,生怕外边的人知道,急忙捂住祁琎的嘴巴,不准他说话,自己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回答没事。

    婆子离去,唐美清松下一口气,忽然自己的身子被人猛得抱在了怀中,坐在了他身上,她又要挣扎,头顶传来祁琎低哑的声音:“你看,这便不挤了。”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体型平时穿衣看着瘦削,脱了衣服反而壮硕,胸膛厚实,唐美清两只手撑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一只脚蹬他的大腿,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来。

    她的力气对于祁琎来说不过是小猫挠痒痒。

    见来硬得不成,她便软了声线,巴巴求着:“祁琎你快放开我,你这压得我好难受。”

    “我没有压你,我只是抱你,这种姿势就不会拥挤。”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目光却总被她的纤足吸引。

    “那有什么分别!”她怒了,又报复性似的踢了踢他的腿,“你这样,我还怎么伺候你沐浴?”

    “不用伺候,我可以自己来。”奴仆才需要伺候主人,他心中早已将她归纳成自己的人,两人的身份是平等的。

    他拿起浴桶旁的毛巾,在她手臂处擦着,颇有要主动伺候她的意思。

    唐美清感觉到很惊奇,向来只有自己伺候他的,这回居然还能享受到他伺候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这人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毛巾擦来擦去,压根没有章法,也不懂力度,擦了几下,她的皮肤便起了红痕,显目得很。

    祁琎也看到那红痕了,他擦的动作顿了顿,用手轻轻去摸摸红痕,试图将红痕消去。

    唐美清:“……”

    “算了吧,你做不来这精细活,再磨蹭下去水都要冷了,还是我来吧。”她想从他手里夺走毛巾,祁琎的手高举着,偏不让她拿。

    她气得又用脚去踹,房间里只点了两盏油灯,昏黄夜色里,不知道踹到哪,祁琎的身子一僵,呼吸明显重了好几分。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失了方寸,手一松,毛巾轻易就被她夺走。

    “哈哈!”唐美清发出得意的笑声,忽然发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歪着头打量着他,见他面色涨得有些红,问道:“你怎么了?”

    祁琎不语,身子压低,她被压在怀中,看见他疯了般曲起她的膝盖,顺着小腿去摸她的纤足。

    他的手骨节分明,布满青筋,常年练剑指腹被磨出了厚厚的茧,粗糙又火·热。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揉捏她精致如玉的脚趾。

    指腹的茧磨得她脚心很痒,她不安地扭来扭去,急道:“你变态呀!摸我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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