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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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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克希的脚踝被他的视线烫了下, 下意识要缩回脚。

    随后一想不对啊,她为什么要躲, 这又不是她要求的,就不缩,就看看他做什么。

    所以冷白单膝在沙发前跪下时,她没有动,用手托起她的脚时,黎克希也只是撑着下巴,抬眼看去。

    这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很多,最后定格在冷白亲吻的画面上,不得不说这画面叫人心猿意马,又漂亮得紧, 黎克希开口后的嗓音醇厚沙哑, 像是喝了酒, 带着那么一点醉意:“你要做什么?”

    冷白抬头看她,他的眼睛很亮很真挚,干净没有欲望,那是一个珍惜的眼神。

    黎克希忽然意识到, 事情可能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坐起身, 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冷白按住, 珍重放在膝盖上, 用自己夹克内侧的软布,小心擦拭她的足尖。

    这一瞬间黎克希心里柔软得不成样子,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你……你在做什么?”

    冷白似乎不明白,这样一目了然的事, 她还要出口询问,不过既然她,他就会回答:“脏了,帮你擦干净。”

    黎克希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赤脚走路,会用衣服帮她擦干净的人,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注射着那个认真的男人。

    冷白帮她擦干净以后,取来那双高跟鞋想要帮她穿上。

    肌肤与肌肤交融很舒服,被宽大火热的手掌护着的感觉更舒服,但黎克希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的恶趣味又犯了,她一脚踢翻那个鞋子:“我不想穿。”

    冷白又说:“地上湿气重。”

    黎克希压根不听他的:“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穿。”

    冷白望着她,黎克希歪着头,对他露出坏女人的笑容,她好很过分啊,但是怎么办,她就是喜欢挑战他的容忍限度。

    她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冷白片刻沉默后,将那鞋子放在一旁,他站起来,那件擦过黎克希脚的夹克下摆撞在腹肌上,美好的肉体是如此饱满,最神奇的是冷白看起来还又高又瘦,也不知道那一身力量藏在哪里。

    黎克希眯着眼打量他,冷白却俯身用力将她抱起,打横放在沙发沙发上,这样就不用担心脚踩在地上。

    在冷白放下她,起身准备离开时,黎克希一把拉住他的领子:“你时不时忘了什么事?”

    她用玫瑰蹭着他的脸,然后她看到冷白的耳尖红了起来,心里被勾了下,忍不住想要笑,这家伙托着她的脚又擦又揉,也没见他不好意思,怎么叼个玫瑰就羞涩起来了。

    黎克希见他迟迟不肯行动,故意说:“你不愿意就算啦,我去找牧师,牧师肯定愿意配合吧。”

    说完,她发现冷白的眼神变了,骤然犀利还恶狠狠的,不等她仔细品味其中的感情,他忽然对她笑了。

    这笑容绽放得很慢,但比以往她看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艳丽,冷白挑着眼,黎克希惊呆了,冷白,那个老干部似得,随便逗逗就要脸红的冷白,居然有一天能和挑着眼出现在同个句子里。

    但冷白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做得很好,那扑面而来的勾引和挑逗,让黎克希心跳加速。

    他有种危险的魅力。

    冷白轻轻粉唇咬住那个玫瑰,这动作带来的力度,让黎克希觉得他咬在自己心上,然后最刺激的来了,冷白原是垂眸咬着玫瑰,接着缓缓撩起眼,低头朝她凑过来,将玫瑰送到她的嘴边。

    黎克希被蛊惑似得接住那朵花,这个过程中她能感受到冷白的呼吸,温度,她的感官中全是他,这一刻黎克希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冷白占据了,但他确实没有触碰自己。

    冷白眼中的狠意稍稍消失,“只有我们的时候,不要提别人好不好,我很难过。”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不好的,谁舍得让他难过啊,平时冰冷冷的美人向她撒娇,要天上的星星都没问题,更何况是这么小……嗯也不小,蛮过分的要求,但黎克希忍痛答应啦。

    谁叫男色如此惑人呢。

    冷白再冲她笑了下,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闪了闪,僵硬地起身。

    他又害羞啦。

    黎克希无法理解冷白行为的撕裂,明明刚才嘴对嘴送玫瑰,这样不害臊的事他都做啦,现在害羞有什么意义?

    当然没意义归没意义,但她还是挺喜欢看冷白害羞的,她将咬着的玫瑰取下,在手指间转了转,这果然让冷白紧张了,视线一直盯着那个玫瑰,像是盯着某个无法消灭的罪证。

    黎克希欣赏够了,将那根玫瑰插入冷白胸前的口袋,她这么做是想促狭冷白,但系统的判断,令她十分无奈:“刚才那一次……主系统判定为我对你的攻击。”

    天地良心,她只是把花插进冷白的口袋,不是将花刺入冷白的心脏,怎么就被判定为攻击啦?

    她含糊道:“你该回去啦。”

    黎克希没有透露更多内容,因为这会暴露杀人狂的设定。

    冷白不明白气氛好好的,他怎么就被赶走了,明明以前他不愿意,她都硬要创造机会,果然女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不……”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赶出去了。

    房门啪地在冷白面前关上,他盯着房门,鼓了鼓面颊,走进电梯随便按了个数字,出电梯正好遇上其他玩家。

    女学生正扶着鹰钩鼻,后者一脸生无可恋,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痛苦,见到冷白后,整个人几乎发出光来。

    “冷哥!!!”

    其他人看到冷白也很高兴,虽然才过去一天,但冷白已然成为他们的主心骨。

    牧师笑着对冷白点头,被后者无视,牧师:“?”

    怎么感觉莫名被讨厌了?

    而且……众人的眼神,往冷白胸口那朵玫瑰瞄啊瞄,这红玫瑰实在是太艳丽了,是开放最好的时候,花型饱满层次分明,漂亮得过分,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哦哦,冷白被杀人狂抓走,结果毫发无损地回来,还别着这么一朵暧昧的玫瑰,实在叫人浮想联翩。

    冷白就像没看见他们的眼神:“准备下,下一轮就要来了。”

    众人正色,鹰钩鼻脱口而出:“这么快?”

    不过想到冷白既然回来,那肯定是和杀人狂动手,鬼物继续袭击,也算是情理之中。

    鹰钩鼻很不安,他有预感,下一个被袭击的肯定是自己,因为他受伤,脑袋到现在还晕晕沉沉,自然界中趁他病要他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环视四周,也许是心理因素,鹰钩鼻觉得气温骤降,突然有些冷。

    “胆小鬼,”女学生嘁了声,“别怕,大家都在,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的。”

    这话鹰钩鼻是信的,但仅限于那些还没有遭遇攻击的队友,因为他们希望之后被攻击时靠他活下,但像女学生这样,已经不会被鬼物攻击的玩家,凭什么要帮他?

    更何况女学生这么讨厌自己。

    鹰钩鼻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自己都是靠斗篷才活下来的,我才不信你呢,万一被鬼物攻击,再受到杀人狂的埋伏,跟着你我肯定凉凉。”

    女学生气死了:“这种情况谁遇到都会死吧!”

    鹰钩鼻反驳:“冷哥肯定不会。”

    冷白:“不会。”

    鹰钩鼻丢给女学生一个眼神,后者就不说话了。

    冷白又道:“我是说,你讲那种鬼物和杀……同时出现的情况不会有。”

    鹰钩鼻脚步一顿:“不是吧,刚才女杠精被鬼物攻击时,杀人狂不是在吗?”

    女学生:“谁是杠精,你个心机吊!”

    冷白:“他们攻击的是一个人?”

    还真不是,杀人狂对峙的是冷白,虽然脚下还踩着鹰钩鼻,但对象都不是女学生。

    鹰钩鼻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这一点冷白之前就已经发现苗头,她几次三番攻击自己,前一条还可以说是自己惹她生气,后面他明显感到对方已经消气,却还是攻击他,甚至鹰钩鼻开枪也没有杀死他,冷白就猜测在副本里的设定,她不能杀死玩家。

    尤其是刚才在房间里,她被判定攻击后,就把他赶走了,肯定是某种限制的原因,比如攻击后需与玩家分开才算脱离战场,又比如她因为心脏这个部位受到了警告。

    或者以上两点都是,那只攻击自己就有了解释,她不希望玩家发现这点。

    但种种猜测没必要告诉其他人,冷白也不想告诉其他人:“我就是知道。”

    这时队里一个黄头发的小年轻突然道:“你们盒饭有少吗?”

    “黄毛你少了?不是让你在饭点前吃完?”

    黄毛摆手:“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胖子和刀疤那份,你们少了吗?”

    分到的人纷纷查看保温箱,这点他们还真没有注意。

    “没少呢。”

    “还在。”

    “看来这点对死去玩家不生效啊。”

    说话的人原本还面带轻松,随后发现自己这句话出来,气氛不太对,说话的人细品面色就变了,他小心翼翼加了句:“其实保不保存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后面可以吃海鲜。”

    勉强算是个补救,但气氛已经回不来了。

    冷白在黄毛开口,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他没有阻止,冷白可以打断一次,但不能打断后面每一次,除非直接控制住黄毛,其次对方既然已经起头,他霍然打断,只会将事情严重化。

    越是不能说的东西,人越是想要去追寻,这就是天性。

    鹰钩鼻听到这个消息,感觉不太好。

    不仅感到冷,手上的木屑已经拔出,伤口也经过简单的治疗,虽不再流血,却也针刺似得生疼,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死人的物资能够被继承,且不随着规则有时间限制,对于即将面临的他来说可真糟糕。

    这些人是不是已经开始谋划,如何得到他的食物和水了?

    鹰钩鼻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是不会错过的,没错海里是有食物,但也有可能有怪物,未知的危险风险,比对同伴下手大得多。

    更何况不是真正的下手,只用在鬼物动手时推波助澜就好。

    他摸着后脑被杀人狂踢中的地方,只要稍稍碰触就疼得厉害,他嘶了声,余光中瞄到女学生直勾勾盯着他,随后露出阴沉而诡异的笑容。

    鹰钩鼻的手一顿,他放下手,装作不经意看去,发现女学生已经不笑了,正在和斗篷说话,注意到他的视线,很凶地转过来。

    “看什么看?还想我扶你?没门!”

    鹰钩鼻避开她的眼,女学生不太喜欢……不,应该说是很不喜欢自己,他手心冒汗:“没事。”

    他环顾四周,有人陷入思索,有人喝着水,还有人和他对上点了点头,他们看上去友善没有恶意,鹰钩鼻却分不出他们真正的意图,在他看来这些人全戴着面具。

    牧师走在冷白身边,用两人听得到的嗓音道:“看来是他。”

    在冷白视线中,鹰钩鼻忽然朝斗篷走去,只是在快靠近对方时,他仿佛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嘴唇抖了抖,快步远离斗篷,不知道鹰钩鼻看到什么,在冷白眼中,斗篷只是静静站在那。

    他眯起眼:“幻觉。”

    牧师怜悯中混合着幸灾乐祸:“虚假与现实交织,逐渐摧毁你的信任,最麻烦的一种,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冷白没有回答,他在想另外一件事,如果鬼物能让人看到幻觉,听到虚幻的声音,那么结合在一起,是不是能构筑出另外一个世界?

    也许他能看到他遗忘的那段过去。

    鹰钩鼻走到角落深深喘息,他在靠近斗篷时居然看到对方在磨刀,还和女学生相视一笑,她们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磨刀,是要……对付自己吗?

    他感到一股深深的愤怒。

    斗篷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明明女学生遇到危险时,斗篷还竭尽所能地去救人,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自己和女学生不一样,女学生从头到尾都在帮斗篷,可他呢?

    他从一开始就踩着斗篷成事,也难怪对方不救他。

    鹰钩鼻将脸埋入手中,这时他感到背上那阴冷不散的目光,他僵硬地回过头,就发现那些玩家的视线时不时扫过他,鹰钩鼻全身发冷,他想说交出食物和水,让这些人放过自己,但他知道这样做也没有用。

    只要他没死,他的那份食物还会消失,根本无法一直保存,其次既然已经撕破脸,那肯定是要他彻底扼杀,才能避免以后寻仇。

    鹰钩鼻好绝望,他不懂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明明大部分问题都解决,就差巨大黑影,只要熬过下面几天,就能活下来,怎么所有人盼着他去死了呢。

    斗篷注意到鹰钩鼻一个人待在角落好久,且眼中满是血丝,这个样子很像她之前被魇住:“你怎么了?”

    没想到鹰钩鼻激动举起枪:“你不要过来!”

    斗篷肯定对方是被鬼魂迷惑,之前是鹰钩鼻第一个鼓励自己,现在对方的状态很危险,她也想将鹰钩鼻拉出漩涡:“冷静下来,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不要被鬼物欺骗!”

    鹰钩鼻脑海中有一丝清明,他想起斗篷就是被鬼物欺骗,带想要自杀,也许自己就是这样的情况,但他瞄到斗篷暗中对其他人做手势,然后就玩家从两旁围上来。

    他的神经绷紧,猛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应该开枪,如果他们是幻觉,自己开枪也不会伤害到斗篷,如果他们是真想对付自己,那他更应该开枪。

    “呯——”

    巨大的枪声响起,女学生看出鹰钩鼻的意图,早一步将斗篷扑到在地,她抬头愤怒大喊:“你xxx傻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鹰钩鼻神情恍惚,这一切太真实了,他不觉得是自己的幻觉,而且他也没有看到鬼物,这不是他的幻觉,这些人都想要害他,害他!

    鹰钩鼻只觉后背越来越冷,他想回头看看为什么这么冷,但转到一半,他看到有人拔出武器,锋利的刀光映在他眼睛上,鹰钩鼻的凶性被激出,想要他死,那就先下手为强,让这些人先去死。

    牧师握紧十字架,悠扬的诗歌响起,十字架亮起,那光笼罩住鹰钩鼻,后者只觉陷入一团棉花里,脑子仿佛变成棉絮,混混沌沌什么都想不起来,手中的抢也掉在地上。

    其他玩家不用牧师提醒,直接扑上去,将鹰钩鼻捆住,后者不停挣扎,将墙壁撞得嘭嘭作响,犹如什么可怕的野兽。

    黄毛见此担忧的同时,又有隐秘的不安,鹰钩鼻是在他说破食物保存问题,才变成这样的,很明显鬼物利用了这段话:“我们怎么办?”

    冷白:“捆着。”

    黄毛犹豫:“光捆着不用管?”

    牧师解释:“等杀人狂下一次攻击,鬼物找到新的猎物,他自然会清醒过来,当然你能让他清醒,也可以试试。”

    黄毛看向鹰钩鼻,这个目光招来鹰钩鼻的仇恨,后者跳起来要咬他,黄毛便放弃唤醒对方的打算:“好吧,好吧,人我看着,饭我来喂,希望杀人狂快点出现。”

    然后黄毛的希望注定落空,从早上到下午,他牵着鹰钩鼻被咬了好几口,再然后一夜过去了,黄毛从抓狂到认命,杀人狂还是没有出现。

    冷白点开计时器,现在是早上五点三十:“看来她攻击一天只有两次攻击权限。”

    黄毛在疲惫往口中塞食物,早饭结束的时间是七点以前,他必须先吃完,然后再喂鹰钩鼻吃饭。

    冷白正在将床单切割成一缕一缕,然后接连成一长条,再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铁钩绑在末端,昨天搜索完甲板,他还是没有找到鱼竿,于是打算自己做一个。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食物就要吃完了,他必须留出一部分肉类,用来做鱼的诱饵,只要掉到一些鱼,后面就不用担心诱饵的问题,因为可以用鱼肉做。

    冷白所在的第五层,距离水面有几十米的距离,并不适合钓鱼,所以他将绳索绑在栏杆上,直接滑下去,他是没心情走电梯,回来还是试运气。

    他找了个负七层的窗台蹲着,将撕下来鸡腿肉穿过铁钩丢进水中。

    说起来冷白是不会钓鱼的,倒不是他不喜欢这样运动,他一向觉得钓鱼是非常的沉淀自身项目,只是他的运气比较独特,钓起来过酒瓶,鸽子,老板家的狗,乃至小汽车,就是没钓上来过鱼。

    然后他就不钓了。

    但现在是副本,和现实不一样,他应该能钓上鱼来。

    冷白才这么想着,身边又滑下一个人来——是牧师,这家伙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朋友挤挤?”

    冷白嫌弃他胖,跳到隔壁的窗台上,继续耐心钓鱼。

    牧师慢吞吞将鱼钩丢进水里,一样床单做的绳子,毕竟这艘船上什么都缺,就是床单不缺。

    冷白看牧师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不行,从来没有钓过鱼,丢得离船这么近,就这样还想钓到鱼?

    呵呵。

    然后牧师就感到饵动了,他拉起床单就发现鱼钩上咬着一条手掌大的银鱼,诧异道:“看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牧师将银鱼摘下来,用剩下的床单拢住,见鱼饵还在,就把再次把丢进海里。

    冷白瞥了一眼,偶尔有这么条傻鱼贴着船游也是有的,但大部分还是远离船只的,牧师不可能再钓到了,真想钓鱼还是要看他。

    他信心满满想完,就牧师那又咬钩了,牧师还没有发现,是那鱼蹦跶起来,他才看见的。

    牧师自己都有点闷,将床单提起来瞅着那鱼,又望望冷白那一动不动的鱼:“哈哈还挺活泼,这鱼没想象中难钓。”

    冷白抿唇,他刷地站起,牧师侧眼看他,冷白闷闷道:“我们换个位置,这里太小我伸不开腿脚。”

    这两个窗台是一样大的,在那里伸不开,这里就可以了啊?

    但牧师没有揭穿他:“好啊。”

    两人交换位置后,牧师还是一条一条地钓,他那个床单都要装不下了,冷白暗中观察许久,还偷偷将鱼饵贴着船放,依旧没有钓到鱼,气压越来越低。

    直到牧师说:“冷白你那条床单借我下,我的装不下了,等会分你一半的鱼。”

    冷白猛地转头。

    牧师:“???”

    冷白将床单递了出去。

    牧师发现里面居然是装着东西,让他看看冷白钓到什么,怎么一声不吭。

    哦豁,好大一团海草!

    牧师差点笑滚下窗台。

    直播间里也笑死了。

    【哥没事啊,咱只要能打就行hhhhhhhh。】

    【哈哈哈哈我笑得隔壁邻居都报警了,陪着冷白那张冷面怎么就这么好笑,这么好笑!】

    【你们!怎么能这么过分!不会钓鱼怎么了,不会钓鱼多正常!不许嘲笑哥哥,只有我才真正心疼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别笑了,海面浮上来的那个,是头发吧,一定是头发吧……】

    【艹什么玩意,好大一片,吓死怪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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