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不啻微芒,造炬成阳(二合一,求收藏第章 鲜花第章 发电~)
钢铁冢萤转头狠狠地瞪了叶决明一眼。
“那么看来你的「日轮刀」,也很可能会变红的啊!”
钢铁冢萤用手指揉戳着灶门炭治郎的脸蛋,接着说道:“现任〈炎柱〉的刀就是红色的呢诶!可是你是‘水之呼吸’使用者,而‘杏寿郎’却是‘炎之呼吸’这”
钢铁冢萤呢喃着,又朝屋内朗声道:“鳞泷,你说是吧!”
鳞泷左近次端正的跪坐在屋内,回答道:“嗯。”
钢铁冢萤抱起装刀的木剑匣,又转头对着叶决明吹火嘴大出气的“哼”了声,便与炭治郎擦肩往屋里走去。
“什么意思?”叶决明闻言,皱眉心道:
“流刃若火?火之高兴?兴高采烈?烈火十倍刀刀爆?”
灶门炭治郎刚要随着钢铁冢萤进屋,想着叶决明还杵在门外,便回头问道:“‘善逸’君,你和这位‘钢铁冢’桑是有什么过节吗?”
“他一个对着刀打铁的,我一个对着‘鬼’打铁的,能有什么过节。”叶决明也探头冲着屋里头高调的问道,“喂,那个打铁的,人家问你,和我有什么过节没有?!”
屋里立即传出钢铁冢萤咬牙切齿的忿闷的回应:
“没有!绝对没有!我俩亲的就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你看,我俩没过节吧。”叶决明一脸“拿捏到位”的表情。
连炭治郎都听得有些别扭,“可是我明明闻出了刀匠先生他面具下的情绪是对你有着极大的恨意啊,好像还恨不能杀人灭口诶”
“哦?是嘛,你的鼻子还能闻得出撒谎的味道?”叶决明打趣的问道。
“是的呀。”灶门炭治郎见叶决明聊到自己的天赋上,自信的说道:“我的嗅觉天生就很灵哦,就连是人是‘鬼’,也是一闻便知”
“唔以为你是‘炭只狼’,结果你还主动领认了‘炭只狗’嘿?”叶决明以心声道,“善逸,这有个跟你一样,天生就有辨别‘鬼’的能力。”
我妻善逸闻言,回想着桑岛慈悟郎的话,说道:“诶?爷爷不是说鼻子灵得跟狗子有的一比的是鳞泷先生嘛,怎么炭治郎也”
这时,屋里头钢铁冢萤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我说红发小子,还在外面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快点进来接刀啊!”
“来了!”
炭治郎闻言,赶忙对着里头先应声了句,又对叶决明说道:“‘善逸’君,你也进来吧。”
“昂”了声,叶决明也跟着炭治郎进了门,毕竟能亲眼看着「日轮刀」变色,多是一件美事儿啊。
可当叶决明刚踏入这栋屋子的时候,我妻善逸便眉头微皱了起来。
“‘明明’桑为什么我听到隔壁的屋子里躺着一名女的‘鬼’在在睡眠。”
善逸认真的以听力天赋确认过后,才心声道。
“嗯?这样吗?唔咱们还是先不声张,装作不知道先。”
叶决明同样以心声对善逸说道:“这里毕竟有个前〈水柱〉在,不可能不知道‘鬼’的存在,也许他是在研究这只‘鬼’”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叶决明想的确是:“嚯!养小鬼?师夷长技以制夷,用鬼打败鬼嘛?!”
四人两两围地对坐,两个面戴面具,两个面上清白。
进到屋子里的钢铁冢萤脱下了风铃斗笠,脑袋上还包着一层白底蓝点花纹的头巾,浓密的黑发露了些在脖颈处。
“来吧!拔出来看看!”
钢铁冢萤像是在跳‘海草舞’的双手作波浪状摆动,又满是期待道:
“「日轮刀」还有个名字,被称作‘变色之刀’,刀身会根据主人而改变颜色!”
双手托着未出鞘的太刀,炭治郎闻言,先是看向了对面的钢铁冢萤和鳞泷,又扭头看了看叶决明。
眼中有着询问之意:“你拿到的「日轮刀」真的会变颜色吗?”
叶决明无声的点了点头。
于是,灶门炭治郎将专属于自己的「日轮刀」,从黑色刀鞘中缓缓地拔出,双手正握着刀柄,在刀身上下端详起来,目光从银色的鲤口再到刀尖。
炭治郎的「日轮刀」刀头是银色的,柄卷是用黑色正绢缠绕绑制为片捻式,护手的刀镡是黑色的圆形车轮状。
炭治郎旋转刀柄,刀身朝上竖起,打量着另一边的刀刃,正当想着“不会啊,不会变颜色”时。
他手里本来是钢材的灰白金属色刀刃,由下至上,开始变化了颜色。
“好黑!”
“黑色的啊”
分别戴着火男面具的钢铁冢萤和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异口同声道。
“ohhhhh!和之国·国宝·无上大快刀·黑刀·秋水!!!”反倒是中二之魂燃烧的叶决明心道。
炭治郎看着面具二人组的反应,眉间一时间浮现出阴霾,表情的错愕的问道:
“诶?变成黑色的难道是不好的事情吗?是不吉利吗?!”
“不,并非如此。”鳞泷左近次倒还算淡定,还是保持着盘腿的坐姿道:
“没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说法,只是会变成黑色的刀本身就比较的少见,而且还真没怎么见过这么黑的啊。”
钢铁冢萤则气得身体发抖,像是一个烧开欲爆的水壶,冷静的从吹火嘴喷出白气的暴走道:
“呃啊啊!气人!我还以为这次可以看到鲜红的刀身了,可恶啊!”
没有看到自己心理预期色的钢铁冢萤大跳着扑来,一个“强人锁男”的和炭治郎扭摔在一起~
“我有听爷爷说过,通常‘水之呼吸’的剑士都是蓝色刀刃的。”我妻善逸以心声道。
“那作为刀匠的钢铁冢为什么都拿咱们和炭治郎的发色来预测变色咧?”叶决明则试着推算「日轮刀」的变色规律,在心里嘀咕道:
“要这么说起来的话水蓝加火红火上浇水!这可不是就直接炭化成黑色的了嘛?!嗯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炭水化合物?
叶决明双手环胸,自圆其说的点了点头。
善逸也说道:“而且炭治郎里名字里也正好有一个‘炭’字诶!所以他的「日轮刀」就变成了黑炭色。”
“那你的名字里还带个‘妻’字呢,我妻善‘移’?你的妻子e来e去,飘无不定的移动,那你岂不是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
我妻善逸一听叶决明这解释,瞬间自闭的蹲在意识界里,用手指画起了圈圈,惹得其脚下的水面层层涟漪。
钢铁冢萤就像是一个摔角手一般的手脚并用扣着灶门炭治郎。
“痛痛痛,好痛啊!冷静点啊你!你这样很危险的!刀,刀还在手上卡着呢!”
炭治郎的四肢、脖子和脸颊都被钢铁冢萤掰扯着,痛得他还能活动的那只手臂直拍地板。
而炭治郎偏头看见叶决明真莫名的在那点着头,自信满满的样子,立即求救道:
“‘善逸’君!救命啊!救命!”
叶决明转头看向钢铁冢萤,钢铁冢萤也停下使劲动作的看着叶决明。
叶决明脸上浮现出一丝饶有深意的笑容,说道:“钢铁冢,你瞧瞧你这妖娆姿势,不会是真的”
‘’爱的圈套,弯的four。
“炭治郎说的没错,你这样真的很危险的呀。”边说着,叶决明同样伸出了四根手指,做了个扣扣挠挠的动作。
钢铁冢萤惊悸的整个身体像过电的打了个寒颤,立即松开炭治郎起身,然后回到鳞泷左近次边上坐下,一副正义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说起来,传说中那位‘日之呼吸’的剑士就也是一把黑刀吧。”鳞泷左近次说道。
“我看过‘初代’的「日轮刀」记录图纸,初代的刀是黑刀没错,不过人家也不是全黑的啊,至少刀的切刃是红色的。”
钢铁冢萤接着反驳道:“而且就目前‘鬼杀队’的历史来说,还没有一位持有黑刀的剑士能够达到〈柱〉的级别吧!”
钢铁冢萤这么一说,叶决明和炭治郎就都知道为什么钢铁冢萤这么激动生气了。毕竟有哪个锻刀师会不希望自己所铸造的「日轮刀」能成为〈柱〉所持有的呢,荣誉加倍啊。
灶门炭治郎闻言,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一时低头怔怔无言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太刀。
钢铁冢萤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与鳞泷左近次道了声别,又朝叶决明做了个“你要敢把那事儿说出去的话,我一定杀了你”的抹脖子动作后,就重新背起空木匣返回了
“黑刀好啊!我这把不也是黑刀嘛。而且你们不知道吗?和之国的国宝就是一把名为‘秋水’的黑刀啊。”
见钢铁冢萤走后,叶决明将「楔丸」抽出一半,自己握着黑色的刀鞘,递向炭治郎,也不管串不串台的说道:
“就很荒唐啊,凭什么通过一把刀的颜色,就要去断定一个人今后的成就,关键还是得看使用之人的能力吧。”
“而且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锻造刀的人不行?”
还好是钢铁冢萤已经离开了,要是他在场听得了叶决明这么说,指定拼了性命不要,也会拎着叶决明的领子怒斥道:“老子造刀,天下第一!”
炭治郎扭头看向了通体黑色的「楔丸」,亦是想通,而且他本身就不是太过自怨自艾的性格。
“我叫‘灶门炭治郎’,我们家是历代烧制木炭的。我烧的炭是黑色的,我的刀也是黑色的。”炭治郎的眼中已是坚毅,斗志昂扬的说道:
“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努力像烧炭一样的去点燃它!”
不啻微芒,
造炬成阳。
也还好在场就三人在,因为还是有那么一些些尴尬的。
“好!很有精神!”
叶决明极为捧场的鼓掌道。
“「楔丸」?!这把不是‘电耗子’的刀,你是桑岛家的小孩吧?”鳞泷左近次微微向前探头,看着出了半鞘的刀刃,说道。
见对方主动提起自己老爷子,善逸接话道:“是的!我叫‘我妻善逸’,桑岛慈悟郎是我的爷爷。”
“爷爷?”左近次像是微微惊讶,随后笑骂道:“想曾经这老小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现在竟然连孙子都有了啊,哈哈哈!这也就难怪他会把主公送给他的「楔丸」都给你了。”
“不是的,我是爷爷捡”
“嘎,嘎嘎嘎!”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屋顶的天窗处落了下来,打断了善逸的话,以一种鹦鹉学舌的滑稽声音叫道:
“灶门炭治郎,听从指令!”
“啾啾啾,啾!(是‘天王寺松卫门’)”啾太郎听到叫声,立即从善逸的头发窝里探出了小脑袋。
“乌鸦说话了?”炭治郎疑惑着,同样感到好奇和有趣的还有善逸和叶决明。
这只乌鸦正是在『藤袭山』的入队选拔后,分配给众人传达消息和发布任务的专属鎹鸦。
“‘五加木’!你怎么在这里?”鎹鸦收起翼展停在地板上后,同样转头看向了啾太郎。
小麻雀欢欣雀跃地在我妻善逸的头顶跳着,“啾啾啾!(我在这里等你啊)”
鎹鸦对其点了下头,又转而对着炭治郎继续发布任务。啾太郎知道作为‘鬼杀队’的传令使,信息传达是职责所在,便也安静了下来,重新落在了善逸头顶。
“灶门炭治郎,听令!速速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那里有少女正在消失!”
鎹鸦便继续弹着响舌道:一晚又一晚,每个夜晚都有少女失踪!尽快找出潜伏在镇子上的‘鬼’,将其讨伐诛灭!灶门炭治郎,千万多加注意!这乃是你身为‘猎鬼人’的首次任务!”
“首次任务”炭治郎喃喃的握紧了手中的太刀。
我妻善逸见炭治郎的鎹鸦发布完任务后,怨声嘟囔道:“诶!为什么人家的都是会说话的乌鸦,而我的却是只会叽叽喳喳叫的麻雀啊。”
啾太郎和这只鎹鸦的关系好,是因为在刚进入‘鬼杀队’的传令组时,是这只鎹鸦先接纳和保护它的。
“啊,啊啊,别咬别咬,疼疼!”啾太郎闻言,立即感觉自己被小看了,猛啄我妻善逸的脑袋。
“啾啾!啾啾啾?!(哥,我是哪让你不满意吗?!)”
炭治郎的鎹鸦扑得飞上了天窗,站在窗檐处,探头等着。
啾太郎见状,立即欢快的跟上,一大一小的两只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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