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世家嫡女难免嚣张亿点32
温晴将阿绿抱到屋内:“就你这点小伎俩,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此去艰险,你就好好的在这待着吧。”
安顿好阿绿,温晴带着叽叽转身离去。
新皇继位,望京繁华如昔日,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天下换谁坐了,有哪个官家被端了,甚至还没今天中午吃什么更重要,所以尽管朝堂动荡,民间却无变化。
温晴抱着叽叽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城门,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进皇宫把小皇帝送上西天简洁了当,皇帝嘛,谁当都比那个太子当合适。
城门守卫看到抱着白狐戴着面纱的女子惊疑不定,
一年过去了,温晴个子抽条,已经完全看不出孩子模样,可她手中的白狐让守卫们心里打着小九九,谁不知道温家大小姐喜白狐呢?
可现在温家可满门没了啊,为首的侍卫对温晴做了个揖:“姑娘,您可有进城文书。”
温晴笑吟吟道:“文书?我进城可从未出示过文书,我,就是文书。”
守卫脸色微沉:“圣上有令,没文牒不允入城。”
温晴如没听到般将叽叽往地上一丢,径直走入,
守卫刚要阻拦,便被白色毛团跃起咬在大腿上,一时间城门乱成一团,一群普通守卫哪里是叽叽对手,不一会城门口就躺满了被咬伤的人,叽叽抬着下巴在守卫们的身上跳来跳去,还在对温晴出言不逊的那位身边尿了一泡,然后趾高气昂的追着温晴去了。
百姓们听着惨叫渗人纷纷四散,整个入城街道上只剩下个女子与白狐慢慢前行。
须臾间一人一狐便到了皇城门口,结果还没等靠近皇城门,两小只就被弹了出来。
温晴古怪的看着皇城门口,所有皇城守卫官兵都紧张的严阵以待:
“皇城重地,尔再踏一步,休怪刀剑无情。”
温晴又走向前,戳了戳宫门,又一次被弹开。
温晴面无表情的抬头对着头顶竖了个中指:“凸。”
天道:怪我咯
进不去皇宫,温晴只能想别的办法,
还没收到城门消息的皇城守卫见温晴带着狐狸离开了,这才吞了吞口水对着将领道:“这是温太师的女儿吧?她是不是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了,竟然还敢回来?不对啊,她是怎么进城的?”
将领一巴掌拍在对方头顶:“什么温太师,是乱臣贼子温居正,她最多是乱臣泽子之女,还不快去上报给仁皇!”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最简单的方式没办法进行,这让温晴略带烦躁的走在回府的路上,
犄角旮旯如同尸体一般躺着的人,看到了女子身影眼睛一亮,他沙哑着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温晴喊道:“是你吗?”
温晴闻声看向脏乱不堪的角落,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匍匐在地努力向自己方向蠕动着,温晴也不嫌弃,靠近了几步,
人形短暂的激动后忽然惶恐了起来,因为四肢不便只能哽着脖子对温晴吼道:“你快走,离开望京,离开这。”
温晴细细看着男人越看越眼熟,最后皱眉道:“景争?”
男人听到久违的称呼一怔,眼眶微微发红:“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温晴看着始终没换姿势的男人:“你手脚不能动了?”
景争惨笑:“成王败寇,我不悔,只是太对不起岳家了,如果不是我,岳斐跟岳心就不会——”
说到这,景争如困兽般痛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的景争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与运筹帷幄,
温晴没有打断也没有安慰,轻声道:“想报仇吗?”
景争哭声一滞,摇了摇头:“我这副样子,活着都难,如何报仇。”
温晴闭目激活第一穴,澎湃的生命力从温晴的指间传出,她对着景争四肢分别点了四下后闷哼了一声,强行运行吞天诀到底还是有些牵强了,温晴感到喉咙有些发甜,沉寂了片刻将腥甜压下去后才开口道:“现在呢?”
温晴每点一处,景争就感到该位置有丝温热,他听到温晴的话动了动手脚,竟然有感觉了,景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温晴:“你,你真是温晴吗?是神还是妖?”
温晴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现在想报仇了吗?”
景争直接对着温晴跪下:“不管你是神还是妖,求您帮我。”
“好。”
“您有这样的手段,那,那可以复活他们吗?!”
景争希冀的看着温晴,
“救你是极限了,再来一次我也要没,所以你争点气,失败了咱们都得死。”
景争:
叽叽绕着景争转了一圈嫌弃的耸了耸鼻子,它不解的看了一眼温晴,似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温晴要为了这样一个弱鸡伤自己元气。
景争看温晴要带着自己离开,便小声道:“岳家跟温家赐死的人,都被丢在乱葬岗。”
温晴脚一顿递给景争一包银子:“你带着叽叽去收拢了吧,它能保护你,你自己顺便收拾一下,我在观海楼等你们。”
景争看着离去的身影,苦笑摇了摇头,随即释然,心道:方外人士果然与普通人不同。
温晴快步到观海楼要了一间茶房,进房间的一瞬间便跌落在床榻上晕了过去。
依旧熟悉的灵海与紫袍,
温晴不见外的对紫衣挥挥手:“hi,便宜师傅,好久不见。”
本来还在装比的紫袍脚一拐:“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傅!你你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温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一窝:“你说你这师傅有什么用,徒弟被欺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帮们,我都被一个臭老头丢到这个不知道什么劳资的位面了,任务也不能做,就在这呆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呆就呆吧,天道还欺负人,什么钩子真龙保护机制?我tui,每次都是天煞孤星命格是什么意思?真当哥们易怒性格被,这次我偏不,我倒要看看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