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人的刑具,骑木驴
夏元吉可就夏怜惜这么一个女儿。
一听说女儿,被抓走了,大好的心情,顿时就没了。
愤怒着:“郑和,你拿我当三岁小孩耍,我女儿明明是被你抓走的,快我把我女儿还给我。”
“我说你女儿,是被郭杜抓走的你信吗?”
郑和挥挥手,放在腰上,吸引对方注意力,引导着对方。
夏元吉揪住郑和的衣领,他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了。
看了看郑和的腰,又想着女儿那一瘸一拐的腿,更加愤怒了:“郑和,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郑和笑笑,低声道:“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解玉无福消受,便宜我了,你女儿一个字……润。”
“你~我杀了你。”夏元吉咬牙切齿,怒火冲天,冲进厨房,要去拿刀。
郑和见状,目的已经达成,跑为上策。
夏元吉拿着菜刀,寻找郑和,嘶吼着:“郑和那个死太监哪里去了,我要剁了他,我要剁了他。”
仆人:“老爷,郑大人,他跑了。”
“备车,备车,备车,我要去见皇帝,我要杀了郑和这个狗贼,这个挨千刀的。”夏元吉都快气哭了。
他的女儿,被糟蹋了,还是一个太监,做父亲的,怎能不愤怒。
郑和并没有跑远,远远的看着,夏元吉的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一直紧绷的心,才完全放松下来。
皇上看到夏元吉没事,郑和这边被收回权力的危机,自然就解除了。
急忙返回郑府府邸。
马源,已经在府邸等候多时了。
“舅父,白行间已经抓住了。”
马源,郑和的外甥,当初陪郑和,一起来的京师。
他也是名用剑高手,为了做事方便,不被外人监视,郑和让他一直住在驿站,暗中行事。
这几天来,他一直在暗中保护郑和,替郑和搜集信息。
钱百万这几日的一举一动,一天去了几次茅房,御了几个女人,都在郑和掌控之中。
包括那一日,对方在翠香楼约见郭杜。
郑和早已知道,钱百万为了赢下赌约,肯定会对夏怜惜动手。
也知道郭杜为何,出现在郑府,两人无非就是里应外合,让郑和输掉赌局。
顺带着,借夏元吉之手,搞垮郑和,甚至是杀掉郑和,就更好了。
殊不知,郑和早已洞悉他们的一切,将计就计,制造出夏怜惜失踪的假象。
并在郭杜面前,演了一场戏,满城贴夏怜惜的寻人告示,这样做只是让戏更真实罢了。
不错,夏怜惜并没有失踪,此刻就在驿站之内。
是郑和,暗中安排马源带走了夏怜惜。
一切都是为了赢下这场赌局。
郑和,万事俱备,只等拍卖会的到来,这次钱百万输定了。
二十颗百斤重的银冬瓜,是时候改姓郑了。
郑和冷冷的道:“白行间,他人那。”
“已被林千户,关在府邸地下金库里了。”马源回答。
“好,回驿站去吧,替我给黑袍大师,问声好,一切按我计划行事。”
郑和拍了拍马源的肩膀,一脸的欣慰之色。
随后,郑和向着地下金库走去。
还未到达金库,便听到一声声惨叫。
“大人,林总旗,正在审问犯人。”守在金库的锦衣卫,对着郑和躬身拱手礼。
“召集所有人,都来金库。”
郑和吩咐一声,一步踏入金库。
入眼,白行间被绑在木头上,赤裸着上半身,浑身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地上散落着,几根抽断的鞭子。郑和扫了一眼,足足十多根。
这白行间杀死锦衣卫九名,重伤十一名,这是笔血债,所有锦衣卫心里都憋着火,正无处发泄。
如今,白行间落在林千户手里,是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郑和看着林千户,手拿皮鞭,喘着粗气,大口喝着水,明显累的不轻。
“郑大人。”
看见郑大人,众人皆躬身抱拳。
“招了吗?问出,那场刺杀背后主谋,是谁了吗?”
“嘴硬,不说。”
郑和脸色瞬间冰冷,看向白行间:“你主子是谁?”
“呸。”
白行间,吐了郑和一脸血,仰头哈哈大笑,对方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不说,打死都不说,就是骨头硬,有种就杀了我。
“很好。”
郑和抹掉脸上血渍,点点头,看着林千户厉声道:
“锦衣卫,不是自称天下没有撬不开的嘴吗?把你们折磨人的手段,拿出来,林鹏那九个兄弟,在天上看着你们那。”
“用刑,用重刑,活人灌热汤,冰火两重天,骑木驴,通通来一遍。”
这时锦衣卫,从外面牵来一头山羊,一袋盐巴。
郑和疑惑,山羊也能当刑具?
林千户似乎是看出郑和的疑惑,解释道:“大人,骑木驴这种大型刑具,已经让人去北镇抚司取了,应该很快就能到。”
“山羊,也是重刑的一种,对嘴硬之人,尤为有效,说简单些,是笑刑。”
“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锦衣卫将盐巴抹在白行间脚心,山羊喜盐,一直在那里,不停的舔,不停的舔。
“快停下,哈哈。”
白行间被舔的,五根脚趾全部打开,痒的受不了,眼睛甚至流出了眼泪。
脸上狂笑着,又十分痛苦。
“招,我招,我全都招。”
白行简最后,在山羊舔舐的作用下,选择招供,这时骑木驴也运到了。
拉开山羊,郑和瞥了眼骑木驴,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他还没见过,骑木驴的用刑过程,有些扫兴。
当即问道:“你背后主子是谁?”
白行间喘着粗气,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是夏元吉,他指示我这么干的。”
是夏元吉?
白行间是被痒傻了吗?
怎么可能是夏元吉,绑架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女儿。
再者说,当时皇帝已经下了放人的口谕,夏元吉已经带走了自己的女儿,只不过被郑和气的病倒了。
这完全不成立,白行间肯定在栽赃嫁祸。
郑和大手一摆,自信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哪有亲爹绑架自己女儿的。”
你说是钱百万,郭杜,郑和会信。
就算说夏怜惜自己绑架自己,郑和可能也会考虑一下。
现在说,是夏元吉绑架了夏怜惜,这绝对不可能。
白行间就是在,招假供。
“就是夏元吉,我没有说谎。”白行间肯定自己的说法。
“有证据吗?怎么才能让我们信服。”
说起证据,白行间沉默了,有些慌了:“夏元吉做事缜密,没有任何证据,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夏元吉指使的。”
发誓。
郑和冷笑,发誓白行间可遇到发誓祖师爷了,他前世经常,在孤男寡女的房间发毒誓,这也不是活蹦乱跳的。
“给我上骑木驴,让他给我招假供,狠狠的用刑。”
郑和大手一挥,骑木驴推到了白行间跟前。
白行间纵然是用剑高手,杀人不眨眼,铁铮铮的汉子,看见骑木驴,脸上也不禁,露出恐惧的寒意。
“这是女人用的刑具,你们用错了,你们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