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鬼的家公
我瞪了他一眼,正想开骂。
“啊,你们快看!”
张赛忽然惊恐万分地指着门口,嘴巴张得老大。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是已经坍塌了吗,难道还能再塌下来不成。
结果我这一看,彻底傻眼了。
蔡太贤也惊讶得怪叫了声,靠着墙指着刚才坍塌的房间。
“这这这…怎么回事,明明塌了啊?”
对,刚才房间的屋顶的确塌了,可是现在却完好无损,跟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甚至让我有种错觉,我们刚才并没有进过眼前这个房间。
可是这个房间,的的确确进去过。
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还是幻觉?
不可能,因为蔡太贤跟张赛两人身上的伤可都是真的啊。
这又怎么解释呢?
我还没说话,张赛忽然又指着我左侧的甬道。
“你们看…看那边…”
我跟蔡太贤,同时看向左侧的甬道。
那正是我们几个进来的方向。
“看什么,见鬼了?”
蔡太贤似乎没发现问题,我没好气地在他后脑勺甩了一巴掌。
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煞笔,我们进来的脚印没了!”
蔡太贤这才摸着脑袋看地面。
灰尘还在,可是我的脚印已经没了。
我们三个人的脚印非常凌乱,我都不曾想过要隐藏自己的脚步,可它也不能就这么消失了吧?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在下沉。
为了确定没有被方向混淆,我又看向右侧的甬道。
同样没有任何脚印,我们三个,就像从天而降的一样。
但我们自己都清楚,不可能从天而降。
“我们的脚印哪里去了?”张赛颤抖着声音问。
而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场的环境了。
要说这是错觉或者幻觉,可能性不大,我身上贴着清目符,这种符最主要的就是为了避免鬼遮眼。
鬼遮眼,就是被鬼遮住了眼睛,可是正常人又看不到鬼,所以看到的大几率会出现脑子里想象的东西。
许多比较低级别的鬼,比如找替身的鬼,他们不仅会演戏,还会忽悠人跳楼、自杀等。
我既然已经贴了清目符,就不可能会出现那么低级的错误。
所以,现场一定是真实的,可是我们的脚印哪里去了?
刚才屋顶坍塌的房间,又哪里去了?
蔡太贤可能是发现事情发生得太过于诡异,所以他开始抓着我问怎么回事。
我踏马知道怎么回事,早就把这旧私塾里的秘密解开了。
以学校的财力,我也可以狠狠地敲一笔竹杠。
毕竟我们一学期交的学费太多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出现在这的。”蔡太贤再次问我。
我没好气地哼了声。
气得我差点又抽他后脑勺。
“怎么知道?老范说你精虫上脑了,不来的话,明天的今日就去你坟头烧香,祭奠一下你死亡一周年!”
“我去你的,老范那个王八蛋…”
蔡太破口大骂,口吐芬芳,脏话连连,有些不堪入耳。
“呸,自己胆小算了,居然把你叫过来,以前怎么没见他那么不要脸?”
我对范埔相还有太多疑点,好像对我了若指掌。
快三年了,我得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我还没说话,张赛绕开我跟蔡太贤就走。
“你想干嘛?”
我赶紧拽着他的手臂问道。
“废话,不出去你准备在这过夜?”
张赛没好气地说道。
蔡太贤顿时嘿嘿一笑,连忙说道:“谁先出了这破房的大门谁就输,你确定肯把女朋友让出来?”
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张赛呸了声,说道:“你自己不要命别拖上我!”
老蔡贱笑着,对张赛挤眉弄眼。
“是吗?不过现在还多了个老陆,我们俩一起?”
3…3…3…
卧槽,虽然只是脑子里瞬间出现的画面,但我已经快克制不住了。
那场面有点刺激。
“尼玛…”
张赛脸色变,上来揪着蔡太贤的衣领,怒不可遏道:“蔡太贤,你别太过分,把我女人当成什么了?”
既然尊重,为什么又拿女朋友来做赌注?
所以,张赛也不是什么好鸟。
在我印象中,他就一个小富二代。
女朋友漂亮,是年级花。
虽然是一个宿舍,跟他却不是一个段位的,所以我们几个很少跟他玩一块。
蔡太贤却嘿嘿一笑,说道:“咱俩彼此彼此!”
确实,不然也不会有这种赌约。
我看了下没有脚印的甬道。
灰尘没有被动过,就算有人故意为之,也会留下痕迹。
只有两个原因,要么闹鬼,要么就是这破房子有机关。
“两个都是半斤八两,不过你们现在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我淡淡地看着两人。
张赛愣了下,急忙问我“为什么?”
“就是,我们按照原路出去就行。”蔡太贤说道。
“可这两边的甬道,压根就不是我们进来时的路。”
我拿出八卦盘看了下,这是爷爷吃饭的家伙。
结果看到中间的指针转得比上次别墅里三狗用的还要快。
说明这里的阴气、磁场,比上次的别墅还要夸张。
“什么?老陆,别吓老子,刚才我们就是从这个方向进来的。”
我收起八卦盘,却被蔡太贤一把抢过去。
“这是啥玩意?唷,老陆,这像个八卦,你居然会这玩意?”
蔡太贤很欠抽地左右看,“没看出来呀,你竟是个玄学大师?”
我把八卦盘抢回来揣挎包里。
对他翻了个白眼,骂道:“玄学你大妹子!”
张赛也凑过来了,很是诧异的看着我,说道:“蔡太贤说的是真的吗?”
“我就是个初学者,走远路回去估计不太可能。”
我看向了另外一边的甬道。
现在的目的就是,离开这座鬼屋。
“但停下来等死更不可能。”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进入凌晨零点。
“呵呵……”
忽然,一阵阴笑从甬道中响起。
我连忙看了眼蔡太贤跟张赛,都不是两人。
“你笑什么,声音那么难听。”
蔡太贤推了我一下。
我没搭理他,抬头盯着甬道上方。
忽见一个穿着破烂灰白色囚衣的身影飘在一米之上,披头散发。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泛着绿光的脸慢慢地呈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看到那张脸,我顿时愕然了。
我清晰的记得,我在一张全家福的照片上见过。
这不就是上次别墅中女鬼的禽兽家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