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玩的真花
很快,半感染者就拿着三份合同来到了大厅。一份是肢体改造承诺书,一份是劳动合同还有一份是帮他找医生的承诺书。
壮壮看着他出现,“哦呦,从物证变成人证了?”半感染者没有理他,反而是把劳动合同拍在桌子上,“我,现在和你一样,是这里的员工了。”
壮壮看着他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我会不会是这里的老板呢?”
半感染者听完这句话脸皮抖了抖,也是刚刚谈合同的那个人也没说自己是老板,虽说是要扣钱,但是也有可能是管财务的,“小的赵渡,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吗,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壮壮靠在椅子上,“呦,你也知道开玩笑啊,过来给我捶捶腿。”赵渡赶忙凑了过去,把壮壮的腿放到凳子上锤了起来。
过了一会,“行了,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赵渡把头凑过去,用心听他要说什么,“其实我也跟你开玩笑呢。”
“我¥!!!我忍,我打不过你。”赵渡的语言功能暂时的混乱了,气的当场就想动手,不过想起之前被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来丢去,就忍了下来。
“哈哈哈哈,我其实是管财务的,这回你信不信?”壮壮还想继续和他开开玩笑,“我,我,我信。”赵渡就是个小职员,还是刚刚加入的那种。而壮壮明显就不是一般的身份,人家要开自己玩笑,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壮壮看着赵渡的脸色,毕竟是个八岁的孩子,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管后勤的,管财务的那个没来,和你签合同的是老板。”所以说壮壮现在也仅仅只有八岁,面对一个在职场摸(刀)爬(口)滚(舔)打(血)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太早就交出了底牌。
不过,赵渡也明白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传说中的末世前,仅仅靠演技不够,远远地不够。而眼前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的靠山,至于老板,当然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主管大人啊,今天天还早,我请您吃饭怎样。就当我给您赔罪,以后就是你手下了,趁着今天咱们两个亲近亲近。”
正当赵渡在口若悬河的时候,“你以后直接归我管,少搭理壮壮。要是带坏了他,我不介意让你在变回物证。记住,是带坏了他,不管是不是你带坏的。”赵渡听到这个声音,站的笔直。
“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之后就觉得有人拽他,“那还吃不吃饭?”壮壮在一旁偷偷的扯他衣服,赵渡同样不敢惹壮壮,只能暗暗地点点头。
“现在没时间了,先要完成对他的改造。你去把他的信息输入系统,照实写就行。”说完,赵渡感觉自己的视线慢慢地变低,直到看到自己的脚底。然后被郭睿捡了起来,他才从镜子里看到他已经成了薄薄的一层纸,各个身体部位都清晰可见,但是大小才仅仅一张a4纸大小。
接着就被拿着走进了一间无菌室,看到这的时候赵渡有些不理解,这不是铁匠部吗?可惜没有人为他解答,他就被丢进了一桶培养液中,视线也变得暗了下去。
郭睿拿着培养皿走到了一扇门前,上面标识“第 实验室”。郭睿又拿出和赵渡签的合同,反复确认了几遍。然后看了一眼标志,紧接着就变成了“第三实验室”,郭睿才走了进去,随手将培养皿放到一张肉质的桌子上,自己坐在肉质的椅子上,有反复的看着合同。
再做一具身体,要完完全全的肉身,不再是科技身体。但是同时还要保留这具身体,且这具身体可以尽情改造。郭睿不知道看了几遍这份合同,一直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老了,跟不上现在人类的思想。
但是有要求就要做到,大不了把脑袋做成可拆卸的,然后有事没事还能拿出来洗洗。实在不行在机械身体上多按几个脑袋,真脑袋变成可拆分的,少那一部分都没事,大不了多准备点备份就行。
想明白这些,郭睿把合同随手一扔,落在紫色的菌毯上很快地沉了下去,又整整齐齐的浮现在桌子上。郭睿向后靠去,紫色的菌毯将他包裹,不一会构成了一个肉团般的操作室。无数的神经连接到他的身上,他也开始指挥菌毯孵化他想要的个体,时不时还从培养皿里沾取一些东西。
研究的日子一向过得很快,转眼几天就过去了,一切照旧。生意也是一如既往地稳定,方圆十里没有人烟,想不稳定都有点困难。不过店里不止有壮壮一个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女孩,正是这家店的财务总管曹玲玲。
这个时候一个劲的嘀咕着“一个试验场啊,休整一下地皮又得花多少钱,你们咋这么笨呢?是不是郭睿那小子看见女的又走不动道了?下回一定要扒了他的皮。”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只有对钱的心疼。
“姐姐,是老大干的,和我没关系,能不能别扣我的钱了啊。老大已经扣了,你就别再扣啦。”曹玲玲瞥了一眼壮壮,“不行,他扣是他扣,我扣是我扣。谁让你那么笨呢?打架就打架,和他们说什么话?打完了打死了什么话不能说?”
壮壮不敢和她顶嘴,心里更加怀念赵渡了,多好一个人,来了第一天就知道请客,虽然还没请。不想他们,就只盯着我的小钱钱。
“对了,壮壮我问你,小睿子上没上报他们私自改造的这件事?”曹玲玲才想起来问这件事,毕竟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是吃官家饭的,要不这十里荒无人烟的,早就该饿死了。
“忘了。”壮壮支支吾吾半天就说出这一句。
“你忘了还是他忘了?”
“那个,好像都忘了。”
曹玲玲拿起一旁的笤帚就要打,一旁的实验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