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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大修」楼若灿与九公主归来,新年要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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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往日娇生惯养的女儿这般说,皇帝心中不免也泛起酸楚。

    他道:“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姑子庙里头,明日让你皇叔去给你置办个宅子和一些铺面,你自小在宫中吃穿用度不愁,这样贸贸然出去,日子要如何过?”

    珑静公主想拒绝,但凤骁抢先一步开口。

    “皇兄放心,此事臣弟自会办好。”

    珑静公主见状也不好再拒绝,只对众人行礼谢恩。

    行完礼,珑静公主便想走。

    皇帝叫住她,“降为庶民的旨意,朕明日再办,今日你还是公主,别走了,留下来与父皇还有你母后一同用膳吧。”

    珑静公主怔愣了一瞬间,而后点头,“女儿遵命。”

    因着珑静公主自请降为庶民,今日夜里,太子夫妇,五皇子夫妇和凤骁都在宫中用膳。

    宴席上,一切如常。

    等到用过晚膳,五皇子夫妇往宫外去,凤骁才将珑静公主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二人。

    五皇子听罢,道:“虽说她三皇兄谋反之事她很无辜,但她的确应当去姑子庙静静心。”

    楼若芙则是安静的没有说话。

    本来她跟珑静公主就有些不对付,如今知道此事,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唏嘘。

    送完五皇子夫妇回到府上,凤骁去了崇阳侯府。

    他这些日子都住在崇阳侯府上,侯府的人也对他的存在习惯了。

    他前脚到了客房,后脚就有丫鬟小厮送来了解酒的蜂蜜桂花糖水,还有热水。

    平远伺候凤骁喝了醒酒的糖水,又伺候凤骁沐浴。

    等到凤骁沐浴过后,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去往梨落阁。

    梨落阁里头,烟宁已经熟睡。

    凤骁没有过多打扰,只是站着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离开时,团绒已经伏在外头的桌子上睡着。

    凤骁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平远,示意他将团绒抱去暖榻上休息,而后自己站在屋外等平远出来。

    没过一会儿,平远从屋内出来,凤骁看他眼角眉梢都挂着喜悦之色,便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想好何时娶亲?”

    平远突然被问,脸色也倏地一红。

    他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凤骁道:“殿下,实不相瞒,前两日刚有这种想法。”

    平远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人,所以当下就直接说了。

    “殿下,我想娶团绒为妻,还望殿下准许。”

    平远说着,直接顿住脚步跪在了凤骁的面前。

    “你想娶团绒为妻,我准许能有什么用?得团绒点头答应才是。”

    听到凤骁这话,平远激动的起身,“那殿下就是不反对了?”

    凤骁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们两情相悦,轮得到我反对么?”

    “殿下也觉得团绒心悦我?实不相瞒,我也早觉得团绒喜欢我了!”

    瞧着平远来了劲,凤骁打断他:“你们二人如何我不管, 总之,你们不许在我跟烟宁之前办婚事!”

    “自然,团绒还小,我自是要等她松口再办婚事的……”

    -

    翌日一早,烟宁在团绒的呼唤声中醒来。

    “小姐,今日顾太傅和顾夫人要落墓碑了,您可要去看看?”

    烟宁昏迷的日子里头,上官桂华和左小熊将顾太傅的尸体从蜀中运回了玉京城。

    因着天寒地冻,加上二人给顾太傅的尸体用过防腐药丸,顾太傅的尸体到玉京城的时候,还完好无损,并无腐烂。

    前些日子,凤骁已经跟章卫敏一起将顾太傅夫妇入土为安,但墓碑却还没有备好。

    今日,工部那头将墓碑已经准备好了,是以,凤骁起早便准备去给顾太傅夫妇落碑。

    凤骁知道烟宁与顾太傅还有一层师徒的关系在,之前错过了顾太傅入土,今日不能再错过落碑一事,于是就让平远来传话问烟宁去不去。

    “去,肯定是要去的。”

    烟宁虽然还虚弱着,但总归是有力气起身的。

    团绒伺候烟宁换了身素色衣裳,梳了个简单的发式,而后扶着烟宁出了梨落阁。

    顾太傅是朝中老臣,又德高望重,今日落碑,崇阳侯府的老爷们也去观礼。

    崇阳侯看见烟宁也来了,便又让人去着手准备了一份吊唁礼。

    顾太傅夫妇的墓地是皇帝亲指的,在皇家墓园里头。

    顾太傅夫妇是为国而死,皇帝便也指派了宫中的乐师和龙隐寺的方丈来给顾太傅夫妇好生吹唱送葬。

    烟宁跟在几个舅舅后头站在墓地边上,看着墓碑入土而立,烟宁的眼泪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她微微背身有些不忍去看,这时一双抓着帕子的小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她抬眸,就看到了一袭黑色衣裳的顾星遥。

    “姐姐别哭了,祖父祖母下辈子定能安享太平的。”

    顾星遥的宽慰愈发让烟宁鼻尖发酸。

    她伸手接过帕子,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顾星遥。

    落碑过后,众人各自散去,顾星遥也被送回了郡王府。

    回去的路上,烟宁跟舅舅们一个马车。

    楼二老爷问边上的崇阳侯道:“听闻今日除了承恩公府要被送去菜市口问斩,夏家和朱拥一家也要被一同问斩了?”

    崇阳侯点头,“原本是想分开行刑,但眼下不是要过新年了,皇上觉得一并行刑得了,反正他们与三皇子勾结的证据,大理寺那头也基本上都掌握全了,若是再拖,免得夜长梦多。”

    烟宁听罢,也赞同地点头,而后她又想起丁四海所说的关于蜀中的话,便随口问道:“那蜀中皇上准备如何治理?”

    夏老太爷和三皇子在蜀中多势力,如今三皇子已死,夏家老太爷被抓,只怕蜀中无人治理,只会乱作一团吧?

    “蜀中……我看皇上的意思,约莫是想让太子过去。”

    “啊?”楼二老爷吃惊,“太子的孩子还年幼,如何得去?难不成带着一家子往蜀中去吗?”

    崇阳侯摇摇头,“皇帝意思是,朝中危机虽然已经解除部分,但蜀中多乱子,若此时不加紧治理,日后后患无穷,正巧太子也需要一个历练的机会,想来,应当是让太子一人前去。”

    烟宁默默点头,“太子自出生起,便一直在玉京城内,鲜少往前方走动,如今去蜀中的确是个历练的好机会,若太子的能将蜀中平定,往后在朝中也更能平定人心。”

    舅甥几人一路闲聊回到崇阳侯府。

    烟宁被崇阳侯扶着从马车上下来,才站稳脚跟,她就瞧见长街那头有个骑马而来的少年十分眼熟。

    再定睛一看,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楼若灿。

    “阿灿哥哥!”

    烟宁欣喜不已,当即朝着楼若灿挥手。

    崇阳侯听到烟宁叫‘阿灿哥哥’,便回头也向长街那头看去。

    只见楼若灿身着银白色铠甲,背后的披风被寒风吹的猎猎作响,少年骑在马上,身姿挺拔,清朗的眉目之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威严。

    楼若灿扯着缰绳在崇阳侯府门前停下。

    他翻身下马,给崇阳侯和楼家其他几个老爷行礼,最后才伸手揉了揉烟宁的脑袋。

    “怎么一年不见你消瘦了这么多?”

    烟宁脸上挂着笑意,跟楼若灿并肩往府里走。

    “哎呀,寒冬时节天气太冷了,一不小心就生病了,不过如今没大碍了。倒是二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小九、呃……九公主想回来,便写了折子递到了皇上跟前,正好新年将近,皇上便让定国公、朝云兄还有我一起护送九公主回来,也正好让我们过个团圆年。”

    楼若灿嘴瓢叫了九公主小九,且他说起九公主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总是不自觉的轻快起来。

    烟宁敏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种异样。

    她故意问楼若灿,“那九公主殿下呢?怎么没看见她?”

    “九公主已经平安到了宫中,所以我才得回府,难不成我要将九公主先带到咱们府上吗?”

    烟宁哼哼,看前头舅舅们离自己还有些距离,便故意拿楼若灿打趣。

    她道:“反正我是不介意二哥哥你把九公主殿下带回来的,反正我给二嫂嫂的见面礼早就准备好了。”

    烟宁这话说的楼若灿面色通红,他又羞又怒的,也不惯着烟宁了,伸手捏了一下烟宁的耳垂,道:“你胆子大了,竟然敢拿哥哥编闲话了。”

    烟宁缩缩头,又故意顶嘴反问楼若灿,“那二哥哥不喜欢九公主殿下吗?”

    楼若灿看烟宁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故作不悦地哼了一声,“我与你这小鬼聊不到一起去,我去拜见老太太去了。”

    楼若灿说罢,抬脚快步离开了。

    烟宁看着楼若灿有些仓皇而逃的背影,扯了扯唇角,心中哀叹一声:哎呀,崇阳侯府的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子呀?

    楼若灿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侯府,老太太被方嬷嬷搀扶着从暖榻上起身,看到外头楼若灿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老太太瞬间泪目。

    楼若灿见到老太太,便是双膝跪地给老太太行礼请安。

    老太太上前扶起楼若灿,“我的好孙子,你终于回来了。一会儿可还要去宫中复命?”

    楼若灿摇头,“皇上体恤,让今日先在府中歇息一日,明日一早再去上朝。”

    听楼若灿今日不要去宫中,老太太连忙让方嬷嬷去吩咐厨房多做些楼若灿爱吃的菜式来。

    “另外再去各个院儿里通知一声,今日午膳和晚膳都在我跟前。”

    方嬷嬷点头应了下来,而后又问老太太,“咱们院儿年初酿的桃花酿可要盛些出来?”

    楼若灿不爱饮酒,却唯独喜欢老太太做的桃花酿。

    往年他从战场回来,再走时都会带上一两罐。

    是以,老太太每年年初都会做上几坛子放在院子里,唯恐楼若灿突然回来。

    “桃花酿拿两坛子,碧梨香再拿两坛子,府上几个姑娘都爱喝。”

    老太太是从不厚此薄彼的。

    孙子孙女爱吃什么,爱喝什么,她向来都是记得最清楚的。

    烟宁跟楼霜华还有楼玉竹进来时正巧听见老太太说这话,楼霜华三两步上来到老太太跟前撒娇。

    “我就知道,全天下就只有我的祖母是最好的祖母了!”

    孙子孙女都在跟前,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

    她伸手摸摸楼霜华的肚子,“你啊,明明是府上唯一一个去寺庙修行的姑娘,性子却是最活泼的,如今月份大了,你可得处处小心才是。”

    “祖母放心,若是您和三叔三婶娘管不住霜华妹妹,正巧今日她夫君回来了,让她夫君管着便是。”

    楼若灿轻笑,话刚说完,楼霜华就尖叫起来。

    “啊啊啊——李朝云也回来了吗?”

    楼若灿微微颔首,楼霜华立刻从老太太的怀中撤出来,一张脸乐得跟花儿一样。

    “祖母祖母,我晚些时候再来陪您,我先回趟定国公府看看孩子他爹!”

    楼霜华说完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蹦跶到了院子门口。

    老太太看着她跟兔子一样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方才的话是白说了。”

    烟宁和楼玉竹听了,在一旁抿嘴偷笑。

    “行了灿儿,你先回院子洗漱休息,一会儿用膳了我让院子里的丫鬟去你院儿里叫你。”

    楼若灿应声退了下去。

    老太太又看向烟宁和楼玉竹,她招手让二人到自己身边来。

    先是问了烟宁的身子如何,而后又同楼玉竹道:“焦家今日一早遣人来送了帖子,说是年前来府上正式提亲,到时候你打扮的亮丽一些,头上的珠钗也个款式,莫要穿的太过素净了。”

    楼玉竹轻轻‘嗯’了一声。

    -

    楼霜华说是要回定国公府和李朝云见面,结果才到崇阳侯府门前,就瞧见定国公就领着李落霄和李朝云过来了。

    有定国公在,楼霜华自是收敛了起来。

    她正经神色,对定国公行礼,规规矩矩地喊定国公一声‘公爹’。

    定国公知晓楼霜华怀着身子,之前又听说楼霜华这身子虚弱胎儿不稳,这会儿瞧见楼霜华给自己行礼,定国公差点给吓出个好歹来。

    他忙地给边上的李朝云一巴掌,轻斥道:“还不快扶你媳妇儿起来?”

    李朝云许久未见楼霜华,嘴角就差咧到太阳穴了。

    他上前扶起楼霜华,也不顾旁边父亲和妹妹还在,便直接将楼霜华永进怀中抱着不松手了。

    崇阳侯夫人本是知道儿子回来了,想去老太太那看看儿子,谁知路过花厅却是瞧见了这小两口抱在一起的场面。

    她连忙甩着帕子装作啥也没看到,而后快步往前走。

    走了几步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花厅外头的人是定国公一家子。

    于是崇阳侯夫人又原路折返回来,忙地招待定国公。

    定国公难得回来,今日过来除了看儿媳和亲家公,还是为了拜访老太太等人,因此光是北疆的土特产就拉了满满一车。

    定国公比崇阳侯大几岁,二人关系又要好,是以,定国公叫崇阳侯夫人为弟媳。

    看崇阳侯夫人要忙着给自己斟茶,定国公连连摆手。

    “弟媳弟媳,莫要忙了,我是粗人一个,没有那么多规矩,倒是要劳烦弟媳叫几个人来将外头马车上的特产都搬下来。”

    崇阳侯夫人应声,一边叫来了几个小厮去外头搬东西,一边让人去叫崇阳侯过来。

    男人们有男人们的话题,崇阳侯一过来,崇阳侯夫人就领着李落霄去找烟宁了。

    至于楼霜华和李朝云,崇阳侯夫人并未管他们夫妻二人。

    他们今年新婚,才成亲没多久就分开了,自是有许许多多的体己话要说的。

    是以,崇阳侯夫人只跟楼霜华说:“你们夫妻二人说说话,一会儿用膳了我派丫鬟来通知你们。”

    这大半年,楼霜华快想死李朝云了。

    她带着李朝云去了自己院子,而后将房门关上,缠了好一会儿李朝云。

    李朝云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媳妇儿在怀中岂能做柳下惠?

    但顾虑到楼霜华的腹中有孩子在,李朝云只能尝尝樱桃解解渴了。

    再说这头女眷们几乎都聚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来。

    顿时间老太太院子里头莺声燕语的好不热闹。

    众人说说笑笑,快到了晌午用膳的点儿,冯公公又从宫中带着皇上钦赐的御膳来了。

    崇阳侯夫人笑着谢恩,临了又给冯公公拿了些定国公送的北疆特产。

    冯公公笑着收下,美滋滋的离开了崇阳侯府。

    宫中送来的御膳样式很齐,飞禽走兽样样都有,还有一提精致的酥饼和糕点。

    老太太一看,便知道皇上是将他们崇阳侯府记挂在心上的。

    午膳时间,众人都聚集到了老太太的院子中来。

    定国公许久未和家人一起吃过团圆饭,坐在饭桌上,他竟是落了泪。

    崇阳侯和楼三老爷见状,纷纷安慰他,还道:“今年新年若是你们不介意的话,就来我们府上过吧,总归霜华嫁到你们那去,咱们也是一家人了。”

    定国公一听,当即拍手叫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亲家公你放心,我定不会空手来的。”

    定国公一家都常年在外,定国公府里空空荡荡的,一点温暖的感觉也没有。

    定国公甚是怀念那种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感觉。

    虽说新年在别人家过,有些不合适,但定国公很赞同楼三老爷的话,亲家可不是别人家。

    于是过年之事就这般定了下来。

    所幸今年崇阳侯夫人准备的东西多,也不需要再另外补买东西。

    临近新年不过七日了,朝廷也正式开始放年假了。

    凤骁休假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孟荆筹备重建红枫阁。

    毕竟红枫阁厨子的手艺相当不错,烟宁也喜欢。

    也是到这一天,烟宁才知道珑静公主自请降为庶民的事情。

    她坐在凤骁的马车里,手中捧着一份热乎的糖米花,一边吃一边感慨。

    回想自己重生回来的第一个月,珑静公主还是个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不过短短两载过去,她的身份就变成了庶民,也是烟宁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过烟宁觉得,珑静公主成了庶民也未必是个坏事。

    珑静公主要去修行的姑子庙是在玉京城外的。

    那一片地界与周山郡相邻,人烟不多,甚是宁静。

    因着珑静公主铁了心要远离玉京城,是以,凤骁给她置办宅子的时候,她便求凤骁不要在玉京城里给她置办,而是在姑子庙附近,给她置办一个农户宅子就可。

    凤骁同意了她的请求,便给她在姑子庙附近置办了个依山傍水,有田地的农户宅子。

    至于商铺,凤骁还是给她置办的玉京城中的。

    商铺不用珑静公主打理,每年会有人将租金送到珑静公主的手中。

    珑静公主从宫中出发后,皇帝在枕阳宫踱步了好半天。

    皇后看着皇帝这般心烦意燥的,便说:“你既是放心不下孩子,不如去送送,亦或是过些日子去看看她,总好过你在这头唉声叹气的。”

    皇帝沉默了片刻,道:“皇后你说的对啊,朕还是去看看吧。”

    只是皇帝从枕阳宫出发的时候已经晚了,珑静公主乘坐的马车已经过了护城河,摇摇晃晃的融进了街景当中。

    皇帝站在城门楼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顶明黄色的马车顶。

    直到那抹明黄再也看不见,皇帝才收回视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对马公公道:“走,陪朕去珑静的住处看看。”

    大抵是铁了心的要跟皇家分离,珑静公主人走了,却是没带走任何一件宫中的东西,包括那日她要送给十皇妹的八宝琉璃嵌珍珠的头面。

    那锦盒被珑静公主放在了妆龛上,边上还放着她往日里最喜爱的一些珠钗首饰和胭脂水粉。

    “她怎么什么都没带走?”

    皇帝拧着眉头,又绕过屏风去开衣橱。

    果不其然,里头的锦衣华服叠放的整整齐齐。

    皇帝看罢,坐到了暖榻上长吁了一口气。

    他对马公公道:“乐彤曾经是朕最心爱的公主啊,朕就这样放她走,你说她日后会不会怪朕?”

    马公公不敢轻易回答这条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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