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儿子永远长不大38
但江璃也同时提醒她们,只要供给安崽西饼铺的设计是不能放在其他地方做商业用途的。
玲珑自己的成衣铺也不可以。
玲珑大概懂了,上次小蝶跟她跟她解释的很清楚,但她还是下意识问了一句:“商业用途不止是卖,送也算对么?小蝶说这叫营销手法。”
江璃点头:“当然了,我们送的礼物是算在成本里的。送公仔的目的就是卖蛋糕。”
说着,江璃赞许的看了小蝶一眼。
看来她那几个月的学不是白上的,小丫头的确有上进学习的心,无奈太年轻,被爱情和欲望冲昏了头脑。
送走玲珑和小蝶之后,江璃又回房间躺着了,还特意吩咐了小翠给他煮人参鸡汤和冰糖燕窝补身提气。
但是接连几天,江璃都没有去安崽西饼铺,而是让盛继祖多去帮忙。
没想到这忙帮着帮着,他居然歇了出家的心思。
江璃还以为是因为小蝶,哪知道小八笑哈哈的说:【才不呢!我跟你说,盛继祖胖了三斤,小安做剩下的那些边角料全让他就着奶油和果酱吃了。
他还特意打听过当了和尚能不能吃甜品,每天吃两个这种,哪知道方丈告诉他,出家人要断掉七情六欲,其中一欲叫做口欲。
于是,他就有点纠结了。】
“噗,没想到小安做的蛋糕还有这个作用!”江璃笑道。
小八:【那可不是,小安是难的至纯至善之人,要是放在仙侠面位里,这种灵根受损的小仙后续不是走大男主花路逆风翻盘,就是作为关键人物,直接决定所有人的命运。】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还有那么多炮灰呢,你咋不说?”江璃揶揄道。
【你是说小蝶么?对了,小蝶打算留下来跟玲珑一起开店,她是不打算回去了么?可是柴小姐的胎像已经稳定了,方少爷正打算接小蝶回家呢!】小八说。
江璃脸一冷:“他来了才算数。”
江璃本来以为小蝶还要很久才可以振作,但是看到她现在的状态日益好转,好跟着好姐妹一起搞事业。
她心里也是真心为小蝶高兴。
转眼到了清明,安崽西饼铺已经开了一个多月,总算得到大家的认可。
现在小安上街,大家都会开玩笑叫他安师傅,她也会骄傲的挺起胸膛请大家多来他铺子里光顾。
玲珑想到以后开店也会面对人群,所以不顾她爹的反对,经常到西饼店来帮忙,还大方的承认她就是安崽西饼铺的设计师。
有时候干脆西饼铺里支个小桌子,就坐在那做娃娃。
大家一开始觉得新奇,后来见得多就开始找她说话,尤其是想法天马行空的小孩子,他们一会儿想到会说话的花儿,一会儿想要永远不会消失的彩虹……
总之,玲珑从他们身上得到很多灵感。
当然,也会有些不怀好意的声音说她的确很适合这份工作,但是玲珑想起江璃说过,他们做的是服务行业,受客户的气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想想钱就不要生气了,只要她不生气,那些笑话她的人也会慢慢觉得没意思。
而且玲珑现在没空想这些,她还要为开店作准备。
她爹反对很反对她开铺子,认为这不是正经姑娘该干的事情。
可玲珑这次很坚决,她喜欢做手工,也很庆幸自己能靠这份手艺养活自己,西饼铺里不好卖首饰,能做的娃娃款式也有限。
所以,她想拥有一家自己的店铺。
跟小蝶合作的原因也很简单,小蝶针线活也不错,而且对衣服搭配颇有研究。
她在省城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当下流行的穿衣风格。
汤姆师傅能为她们提供适合的布料,加上玲珑的设计,好像一切都是天时地利人和般凑巧。
玲珑跟小蝶约好去省城玩两天,她主要想逛逛那边的铺子,看看现在省城的人时兴穿什么,玩什么。
江璃无意中听到她们说起,她说就两个女孩单纯去不安全,提议让盛继续跟着一起去。
小蝶对省城的治安很有信心,开始还觉得说江璃想多了,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回宾馆的路上就遇到打劫的。
幸亏有盛继续在两个女人才没有吃亏,但盛继续也因为跟两个歹徒搏斗,受伤了。
据两个劫匪跟警察交代,他们说是因为看到这三个外地人买这么多东西,料定他们是有钱人,才起了歹心。
玲珑看着盛继续受伤吊起的胳膊,愧疚的不得了:“都怪我不好,那些老板明明说可以帮帮我们送回宾馆的,加那么一点钱就可以了,是我非要都扛着。”
她最近受小安这个财迷的影响,加上自己也要开店了,所以处处精打细算。
没想到差点闯出大货。
小蝶也同样内疚:“是我不好,忘记了省城地方大,但是人也杂,刚才我不该带你们抄那条近路回宾馆的。”
那时候,她跟方少爷一起到处玩,很多人都认识的方少爷,他们身边还经常带着下人,所以不会有人打他们的主意。
但发生这次事情她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她来省城的时候江璃让她千万不要对方家人有怨怼。
也难怪方耀堂乃至整个方家都瞧不起她。
她原本就是被施舍的一方,却以方家恩人自居。
一开始,就是她错了啊!
盛继续连忙说:“没关系,这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其实刚才看见那两个人亮刀子的时候,盛继祖真的想跑,他遭遇过这样的事情,知道这些人没有人性。
可是看到两个人渣要对小蝶和玲珑不规矩的时候,他想也不想才冲了上去。
说不清那一刻让他放弃恐惧的是什么,也许是小蝶,也许是江璃。
他不想让她们失望,让她们瞧不起。
刀子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真的很疼。
但他不后悔。
“皮外伤也疼啊!而且这么个天气,很容易发炎的。” 小蝶看着纱布下渗出的血水,眉心紧簇:“还是很疼吧?”
她盛满水光的眸子温柔的一塌糊涂,像是初春的雨水落进了盛继续的心底,他薄唇轻启:“疼的,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