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一切归零
男人的那一眼剜过来，硬生生制止了秦婳和徐川的动作，待回神，追出去时，封域已经跟着黎邵轩离开。
两人神情出奇一致，被封域这一突发状况打的措手不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徐川问。
秦婳沉默，她伸手试了试脖子，上面还泛着疼痛。
她感觉封域突然变得陌生，变得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人。
“回去，看记录。”
既然有疑问，就去寻找答案。
徐川同意，“好，仪器也有损，我要修理。”
“黎邵轩那边，你试探一下，看他是否和我们看到的一样。”
“好。”
两人回了实验室，徐川先去修仪器，秦婳则坐在屏幕前反反复复查看记录的相关画面。
她一直未松懈，再次看封域痛苦模样，心中还是会不舒服。
她能看出来记录中的封域不对劲，可是找不到原因。
心中一阵烦躁，她倏地站起来，吓了徐川一跳。
“我出去一下。”
徐川没问她去干什么，只点头。
秦婳脸色不太好，她知道封域住的大厦位置，驱车直接过去。
这里她来过，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主动。
她有疑问，更有隐隐约约的愧疚，她好像玩过头了。
若因此害了封域，她无法去想后果。
通往大厦顶层的密码她知道，电梯打开，往里走。
没看见人，但有生活痕迹，电脑没关，旁边还剩小半杯酒。
秦婳鬼使神差走过去，她脚步很轻，以至于室内静得可怕。
就在她伸手去触碰电脑时，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她一开始没防备，待想还手，已被人从后擒住。
是封域。
他只穿了浴袍，胸膛半袒，可以窥见其半遮不露下健硕的腰腹。
“秦婳？”
他语气带着点意外，却又莫名生出一丝趣味。
男人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泄了力，不至于捏疼她。
“你怎么来了？”
封域问完，见秦婳不语，只一脸凝重打量着他。
他意识到，现在的他不是那个窝囊废人格，不会心软，而秦婳是他女友，应该很容易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窝囊废人格如此喜欢面前这个女人，他不禁好奇，好奇她有何本事把他弄的怀疑人生。
他脸上渐渐勾起笑来，学着窝囊废人格那般，把自己伪装成风流倜傥，矜贵自负的花花公子。
在少女愣神间，他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被她躲开，但那片刻的滑嫩让他觉得不讨厌。
他以前没有女人近身，只忙着扩充自己的帝国，窝囊废身边女人倒是不少。
莫名的，他索性一把扯过秦婳，迫使她圈进怀中，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嗅着淡淡的馨香，低低开口，带着诱惑。
“宝贝，你躲什么，嗯？”
鼻腔那一个“嗯”字可谓酥到骨子里，这样的封域，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初遇封域，他就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陌生的是，她察觉到来自猎人的危险气息。
见秦婳依旧是呆愣愣的，封域心底那股子兴味散去不少，心想，原来是个木头美人，胆子小得可怜，真不知道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他松开秦婳，然而，下一秒，秦婳仰头，展露那双澄澈到令人心惊的双眸，叫他手指一阵痉挛。
他感到口渴，按捺住对这双眼睛的变态喜欢，他夸赞道，“宝贝，你这双眼睛，真美。”
美到让他想剜出来珍藏。
秦婳似乎也意识到他对自己眼睛有着变态的喜欢，经过这一会观察，她可以确定，封域人没事，完全没有被打击到要死不活，反而周身有了浓烈的腹黑。
这种意识让她心底那零星一点愧疚消散。
她说，“别叫我宝贝。”
封域笑得意味不明，更是撑着浪荡不羁的嗓音，带着调戏开口。
“不叫宝贝，那叫什么？宝宝？乖乖，娇娇，娇气包，还是说……婳婳？”
他说了一串，这些都是另一个他给秦婳改的备注，每一个都不一样，他觉得这行为实在是智障!
女人这种生物，碍眼，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男人最后“婳婳”两个字咬的又慢又重，暧昧丛生，叫秦婳心底那丝疑惑又少了点。
她没记错的话，封域对她一开始喊婳婳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浑然天成的花花公子。
看样子，人是变了，只是回到了最初，他不再是那个被她迷住被她打击的封域了。
这场心理治疗，结果让人意外。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再和他掰扯，桥归桥，路归路，反正她就要离开泞海。
“既然你没事，那就这样。”
她想，如果他是装的，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一定会露馅。
可是，封域神情未变，像在看戏。
见此，秦婳转身离开，说不上心底什么感觉，只意识到，出了这扇门，她与封域就彻底归零。
短短时间，游戏在此刻真的结束了。
按下电梯，与男人隔着距离相望，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动作，只看着电梯门缓缓移动。
在关上那一刻，两人表情齐刷刷一变。
“你喜欢的女人，好像对你并没有那么喜欢。”
心脏应声跳动两下，泛着酸涩。
“你说何必呢，看你活的多窝囊，我们明明是一个人，是共存的，可当初大家都选择你，选择勾结在一起绞杀我的存在，可你是个十足的废物。”
“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当初要不是我留了一手，我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再顾忌什么。”
“虽然我现在无法控制你不出来，但我不是废物，这个身体，迟早只属于我。”
“你最好不要出来惹我，否则，我就把秦婳玩得生不如死。”
……
徐川有向黎邵轩打探，黎邵轩没有透露异样。
秦婳最后的疑惑打消，封域，遍布泞海花丛的浪子，从此和她再没有关系。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离开泞海前往科巷，祝大家飞行旅途愉快!”
新的挑战即将来了，她明白，这一次，不是游戏。
——
【小池有话说：我应该在十万字扑街的时候给大家说过我要放飞自我对吧，原本的剧情是封域慢慢变成秦婳喜欢的模样，现在，我觉得我婳就是万人迷，我要让双重人格都喜欢上她，原本双重人格会合二为一，现在我不合了，我要夹-心-饼干，两个争风吃醋!也不一定，反正我彻底放飞，脑洞随时会变，不想讲逻辑，感谢大家来看我的文，欢迎互动，评论想看什么都争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