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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 章 我怎么变这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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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离洛不禁气喘变粗,眼光疑惑看向桃儿,却见她双手都在外面,他心中一怔:“被子底下那只手是谁的?”

    桃儿突然拉开宫离洛身上那张又厚又软的大被,探手拽出一个更小的小丫鬟,随着几下咯咯笑声,那更小的小丫鬟被桃儿拖下了床。

    桃儿瞪眼斥道:“飘飘丫头,你藏在少爷床上做什么?大奶奶要是看见了你这样,非杀了你不可!”

    那小丫鬟红着脸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宫离洛怔在床上,不免大奇,心道:“怎么会有这种事!”

    桃儿笑盈盈的瞟他一眼,取来一面镜子,说道:“少爷,奴婢先服侍你梳妆吧。”

    宫离洛哪有心思,把镜子一推,用手比划,心想:“既然说不出话来,不如用写的。”

    那干美婢见他比划出写字的手势,均笑:“原来少爷又要作诗了!”

    一个小婢从桌上取来纸笔,宫离洛暗喜:“你们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

    正要写下他想说的话,手指却僵硬,一定神之下,借着窗外的淡淡烛光,才看清了右手腕上厚厚的裹了一层绷带,提笔不得。

    再看左手,小臂上也缠着绷布,以木棍箍牢……

    自从醒转便觉双手疼痛,当时未暇细瞧,只以为是被火烧伤,此时察看身上,竟无烧炙的痕迹,双手却都骨折新续,握笔不得。

    桃儿斥那小婢,说道:“小骧,少爷重伤未愈,这时候哪能写字?就算要做诗也得等伤好了,你这丫头!&34;

    宫离洛呆了一阵,心中惊慌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摇了摇头,想要她们搞清楚自己不是什麽“少爷&34;。

    桃儿点头道:“快端水给少爷洗脸,大伙儿服侍少爷梳头吧!”

    宫离洛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瞥见面前的铜镜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孔,眉毛淡淡,微有些小疙瘩,似曾见过此人……

    他不由的转头乱望,却没瞧见映入镜中之人。再转头时突感心中一凉,急忙朝镜子望去,张嘴挤眼。

    只见镜子里那张别人的脸,也是一样的表情。宫离洛大惊,不由得呆住:我怎么变这模样了?”

    就算是做梦,也不至于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呆坐不动,任由这群小婢摆布,心下却是疑云满布,但又想不出究是何故。

    记得他昏迷之时是在江边的小船上,当时既中寒毒,又被火烧,内外交迫,不知怎么一醒来就身在这户人家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此种情形无疑离奇蹊跷得很,更令他惊疑不安的是,鸢歌不知怎样了?

    一想到鸢歌,他再也忍不住,推开那群簇拥着的小婢,起身便往门外奔去。

    到得门口,佩环丁当,门帘一掀,一个妇人娉娉婷婷的迈脚进来,众婢连忙施礼,齐道:“大奶奶!”

    宫离洛停住脚步,自然而然的先朝那妇人胸脯瞥了一眼,心道:“这也能算&39;大奶奶&39;?”

    只见一双盈盈的目光凝视着他,抬眼看这妇人,举止端庄,神情娴雅,约三旬左右的年纪。

    未褪娇红;轻描两道春山,犹存浅绿。衣裳素净,暗送一种真香,非兰非麝;插戴天然,点缀几样异宝,不玉不金。丰肌弱骨,瘦影珊珊。

    宫离洛生怕失礼,正要移开目光,那妇人先启朱唇,向桃儿问道:“少爷伤势怎样?”言语中露出关切之情。

    桃儿叫两个小婢上前搀住宫离洛,方道:“回大奶奶话,少爷两手骨折,身受内伤,躺了这些天,也请大夫看过了几回,别无大碍,就是不会说话。”说着,偷眼向那妇人瞟了一眼。

    宫离洛想:“原来所谓的大奶奶指的不是奶奶大。”

    只听那位大奶奶蹙眉说道:“舌头可还在?”

    宫离洛赶紧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摸了一下,方才放心。

    桃儿道:“舌头倒没什么,就是不会说话。”说着,向宫离洛。

    大奶奶问:“大夫怎么说?&34;

    桃儿道:“大夫说,少爷多半是脑部受伤,过一阵子或许会好。”

    宫离洛想:“我脑部可没有受伤啊。”

    众婢拉他到大奶奶面前坐下,大奶奶向他凝目而视,眸里似有深忧,又隐约含有一丝幽怨之意。

    宫离洛感觉全身不自在,大奶奶转头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少爷说。”

    众婢依言退下,桃儿最后走出,转身关门,眼光有意无意的从大奶奶背上,转向宫离洛脸孔,随即面容从门缝中消失。

    大奶奶和宫离洛相对而坐,屋里屋外寂然无声。

    兽炉中燃着龙涎香,两人身影中间似是隔了一层烟雾。

    过了会儿,大奶奶起身走动,宫离洛见她半天不吭气,这种气氛令人尴尬,他暗思:“不知她要跟我说什么?&34;

    正自惊疑不定,但见大奶奶掀起锦袭,原来里边还坐着一个手执红牙板的圣妆丽人。

    宫离洛想:“怎么她不跟别的丫鬟一块出去?&34;

    大奶奶伸手向那丽人肩上按了两下,那丽人便出声唱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莱山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宫离洛见大奶奶凝立听歌,心想:“这曲儿倒也不错。&34;

    大奶奶似是心烦意乱,一言不发,又按那丽人香肩,那丽人换了一支曲儿,唱道:“春蚕成丝复应绢,养得夏蚕重剥茧。

    绢未脱轴拟输官,丝未落车图赎典。

    一春一夏为蛮化,织妇布衣仍布裳。

    有布得着犹自可,今年无麻愁杀我.&34;

    大奶奶踱步片刻,那丽人顺溜之极的唱下一首: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宫离洛想:“这一支我听过。”

    但见大奶奶飞快转身瞪了他一阵,俏目中露出怨恨之情。

    宫离洛一怔,无法分说。

    大奶奶低哼一声,说道:“好一个&39;欢情薄&39;!”

    拂袖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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