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错了
一夜无眠,酒精麻痹着悠然的大脑,促使她强迫入睡。陆南至在机场等着她,从七点到八点,电话轰炸实在是等不了了,到八点半带着行李跑到酒店,电话轰炸加上跺门,悠然终于幽幽转醒“喂,干嘛,哎你等会有人敲门,我先去开门。”她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陆南至耳朵里,听着门内拖鞋托达托达的声音,压着怒火回道“门口也是我。”与此同时,悠然也打开了门,看到她,电话挂掉。“怎么,你有啥大病?”她毫不掩饰对陆南至的嫌弃,陆南至也不在意,“你昨天偷人去了?嗓子叫成这样。”好像丝毫不惊讶,等到走进来,看清楚高级的酒店套房配置以及巨大落地窗前的满地啤酒易拉罐,沙发上的狼狈不堪,让陆南至平稳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裂痕,“你别告诉我你昨天夜里喝断片了?你昨天啥时候开始喝的?咱今天要回去你知道吗?九点的飞机回芜海,你知道吗?”
她无视一地的狼藉,淡定地坐到沙发上,听到陆南至的问题使劲想,感觉脑仁都要炸了,她现在只记得昨晚喝酒的时候,感觉她陷进了无限的孤独与黑暗,只想喝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想面对现实,让自己躲起来消停一会。低头看一眼时间,”现在十点了,我想不起来了。“
语气淡定,只是挑了自己想回答的问题回答了。陆南至被她弄得的没脾气了,”我改签了,只有明天下午三点才有直达芜海的。”
悠然没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拖拉着拖鞋进了卧室,没有和她打招呼,她叫了酒店服务,下楼买了点白米粥,又去药店拿了点感冒药。陆南至折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什么,突然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贺靳深,犹豫了一会没拨,又换了江泽辰。
对方几乎秒接“哎,南姐,您吩咐。”陆南至丝毫不领情,直接来,”悠然昨天夜里喝通宵,今天飞机都耽误了,自己喝醉把自己冻到感冒发烧,怎么回事?”语气不容置疑。江泽辰嘻嘻哈哈,“那不正好吗,多玩一天,我哪知道她咋喝醉的?&34;说完,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了,&34;等会,我去问问,应该不会吧?”
很显然他俩想到一块去了,因为从始至终,在他们面前,能让悠然如此狼狈的也只有他了。
本来打算打个电话问问的,江泽辰想了想,拿上外套手机,车钥匙,换鞋出门,一气呵成。跑到酒店房门口感觉这样不行,就下楼坐在车里,给他打电话,“老贺,下来,走我组了个局,喝酒去,快点楼下等你。”说完就挂了,完全不给他留拒绝的时间。等贺靳深的时候,江泽辰感到无力极了:怎么会呢,明明两个人之间都有这么多的事了,剪不断理还乱。
贺靳深出来一眼就看到低调而又不失奢华的宾利suv,直接上了副驾,“走吧,去哪,你喊的我今晚不醉不归。”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中阳市的年轻人的娱乐场所就是夜魅了,夜魅是一家集酒吧,酒店,ktv于一身的高级娱乐场所,相应的安全性也较强。
江泽辰喊上其他朋友,都是一些公子哥,这场由两个人的一时兴起组起的局,就这样毫无意义的都能嗨到深夜。贺靳深尿急,被迫出去解决,走到门口发现他眼前的门会动,江辰泽还好没怎么喝,看着他在门口一直摸那门:这是醉了?
而这时的纳兹酒店里,悠然感觉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放荡时刻了,一个劲的拉着陆南至喝,喝到最后陆南至还没开始,她就把自己喝醉了。
又开始撒酒疯,“走南至,咱去蹦迪。”经过这一晚,陆南至发现你永远不要妄想和一个酒鬼讲道理。
··········
翌日,日上三竿,俩眼一睁,就看见陆南至在床边坐着看着她,她无奈迎着她的目光,想起昨天的一切,把头一脸埋在被子里
“怎么,想起来了?”陆南至一脸的悔意不明看着她
悠然仰天长啸“啊~~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