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让他们感受美的真谛
“校长办公室。”
“哦。”
舒款弯腰装起毒牙。
……。
校长办公室。
几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舒款，气氛非常凝重。
这是准备三堂会审？
测灵阵的事，还是邪教徒？
“想好了吗？”校长似笑非笑的问道。
舒款有些心慌，抿了抿嘴问道：“想好啥子？”
“校长你莫冤枉我哦？”
“测灵阵它国自坏滴，我都没碰它，你不信问孙老师。”
舒款转头看向孙尚。
孙尚表情瞬间不自然起来。
这瓜娃子说滴啥子哦好。
“我没说这个。”
校长哭笑不得。
“你想去血炼之地还是十八狱？”
舒款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被讹了。
血炼之地他听说过。
一处厮杀炼狱，属于鱼龙混杂，妖魔肆虐，邪教徒遍地都是。
大部分人天赋测试后，有一段为期半年的秘密训练，异能觉醒后会送往血炼之地历练。
他哥舒缓曾去过血炼之地。
“十八狱与血炼之地有什么不同吗？”舒款皱眉问道。
“比血炼之地更为凶险，那里有深渊妖魔，邪教分布与总部都在那里，人类势力处于弱势。”
“比起极北之地如何？”
舒款更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
“这…。”
“算是同样的两个极端，如果硬要选，十八狱存活率要高一些。”
s级。
两个天才。
这样的天赋西红中学近五年都没出现过，今年居然出了两个s级，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事。
如果是往年这样子的天赋，自然是要好好保护起来，等他慢慢成长。
可是…，妖魔已经出现意动，他们没时间了。
校长叹息一声。
“我选十八狱。”
舒款没有任何犹豫。
“你知道做这个决定的后果吗？”
校长还是有些犹豫。
s级代表什么？
只要后期不出意外，未来可能会成为一名巅峰级的高手。
如果去了十八狱半路夭折，天赋值就只是一个数字。
“您让我选，一定有原因在里面，以我的天赋，您完全可以直接安排我去更安全的地方成长。”
“但您却把十八狱列出来，就说明一个问题。”
“您是想让我们快点成长起来，对吗？”
舒款隐隐察觉到了他们的急迫。
十八狱，往年他可没听说过应届毕业生要去。
“你很聪明。”
突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进来。
一双清澈的眸子透着赞赏。
一身白色练功服看起来就像早上公园里练太极的大爷。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正是嗜睡班的张觉。
“来你们相互认识一下。”老头走到校长身边。
“李老！”校长侧开，让出位置。
其余人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李老。
李老摆手。
张觉上前，笑眯眯的朝舒款点头，“张觉，嗜睡班，天赋s级。”
“美术班，舒款，s”
舒款简洁说道。
李老坐到椅子上好奇的打量舒款，“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人类的天花板，你最想做什么？”
舒款盯着他身后的金色虚影，念出学校老师常教的那句经典语录，“收复五州，踏遍妖魔地域，封印天渊。”
校长欣慰点头。
李老却突然拍案而起，“胡扯！”
“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舒款一惊。
这是闹哪样？
很标准的答案啊，所有人不都这样想吗？
片刻，他恍然的问道，“能说吗？”
“说！”
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
“我想在妖魔域开画展，让那里每个妖魔都能欣赏到我的画作，让他们感受美的真谛。”
李觉：想法真天真。
校长：不错，有想法，不知道那时能不能在那里开个西红中学分校。
副校长：还是个孩子啊，不应该弄个州长当当吗？
助理：开画展有什么钱途？
孙尚：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学生。
李老笑着点头。
这个想法虽然幼稚了一点，但心性不错，至于其他，特训期间可以慢慢培养。
“李老接下怎么安排？”校长搓着手问道。
明年的教育基金肯定稳了。
李老沉吟一会儿，“明天出发吧！”
“你安排一下其他学生的意向。”
“时间不等人了。”
原本还欲言又止的几人不再开口，所有人都一脸凝重。
能从一位高级异能者嘴里听到时间不等人这几个字，说明事态已经开始严重了。
“我明白了，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校长收起心里的小九九。
李老杵着拐杖，走向舒款两人，严肃道：“天赋只能代表你们有潜力，并不能说明一切，你现在可能天赋极好，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没你天赋好的人所取代。”
“这个时代不缺天才，也不缺幸运儿。”
“缺的是毅力，缺的是血性。”
“我希望有一天，能看见你们崛起，看见你们带着人族崛起。”
“带着先辈们的尸骨从天渊回来。”
“能做到吗？”
声音震耳欲聋。
舒款右眼被李老身后那暴涨的金色人影刺得眼泪哗啦啦直流。
差点没瞎。
“能做到吗？”李老再次问道。
“能做到！”张觉捏着拳头高亢道。
舒款见李老投来的目光，他挺直腰背，“为人族崛起而奋斗。”
泪珠还挂在脸上显得特别赤诚。
“好，都是好孩子！”李老拍着两人的肩膀。
校长更是偷偷抹眼泪。
孙尚一脸赞赏。
多好的孩子。
……。
李老收回手，“早点回去准备，明天到学校集合。”
“还有…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点头。
见他们还有话要谈，两人慢慢走出校长办公室。
李觉深深看了一眼舒款微红的眼睛，竖起大拇指。
舒款：……
什么意思？
回家到家，舒款呆在画室看着蛇虫鼠蚁出神。
就在距离舒款不远的一栋老旧居民楼内。
三个脸戴面具的人坐在一张缺了脚的桌子前。
“都打听清楚没？”一个头戴钱字面具的男人问道。
他的声音很嘶哑分辨不出年龄。
“有两个s级，五个a级，和一个b级。”王字面具人怪笑一声。
“这一届的天赋还不错。”钱字面具人手指敲打桌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一旁的吴字面具人，冷哼一声，颇为嘲讽的说道：“卫字组没用，小小一个西红中学都搞不定。”
“一群萎了的野狗而已，能龇牙就已经不错了。”王字面具人冷冷说道。
“明天我去会会那姓李的，你吴字组抓紧时间拉拢那些天才，如果有不愿意的，都杀了。”钱字面具朝吴字面具人问道。
吴字面具人颔首。
“王字组单独面对另一队可有问题？”
王字面具人点头。
“一群菜鸡，还不是轻易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