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吞噬灵力
山林间，零独自一人行走，对于正常人而言这种做法很作死，极有可能就此成为虚的口粮，可是零等的就是虚。
零刻意放低了自己的灵压后，很快就有五只杂毛虚出现，零将它们的手脚斩断，五只杂毛虚都没有超速再生的能力，只能匍匐在地上哀嚎。
黑色的食指刺入其中一只昆虫虚的面具，一小股精纯的灵力传来，零刚想大笑，传过来的灵力就断了，这只杂毛虚化作灵子消散于天地间。
“亚尼斯，这么快就没了吗？”
看似零在自言自语，其实他是对体内的亚尼斯发问，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声音，读取记忆后也不再黑皮绿皮的称呼亚尼斯了，直接喊名字。
“大人，下位虚就是如此，多数只是拥有比较强的体魄而已，只有他们吞噬了足够多的魂魄才能稍微多一点灵力，而且，我们的这种吞噬可是永远增加自身力量……”
亚尼斯也知晓了零的名字，他也不会直呼零的名字，只能用尊称。
零查看过亚尼斯的记忆，但只是关于他自身能力和大虚们的一些事情，以此来判断亚尼斯是否真的忠诚。
关于下位虚和其他虚的一些知识，零有时候还是要问亚尼斯，毕竟亚尼斯那庞大的记忆，零也不能完全观看完。
“大人，完全把虚吃下去才能获得对方生前的所有力量，都是灵魂体，我的尾针吞噬能力抽一半的时候，对方可能就维持不了身体而崩溃了。”
“吞完？开什么玩笑，虚又臭又恶心，我怎么敢吃……”
亚尼斯建议零把虚给一口一口的吃掉，不用想零肯定是拒绝，那腥臭味比没煮熟的咸鱼还可怕。
死亡的虚只要不是被斩魄刀劈开面具，身体一般还能维持好几天，而作为力量核心的面具，甚至能维持数百年不消散……
“不吃一整只虚，吃完一张面具也行，有百分之九十的虚核心力量在面具部位，而面具至少占力量的八成……”
亚尼斯再度建议零吞噬面具，这不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拥戴零，而是亚尼斯还没失去虚的吞噬本能。
亚丘卡斯作为中级大虚，时刻面临着退化的恐惧，他们的面具只要被同级别或更高级的虚噬咬，那就会永远失去进化的机会。
咔嚓！
“啊，好硬……”
“呃……”
零遵从了亚尼斯的建议，强行扣下一只杂毛虚的面具咬了一口，但是其坚硬程度超过了零的想象。
零的牙齿被崩坏了，体内的亚尼斯不敢再说话，场面一度有点尴尬；零能把灵压聚集在拳头和刀剑上，却不能聚集牙齿上……
“杂毛虚都能这么硬，基力安的面具硬度，现在的我不始解估计都砍不碎，更别说吃了……再想个办法出来。”
“呃，那我再想想看……”
亚尼斯也没敢和零打包票，‘尾针吞噬’将外面个体的灵力吞进来后，还需要一系列的处理才能转化为零的灵力。
而让零用嘴巴吃，亚尼斯也会帮他消化处理……办法就这两个，让他再想一个高效的办法有点难。
亚尼斯好似想到什么了一样，突然说道：“大人，有办法了，我把您的左手改成一张专门吞噬的嘴巴就行了，这样一来感受到臭味和硬度的是我，和你无关，就是嘴巴小，速度可能慢点。”
零的身体、亚尼斯所能改造的区域也只有左手到左太阳穴这一块，因为他之前侵蚀的部位就这么大。
“变成嘴巴？这主意不错，但是食指的吞噬能力还在不在？”
“当然还在，嘴巴等于是我的嘴巴，正常的虚都会有，指尖依然是我进化出的能力……”
零本以为会失去食指的吞噬能力，但是听到亚尼斯的话后不禁大喜，这样一来才是最完美的吞噬能力！
“这怎么看起来有点像……迪达拉！？”
左手被改造好后，零发出了一个感叹，生前没看过死神，但是火影还是全部看过的。
“大人，迪达拉是谁？”
只见嘴巴上下一动，亚尼斯的声音从这嘴巴里传来。
“呃……迪达拉是一个艺术家，不过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
随意打发了亚尼斯的问题，零仔细观察了这张嘴巴的构造……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嘴巴可比迪达拉的那张要好看不少，至少亚尼斯闭上嘴时，连嘴唇都不会出现在手心。
一张开就能看见白色的牙齿，上下都是两层牙，里面那层牙略小，如同嘴巴里面还有一张嘴巴一样；舌头只有拇指大小，最多能伸出手心两厘米左右。
大功告成后，完美的吞噬能力形成：指尖刺入流魂或死神们产生灵力的穴道、魄髓和锁结部位，只要刺入就能吸灵力；而嘴巴则是能慢慢吞噬虚的面具，把杂质排除后融入自身，得到更强的力量。
吞噬几只杂毛虚的面具后得到的灵力很少，但是一想到这是永久增强的力量，零还是忍不住兴奋……
自己修炼固然也能变强，但是不会有这种明显的感觉，只会是慢慢的在无形中改变；一个死神从有灵力到完全成长到自身巅峰，至少需要漫长的几十年……
左手嘴巴的‘吞噬’能力没问题了，接下来零要实验食指的‘吸取’能力；虽然这个能力没问题，可零要知道的是直接从魂魄产生灵力的魄髓或锁结内吸完灵力后，那些魂魄会不会死……
东二十二区！
零又来到一个小镇，这里居住的流魂应该有几千左右；有人为了享受到生活，满足欲望和味觉，不断工作；也有人满不在乎，就此躺平。
这里也有觉醒灵力的人，零很快就盯上了三个目标，这三人连不会长大的小孩子魂魄都欺负，当街抢了小孩子的一袋糖果，还一巴掌扇哭了人家。
“你又不会肚子饿，吃这么多就是浪费。”
“没错，我们‘沙雕’三人组只需要再强一点，就能成为死神了……”
三个沙雕在吹嘘，三人组之前零没听清是什么，他被小孩的哭声给吸引了，只能以给他们冠以‘沙雕’二字。
“沙雕三人组是吗？跟我来！”
零走到他们面前，缓缓道出声后转身就走，此时零的嘴巴被围巾遮盖，造型也是全身黑色合身的现代服装。
他怕抢夺灵力后被有心人追查，特意改了一下自身打扮；至于无法改变的灵压……你还能指望一些普通魂魄记得别人的灵压吗？
“什么？找茬的？我们不是沙雕三人组，我们是……”
“大哥，他根本没在听，走远了。”
“混蛋，跟上去，干掉他！”
三个傻叉一路跟着零出到小镇门口，后面跟了一群看热闹的，甚至好几个小孩给零加油，让他干掉沙雕三人组。
沙雕三人组两个拿柴刀一个拿菜刀，嗷嗷叫唤着冲向零，然后嗷嗷叫唤着倒下，被零一个人拖走，消失在看热闹的人群视线中……
“竟然没有死？亚尼斯，吸完了吗？”
“吸完了，按您的吩咐，只吸光锁结和魄髓两个部位的灵力，其他地方没吸……”
“好！”
和零想象的差不多，亚尼斯只需要吸魄髓和锁结这两处魂魄产生灵力的地方，就能获得流魂体内的灵力。
三傻没有死，零留了他们一命，三个人被绑在树上动弹不得，他们醒来后不断嚎叫，零烦了，直接一刀劈断三棵树。
受到无声威胁的三人，瞬间哑火，不管如何都不再开口。
一直过了一整天，零才问道：“你们还感觉到饿吗？”
“饿？是呀，都一整天了，我怎么没感觉到饿了呢？”
“我也是……”
“我也是，但是我想尿尿！”
三傻开始又开始各种问题，想要零解开绳子，零确实也解开了他们的手，让本来就不饿的他们吃饭……
由于自己的钱已经花完，零拿三人的钱去街上吃过饭后又逛了几小时，他回来后再次查看，这三人的灵力已经无法再生了……
一般来说，耗尽的灵力后会使灵魂感觉饥饿，吃好睡好一天就能恢复，但是这三人已经无法恢复灵力了。
这种现象亚尼斯无法解释，他没用过这种温和的办法吸取魂魄的灵力，他从来都是整个吞下的。
“我吸取到的灵力，永久的提升了自身，牺牲的却是他们的天赋才能吗？果然没有那种好事……”
零本来的计划是圈养一群灵力觉醒者，通过吸取能力只吸灵力、不杀他们，一次吸完之后，慢慢喂养他们，等他们体内的灵力再度恢复，然后再吸。
这种方法可以让他躲起来慢慢变强，不需要到处掠夺，被死神盯上……零当前的斤两有多少他自己知道。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灵力被夺取后，被夺取者是不可再生的，至少这些灵力很弱的人不可再生……
“牺牲别人成就自己吗？不，我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把牺牲变成解脱……”
零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吸取魂魄的灵力不会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虚的本能就是吞噬和变强，这是他们的本能；而尸魂界的魂魄们虽然不会吞噬，但是也在追逐力量、也在往金字塔上爬，而塔顶就是静灵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