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章 那年,她十七
王牧之推门走进来小楼。
里面没有桌子,就是在酒缸上简单放了一个木板。
三三两两的人,或是拿着报纸,或是要了一碟小菜。更有甚者,拿着一个光滑的鹅卵石,沾着酱油。
端着酒碗,美滋滋的喝着酒。
那模样,好不潇洒!
倒是王牧之根本没注意他们,径直走向柜台,伸出手指敲了两下。
在柜台里悠悠爬起一个姑娘,裹着头巾,睡眼朦胧的!
在看清来人之后,姑娘显得有些惊喜。
“王大哥你来了!我去叫我爹!”那姑娘笑着说了一声,推开身后的小门喊了一句。
“爹!王大哥来了!”
说完之后那姑娘转过身,笑颜如花的看着王牧之。
“王大哥好久没来了,上次还是下雪的时候呢!”姑娘有些埋怨的说道。
“这不是来了吗?”王牧之面对那个姑娘没了面对宋无他们豪爽,显得有些局促。
“哎!一定是忘了这还有一壶好酒了!”姑娘轻叹了一声,眼睛里有些失落。
“怎么可能!王某人可是记得真切!”王牧之连忙说道。他怎么可能会忘了呢?
“哼!我才不信!”姑娘哼了一声,扭过头,却是笑出了声。
王牧之看着姑娘笑了,他也跟着笑了。
这一切都被某只软大仙看在了眼里。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自从来了泰山之后,他就发现王牧之有些多愁善感!
她说为什么当时王牧之非要跟着来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姑娘吗?
不只是她,安长乐的眼睛里也冒出了八卦之火。
就在二人交谈的功夫。
柜台后的小门被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鬓角微白,光着膀子,露出身上肌肉,站的笔直的男人。
看着好像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
“王小子来了?”男人说话声音中气十足!
就是语气好像有些不善。
“江掌柜!小子来了!”王牧之苦笑了一声说道。
他其实挺害怕见到眼前这个男人的。
“嗯!上楼吧!”男人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一句说完之后,就上了二楼。
连同那个姑娘一起跟了上去。
剩下宋无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怎么办?咱们也上去吗?”安长乐问了一句,他还是很想去看看的,嘿嘿!
“上去干啥?你看看这位!”宋无指着非常自觉的楼不语说了一句。
他都坐那喝上了,
无奈,四个人只能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楼不语在喝酒。
苏晓软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个酒碗出来,在那装模作样的小口喝着。
安长乐竖着耳朵,想要听听楼上在讲什么。
宋无一脸黑线的看着正在喝酒的苏晓软。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上次苏晓软喝多了是个什么样子的!
可没过一会。
上面传出来一声怒吼。
“你个小王八蛋!”
听声音,是那个江姓男人的!
然后就有打斗的声音传来。
噼里啪啦的,是物体碰撞的声音。
“爹,别打了!”又是一声大喊,听着是哪个姑娘的!
一时间,喝酒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竖着耳朵在听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办?要上去帮忙吗?”宋无问了一句。听声音好像还打的挺激烈的。
实在不行的话,他就准备动手了!
“你上去干啥?看戏吗?老实在这坐着就得了!”安长乐白了他一眼。
这明显是王牧之出问题了!
看给人家气的!
“嗯!长乐说的对,阿无你还是在这吧!别上去给人家捣乱!”苏晓软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喝酒还能看个戏,妙哉!
楼不语对这种事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该喝酒还是喝酒,就是目光时不时向着楼上看了两眼。
“长乐,你听没听见什么”苏晓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她是知道安长乐有一道能偷听的术法的!所以她准备问问
“没听见!”安长乐无奈的说了一句。他是真的没听见
“各位,都先离开吧!今天老子有事,改日再请你们喝酒!”男人的声音在楼上传来。
在这喝酒的人也都陆续离开了。
只剩下宋无他们几个。
主要是他们几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怎么办?干靠着呗!还能怎么办?
就在打斗声音响了一会之后,楼顶上的木板传来咔咔的响声。
终于,楼顶木板咔嚓一下断了。
王牧之和那个江姓男人从楼上掉了下来。
王牧之在下,江姓男人骑在王牧之身上,斗大的拳噼里啪啦的落下。
一抬眼看见了宋无他们几个。
愣住了片刻。
“您打您的!我们就是看看!”宋无说了一句。
然后就看见那个江姓男人揪着王牧之的衣领又是邦邦两拳
打完之后。
他起身看着宋无几人。
“我不是说了让你们走吗?怎么还在这?”很明显,江姓男人对这几个不听话的人没什么好感!
“我们是跟他一起的!就在等了一会。”安长乐笑嘻嘻的说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江姓男人看着笑嘻嘻的安长乐,怒气也减去了一份。
转身踢了王牧之一脚。
“解释解释!”
王牧之讪笑的起身。对着江姓男人说道。
“都是朋友,都是朋友!嘿嘿!这位宋无,他叫安长乐,他是楼不语,这个丫头叫苏晓软。”王牧之一一给他介绍起来。
“行了!去后院拿酒来!”江姓男人说了一句,摆了摆手。
这小王八蛋学聪明了,知道带人来了!
“各位,既然是王小子的朋友,那就不用客气了,自然一点就好。今天我请你们喝酒!”江姓男人说了一句。示意他们不用紧张。
反正每次王牧之来,他都会打他一顿。
不一会,王牧之抱着两个大酒坛回来了。
那个姑娘也在楼上下来了。
“剑南春!快尝尝!”王牧之笑嘻嘻的对着楼不语说了一句。
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其实他也习惯了,没次来都挨打,嗯不对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
说完几个人围着酒桌,谁也没说话只有楼不语在那小口喝酒。
“麻子!这是怎么回事?”安长乐悄咪咪的问了一句。
“哎说来话长啊!”
“那年,她十七!”
“而我也才觉醒能力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