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凤庭誉拿她挡酒了
刑部大牢里,唐志鹄面对着一个个瘆人的刑具早就吓得三魂没了气魄,把什么都给抖出来了。
太傅跟唐老夫人还没有走出唐志鹄的府上就收到了消息,唐志鹄被唐业一剑封喉了。
唐老夫人受不了打击,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这边的消息刚来,那边的管家也着急忙慌地跑出来道,小秦氏也殁了。
唐府在办丧事,唐业却提着酒悠哉地去了誉王府。
今日的凤庭誉比较清闲,本来早早回来是打算陪一陪覃楼月,没想到她比他还忙,一大早就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凤庭誉面容逐渐冷峻,“江汉,派护卫去药堂瞧一瞧,皇后为何还不回来?”
“是,皇上。”江汉立马去叫人了,还特意交代了护卫道,“告诉皇后娘娘,皇上生气了。”
江汉目送着护卫离开,正好遇上了提着酒来的唐业。
“唐将军,这天还没黑呢,又喝酒?”
“今日不找你,我找皇上。”唐业心情不错地随着江汉一起进门了。
江汉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唐将军,皇上这会儿估计正生皇后娘娘的气呢,您去了,估计能当炮灰。”
唐业一听却是来了兴趣,“难得听到皇上生皇后娘娘的气,我还以为他这辈子是要准备当妻奴呢。”
江汉抿了抿唇,“皇上是气皇后娘娘又在外头忙得忘记顾自个儿的身子,哪儿是真气皇后娘娘啊。”
唐业一时被说得无言,走到相庭院的时候,凤庭誉正好在院子里喝茶。
“皇上,趁着皇后娘娘不在,今晚臣与你不醉不归啊。”唐业往凤庭誉对面一坐,两坛酒已放在了桌上。
凤庭誉无动于衷,“你的仇不是报了吗?还要借酒消愁?”
“臣的母亲大仇得报,总得庆祝庆祝吧。”唐业兴致勃勃地叫江汉拿碗来。
“唐府正在办丧事,你却拿着酒招摇过市。”凤庭誉淡瞥了眼唐业,有点无语,“祭拜完母亲了?”
唐业点头,“昨日就祭拜完了。”
这时江汉的碗也拿过来了,放在了两人面前,顺道还帮他们都倒满了酒。
凤庭誉却没有动酒,而是依旧喝茶,“既然你的事情办完了,五日后就与凤庭淳一同出发,准备攻打北燕。”
“这么快?”唐业惊讶。
“北燕的使臣早已经回到了北燕,东吴跟西荆两国先后成为附属国,北燕王一定会有所防备。趁着他们尚未准备充足之际,打以他们出其不意才是关键。”
凤庭誉是暗暗算着日子的,他也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
“另外,为了谨防楚凤国内部还有北燕的细作通风报信,你们此次出行以治理东吴为理由,先行进入东吴,再从东吴的西面进入北燕。”
唐业赞同地点头,同时不住地叹气,“皇上,臣都没有一日的消停过,这才回来逍遥多久,你又把臣打发走了。”
“让你建功立业,你还委屈上了。”凤庭誉面露不悦,“朕可以交给萧正田去办。”
“别啊,这么好建功立业的机会,臣怎么会委屈呢?”唐业讪笑着道,“不过,皇上,臣去了北燕,康芙蓉若是跟人家跑了怎办?”
“那也只能说明你们是有缘无分了,你也就不用强求了。”凤庭誉幽幽地道。
唐业:“……”
他好不容易高兴一下,又来打击他。
算了,他还是喝酒吧。
“皇上,臣过几日就走了,你又不陪喝酒,这实在是太扫兴了。”
“皇后有说过,朕不能多喝酒。”凤庭誉依旧一本正经地道。
“皇上,自从皇后娘娘嫌弃你去倚红楼之后,你是倚红楼也不去了,酒也不喝了,美人也不要了,每天就守着皇后娘娘。这日子多无趣啊。久而久之,你跟皇后娘娘迟早会相看两厌的。”唐业拍着胸脯保证,“这可是我手下那些成亲的人亲身的体会。”
“想要喝酒就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凤庭誉现在是越看唐业越不顺眼,出口的话就没几句好听的。
“朕要如何做,心里有数,无需你来提醒。”
唐业以为凤庭誉是答应喝酒了,可他都干了两碗酒了,他依旧是滴酒未沾。
“皇上,皇后娘娘是不是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叫你往西,你绝不会往东吧?”
凤庭誉扬眉,“你若是这么理解,也可以。一般朕都听皇后的。”
除了政事之外。
唐业气得放下了酒,“皇上,以后臣不跟你玩了,这成了亲的男人实在是无聊得紧。”
唐业气呼呼地走了,连酒都不要了。
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覃楼月,唐业忍不住说上了两句。
“皇后娘娘,皇上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威震四方。怎么喝个小酒您还管这管那,太伤皇上的自尊了,以后让他怎么在朝臣面前树立威信?”
覃楼月一脸的莫名其妙,“唐将军,你刚才说我管什么了?”
“皇上说,您不让他喝酒,否则晚上他就只能一个人睡。”唐业一脸悲愤地道,“这成了亲的男人太可怕了,臣以后不跟皇上玩了。”
唐业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覃楼月这回倒是听懂了,凤庭誉拿她挡酒了。
回到相庭院,覃楼月好笑地道,“听说,你拿我来挡酒了?”
凤庭誉抿了口茶,目光幽幽地看着走过来的女人,“碰到唐业了?”
覃楼月点头,看着他面前的一大碗酒,有点嫌弃地道,“这唐业喝酒是要管饱吗?”
“朕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所以直接就拒绝他了。”凤庭誉为自己的理智感到很满意。
“偶尔小酌几杯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覃楼月眯了眯眸,“你居然说我不给你喝酒!我哪儿有限制你喝酒了?”
“朕不这么说,唐业以后还会找朕喝酒。就他那喝法,跟牛饮也没区别。”凤庭誉不客气地道。他上下把覃楼月看了一遍,“朕记得你出门时穿的是一身蓝色的衣装,怎么变白色的了。”
覃楼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装扮,解释道,“今日遇到了一个产妇难产,胎位不正,我给接生的,不小心把血迹蹭到身上了,所以回来时就换了一身。”
凤庭誉一听,接着又问了一句,“用了午膳吗?”
覃楼月摇了摇头,心知要坏事,急忙补了一句,“本来是准备吃了,因为情况紧急,就没来得及。”
“明日不许再去药堂。”凤庭誉下了决定。
覃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