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覃楼月,为何总是要逞能
“同本座的想法一样!当年让你逃了,这么多年,杀了本座那么多弟子,坏了本座不少好事,真该死!”中年女人不是他人,便是当年与凤庭誉过招,使了一招偷梁换柱,侥幸逃脱的东方幽影的姐姐,东方刹影。
覃楼月双眸凌厉一敛,“你们夏乌国人做尽坏事,人人得而诛之!而我的女儿在母胎里便受了重伤,想必当初伤她的人就是你!我发过誓,定要伤她之人血债血偿!”
“哈哈哈!”东方刹影大笑,“当年若不是你逃得快,你早已死在本座的手里,就算过了五年,你又能如何?”
“那就且试试看吧。”覃楼月抬眸,目光如炬,手中的银针破空而出。
她早已不是那个在东方刹影眼中过不了十招的覃楼月了,自从拜了袁坤为师,她除了照顾两个孩子,几乎都在习武,因为那时她心中有一个信念,要让伤了小姑娘的人血债血偿!
东方刹影也感觉到了覃楼月与她过招时狠辣的杀气,若她再打下去,也占不到多少便宜。东方刹影虚晃一招,很快退到几个弟子身后。
覃楼月收力,眉心似藏着冰冷的刀子,眸光的凌厉之色更显,“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既然敢站在这里,就没有想过后退!”
东方刹影闻声勾起阴冷的嘴角,“跟本座斗,就算你不死,本座也要让你受尽折磨!包括你的男人!”
覃楼月眉心骤拧,想着东方刹影话中的意思,只见她双手一挥,嘴中念念有词,围在她身边的几个男女突然向被控制了一般,提剑便开始攻击。
覃楼月冷哼,“我倒是忘了,巫术才是你的强项!”
覃楼月袖子一挥,白色的粉末飞出,同时手中的银针飞舞而出,越过了几个男女就朝着东方刹影杀去。
姜水瞅准时机,提剑跃身而起,阻止几个男女攻击覃楼月!
“喵!”一声阴毒的猫叫声响起。
覃楼月的眼前突然窜出一只鼓着蓝色圆眼睛的狸花猫,猫爪子往她的脸上就是一拍。
她眼疾手快,下意识抓住了猫爪子,可狸花猫的獠牙朝着她的左手就咬了下去。
“呃!”哪怕覃楼月已经快速甩掉了狸花猫,还是不可避免被狸花猫的爪子抓伤了手心。
手心上火辣辣的疼痛,覃楼月停住脚步看了看,再抬眸时,东方刹影露出了得意的笑。
“让本座的猫伤了,通常下场只有一个,死亡之前形如猫般嚎叫不止,直到死亡那一刻!”
“一个被浸了毒的猫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覃楼月此刻对东方刹影的杀意更浓,手中聚力,今日哪怕杀不了东方刹影,也必须重伤于她!
东方刹影暗觉低估了覃楼月的实力,她明明已经被猫抓伤,毒可是即刻入心的,可她依然像没事人一样,出手狠辣无比。
不消一会儿,东方刹影就感觉到了吃力,连连后退几步,还未站稳,心口便重重挨了一掌,鲜血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刹影捂住心口,蓝色的眼睛顷刻间变成黑色,如漩涡笼罩要把人吞噬了般。
覃楼月冷呵,手中的银针直逼东方刹影黑色的眼睛,她霎那间也跟着出手。
“啊。”东方刹影躲避银针,无暇顾及攻击过来的覃楼月,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覃楼月准备再次进攻,想要把东方刹影一举拿下,狸花猫再次如鬼影般忽然窜了出来,不过眨眼的阻挡,东方刹影已经逃窜了。
姜水解决了几个男女,提剑跑了过来,“王妃,要不要追?”
“嗯,她受了重伤,应该跑的不远!迅速集结人马,京郊十里以内全部要搜。”
覃楼月眯眸,想着东方刹影他们能这么明目张胆出现在京城,不可能单单就是来杀她。况且,她出现在京城不过短短几天,应该只是凑巧碰上了。
那么,他们就是另有目的!
“是,王妃!”姜水应声。
覃楼月带着人分散四处开始寻找,同时夏乌国人出现在京城的消息很快就上报到了凤庭誉的面前。
“王妃呢?”凤庭誉一边听着马钊禀报,一边大步往外走。
“据姜水传来的消息,王妃带着人搜了一阵就先行去了盛和药堂。”马钊说。
“她受伤了?”凤庭誉蹙紧的眉心里满是担忧,脚下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盛和药堂里,覃楼月拿着小刀,刀尖对着自己的左手手心里猫爪抓出的伤痕划开了几个口子,黑色的脓血立即冒了出来。
常宽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的,“王妃,您这样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被猫抓伤时我就把毒封在了手心这儿,伤不了我的心脏,没事的。”覃楼月丢掉小刀,开始挤手心里的毒血。
“你去忙吧,我能自己处理好。”
“王妃,小的可以帮您包扎伤口的。”常宽一直感激于覃楼月当年对他的知遇之恩,以及救母之恩,只要覃楼月有需要,就算让他赴汤蹈火,他都万死不辞!
覃楼月仰头,看到常宽真诚的目光,抿了抿唇角,“这样吧,你去帮我煎一副汤药。”
覃楼月一边处理毒血,一边告诉常宽需要用到的药材以及用量。
常宽应下出去后,覃楼月这才收回目光。
一只手挤出毒血,覃楼月感觉有些费力,而且还钻心的疼,她的眉心都快拧成结了。
“覃楼月,为何总是要逞能?”凤庭誉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手心满是黑色的血液,晦暗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覃楼月惊得回眸,仰头看着凤庭誉,都忘记了她还在挤着毒血。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龙纹锦袍,脚踏龙纹黑靴,通身的气度不凡,此时他冷峻的面庞上有一股子愠怒的神色,像极了晴朗的夜空忽然飘来了厚厚的乌云,黑暗快速笼罩下来,压得人有几分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来了?”
“若是朕不来,你就打算自己处理伤口了?”凤庭誉抓过覃楼月的手,蹲下身,与她平视,“告诉朕要怎么做?”
覃楼月想要收回手,“我自己可以处理。”
凤庭誉眉目深深地看着她,“告诉朕,怎么处理?”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覃楼月受不了凤庭誉的威压,“帮我把毒血挤出来。”
凤庭誉低头挤毒血,覃楼月疼得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很疼是不是?”凤庭誉的语气虽然很生硬,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一些,“覃楼月,为何你每次都要孤身犯险?你这么伤着回来,你让朕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