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见钟情
覃楼月低头就咬上了男人的胳膊,趁着他松手的时候,快速逃离他的怀抱。
覃楼月难得进来,如此好两人单独相处,培养感情的机会,凤庭誉又岂能让她轻易逃脱。
两人的身影在浴池里一番你追我逃,打得十分激烈,等覃楼月重新站在浴台上的时候,她不仅被脱了外衣,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肩头,脚上的鞋也不见了,全身都淌满了水珠。
覃楼月赤着细白的有些慌乱的小脚,一脸羞恼地瞪着对面的男人,“凤庭誉,你就是好色之徒!”
“朕不好你的色,哪儿能生一对龙凤胎?”
凤庭誉深邃又深情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虽然过去了五年,也生了两个孩子,可她依然如五年前在山林间,初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般。身影娇俏魅丽,回眸间清冷孤傲,清澈干净的眸光中似闪着万千星光,犹如璀璨的星空,让他只需一眼便把心落在了她身上。
或许一见钟情便是如此了吧!
覃楼月感受着男人过分炽热的眸光,十分的不自在,握起拳头又准备攻击,可脚下突然一滑,她的身体失去控制般向前倒去。
“月儿。”凤庭誉见状,手脚飞快地上前,在女人倒下之前护住了她的身子。
覃楼月慌乱地趴在男人身上,眨着茫然的目光,此时,她的红唇还印在男人刚毅无暇的侧脸上。
“月儿?”凤庭誉轻轻唤了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修长的身躯覆在女人身上,眸光温柔地凝视着身前略显茫然的女人,低头强势地吻上了她微张的唇。
浴台之上,白色的纱帐随着轻风微微摇曳,偶尔露出紧密相缠的两人的身影。
许久,凤庭誉抱着全身被包裹在白纱里的覃楼月走进了屋子,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刚毅的薄唇贴在她耳际低语,“是想朕让人进来给你穿衣,还是由朕给你穿?”
覃楼月整个脸蛋已经红如熟透的苹果,“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
“刚才朕与你都如此坦诚了,还有何好害羞的?”凤庭誉此刻的心情颇为愉悦。
覃楼月撇开头,说得好像他们发生了什么似的。
看着女人不满的模样,凤庭誉勾起的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气,“你是对朕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感到不满吗?朕倒是很乐意成全的,就怕你…”
不是心甘情愿的,到时候清醒过来了会后悔。
“不许再说了。”覃楼月及时阻止凤庭誉继续说下去,整个人都羞恼极了。
“好!”凤庭誉很干脆地答应了,他挺直脊背,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过了黑色的龙纹锦袍当着覃楼月的面穿戴整齐,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淡蓝色的罗纹女装放在架子上。
他走到床边,眉宇温润地注视着女人,“朕给你准备了一套衣装,你若不喜欢,柜子里装的都是你的衣物,你可以随意挑选,朕在偏厅等你。”
凤庭誉出去了,覃楼月转头看着关上的门,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真怕凤庭誉忽然兽性大发,那她找谁哭都没用了。
偏厅里,覃楼月穿着凤庭誉给准备的淡蓝色的衣装走进来,脸颊上还有一抹绯红,看凤庭誉的眼神又羞又恼。
“凤庭誉,你跟江汉是不是串通好的,就等着我上钩呢?”
“朕的确跟江汉说了要等你一起用午膳,但你不是还没有回来吗?所以朕就先行去了沐浴,谁成想你进了浴池。”凤庭誉嘴角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可不能冤枉了朕。”
覃楼月抿着唇,凤庭誉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让人看了实在是窝火。
“别生气了,朕的身子可不是谁都能看,都能摸的,女人中,你可是唯一的一个。”凤庭誉说的有几分露骨,把一碗米饭放到了对面,“快坐下来吃吧。”
覃楼月依言坐了下来,不忘嘲讽道,“照你这么说,我还赚了?”
“当然!如果你很馋朕的身子,可以随时来找朕,朕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凤庭誉一本正经地道。
覃楼月蹙紧眉心,这种露骨的话,这个男人是怎么舔着脸说出来的。
“凤庭誉,闭嘴!”
“害羞了?刚才若不是朕及时抽身,恐怕此刻你还在跟朕翻云覆雨呢。”凤庭誉又说。
覃楼月被说的满脸通红,气得握起拳头作势要打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吃午膳,不吃我走了?”
“当然吃了。”凤庭誉知道女人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凡事适可而止,别把女人真的惹恼了。
覃楼月这才收回拳头,拿起筷子,低着头,有些气闷地戳着米饭。
凤庭誉见状,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低低的抽泣声传进了凤庭誉的耳朵里,他心脏忽然一缩,似乎有泪珠滴落在覃楼月的手上。
“覃楼月?”凤庭誉剑眉紧蹙,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颊,发现她黑色的大眼睛里此时已经蓄满了泪水。
“你起开,我不想见到你。”覃楼月推开男人,泪水随之滚落下来。
“朕走了,谁给你擦眼泪。”凤庭誉心疼地把人拥进怀里,“都是朕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覃楼月没有再推开凤庭誉,只是握紧拳头像在发泄一般不停地打他。
这五年来,小姑娘每一次踏入鬼门关生死未卜,覃楼月都没有哭过!因为她知道,她没有依靠,没人可以帮她,她只能一次次自己扛下来!
她也不能哭,因为将军府的两位老人禁不起打击,更不能让小小年纪的凤瑞鸣害怕!
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好想大哭一场!把这五年来所有积压的情绪全部哭出来。
或许她潜意识里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吧。
凤庭誉也没有动,任凭覃楼月怎么打他,他都心甘情愿承受!因为这是他该受的。
许久,覃楼月打累了,双手垂在身侧,好像失去了力气一般,只是埋首在男人的胸膛间不停地抽泣。
凤庭誉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刚毅的薄唇贴在女人的发间轻吻,“覃楼月,是朕让你受委屈了,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带着鸣儿与兮儿,一定很辛苦吧?”
听着男人的话,覃楼月瞬间清醒,收起身上的脆弱,擦干脸上的泪水,推开男人,“你不要误会,刚才我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一靠而已,不代表什么,至于鸣儿与兮儿,与你无关。”
“覃楼月,你这是过河拆桥吗?”凤庭誉话语严厉了几分,“何况,鸣儿与兮儿是朕的儿子女儿,怎么与朕无关了?”
“那是我的儿子女儿,跟你有何关系?”覃楼月转身要走,被凤庭誉扣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