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钓系小娇娇X疯批大蛇蛇(9)
秦家老宅主卧。
这是秦家老宅中最大的一个卧室,家具、窗帘、床单被罩都是黑色,可见其主人对于这个颜色的钟爱。
可就是在这一片暗色中,多了一抹白意。
白糯现在很慌。
她甚至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出门的时候,她甚至给秦鸷发去了自己即将要去见云卿卿的消息,并说明六点之前会回来。
自己只不过是晚回来了一个半小时而已,但白糯很明白,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到底想要什么?”秦鸷将尖牙切换后,俯身狠狠咬住白糯的肩膀,疼痛让白糯惊呼出声:“你想要什么,只要告诉我,我都能给你。”
眼睛被黑色的绸缎蒙住,视线变得极差,白糯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秦鸷的轮廓。
双手同样也是被黑色的绸缎捆住,白糯尝试挣扎,奈何她不是秦鸷,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将绸缎弄断。
察觉到白糯的反抗,秦鸷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这可是你教我的。”
“遇到‘爱而不得’的人,该怎么让她喜欢上你。”这是当初白糯的原话,秦鸷一直牢记在心。
秦鸷咬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口真的是用了劲儿的,生理性的眼泪将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绸缎打湿。
说出的话也带着细微的哭音:“我没有想要离开。”
“你就知道会骗我。”秦鸷恶狠狠道:“那条黑蛇是不是比我更重要?”
就算是秦鸷知道白糯所偏爱的黑蛇就是自己,明明只是不同形态的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吃醋。
白糯用脸颊去蹭颈边的脑袋,强压住颤意:“我之所以喜欢他,其实是因为你的原因。”
因为秦鸷是蛇,白糯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惧怕,从而去接受这一物种。
而接受只是开始,也正是因为秦鸷的缘故,她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蛇这一大类。
“骗子。”
“我不会再信你了。”
秦鸷话音格外的冷静。
白糯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想让秦鸷听进去话是很难的了。
只能等他冷静下来后,才能够讲通道理。
“你不乖,又在走神。”
秦鸷敏锐地察觉到,扭头咬住了白糯的耳夹,再一次感觉到白糯身体发颤后,终于有了一点点满意。
但仅仅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白糯以为耳朵上传来的疼痛不会比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小,然而,这一次她失算了,秦鸷根本就没有用力。
温热的耳尖在冰冷的口腔中并没有被同化,反而是越发滚烫起来。
最后,秦鸷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白糯想要说话,被秦鸷先一步用尾巴尖尖堵住嘴。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嘘。”坐在一边的秦鸷将修长的食指轻轻放在自己唇瓣上。
白皙的手指和红润的薄唇形成鲜明的反差。
秦鸷在笑,而笑意却不达眼底:“为了避免听到我不想听的话,我只能这么做了。”
不能说话,也不能视物,就算知道秦鸷不会伤害自己,白糯也还是会恐慌。
然后她越是颤栗,秦鸷就越是兴奋!
突然,白糯耳尖地听到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只是后来铃铛声一直在响,白糯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可这是哪儿来的铃铛声?
秦鸷看着自己指尖的银色小玩意儿,淡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趣味儿。
“这里面放着一个定位器。”秦鸷的声音幽幽响起。
不仅是放着一个定位器,这个银铃,本身就算是一个定位器。
在一定的范围内,白糯将它带在身上,只要一走动,听觉敏锐的秦鸷就能知道在哪儿。
所以,这个银铃被秦鸷做成了耳饰。
又由于秦鸷不喜欢在白糯身上留下不可愈合的伤痕,所以秦鸷特意将银铃做成了耳夹形式的耳饰。
秦鸷不准备去询问白糯的意见,刚才的那句话,秦鸷只是在告诉她这个银铃的用途。
他将银铃耳饰夹在了白糯的左耳,并恶劣地用指尖去拨响它。
叮铃——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白糯左耳边上炸裂开来,白糯脑袋左右摇晃地挣扎着。
本来白糯脸上的绸缎秦鸷系得就不是很紧,在挣扎之间便掉了,白糯也终于能够重见光明。
房间中原本柔和的顶灯变得很是刺眼起来,白糯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圆溜溜的大眼睛因为眼泪的湿润变得雾蒙蒙的。
见她挣扎掉了眼前的黑色绸缎,秦鸷也将尾巴尖尖抽了出来。
“坏蛋!”
在秦鸷听来,一点都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撒娇。
这比秦鸷原来预计的白糯反应要好太多太多了。
秦鸷本以为他会从白糯脸上或者眼睛中看到恐惧或者其他自己不想看到的情绪的。
可是那些都没有。
唯一的一个词语,还像是在撒娇似的。
但是,这也并没有让秦鸷高兴起来。
耳朵处因为那只耳夹传来的异样让白糯微微蹙起眉头,下意识想伸手去触碰,奈何自己的手还没有挣脱‘魔手’。
无奈之下,白糯只能将脸侧向肩膀,却先一步被秦鸷截胡。
“不喜欢?”秦鸷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问话的语气也淡淡的。
白糯连忙点头。
“太吵了。”
铃铛声一开始很好听,但一直响着,总会让人心生厌烦的。
白糯一点都不抗拒植入定位器。
这是能保护她安全的东西,若是遭遇绑架,还是能救她命的东西,白糯为什么要抗拒。
“可以将定位器植入到皮肤下面,又或者是腕表、手机之类的东西里面。”白糯甚至还会给秦鸷提出合适建议。
秦鸷将敛起的眸子抬开,小心翼翼地取一下耳夹,随意的扔向一边的角落里去。
银铃耳夹在地上翻滚几圈,叮铃叮铃的响个没完,最终又归于平静。
秦鸷动作温柔又细致地将白糯手腕上的黑色绸缎解开,耐心的模样就像是在拆蛋糕盒子一样。
这波危机就这么过了?
未免也太轻易了吧。
白糯心中很是疑惑,直到秦鸷解开她手腕上的黑色绸缎后,她才明白,刚才那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