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第章 秋生的成长
人常言:热爱是最好的老师。
因为秋生从小就喜欢听杨半仙神侃,他对于风水学和易经特别感兴趣。
自秋生拜鲁秋智为师,他所有的聪明才智得以发挥,鲁秋智利用一切机会历练他 他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
前些天,矿上一个歪打正着的预测,让鲁大师的徒弟名声大振,但秋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鲁秋智多年行走江湖,他是个老金刚道,因为闺女死心塌地要嫁给秋生,秋生是未来的姑爷子,也是准接班人,所以他真心传授秋生本领。
秋生很早就起了床,他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回到屋里正要收拾客厅。
“秋生啊!叔和你说,上次你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你可不能发飘啊!咱要学点真本事,将来好养家糊口,明白不?”鲁秋智刚好起床,他语重心长地说。
“叔,我知道,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这水平跟您比,简直就是地下和天上,我一定好好学。”秋生走到鲁秋智近前,极力表态。
鲁秋智接着说:“外人觉得咱这行是靠坑蒙拐骗活着的,其实这是科学,这里面有许多学问,需要一个人扎实的理论功底,还要有察言观色、揣摩人心、随机应变的能力。”。
正在此时,茶几上的大哥大铃声响起,鲁秋智按下接听按钮“您好,您是哪位?哦,黄叔,好的,我知道了,下午我就过去?”。
鲁秋智放下电话,对秋生说:“这不,又来新活了,一个老客户的哥哥要看宅院,吃完午饭后,你跟我去。”。
“好的,鲁叔。”秋生干脆地答应着。
吃完早饭后,秋生继续和鲁秋智谈论风水学。
鲁晓雅在院子里喊:“秋生,快过来一下,咱俩出去玩,怎么样?”热恋中的鲁晓雅每天都缠着秋生。
“叔,我先出去一下。”秋生看了一眼鲁秋智,然后问道。
“去吧,去吧。”鲁秋智嘴里答应着,心里有些失落,过去闺女整天缠着他,只要他不出去干活,他几乎都是陪着闺女,可现在秋生已经替代了他。
鲁秋智泡了一壶龙井茶,喝了几口后,他再次陷入了沉思“秋生这小子记忆力很好,确实是干这行的料,就是太年轻了点,文化有点浅,还需要实战经验,得抓紧历练他。”。
秋生骑着摩托车,鲁晓雅依偎在后座上,到了大运河岸边。
一夜春雨过后,空气里泛着泥土的气息,树叶已泛绿,早春的花已经盛开,姹紫嫣红,小鸟在树上欢快地啁啾着,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缘是爱的开始,情是爱的过程,秋生和晓雅的爱情已进入甜蜜期,一场平淡而又浪漫的爱情正在进行中。
鲁晓雅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棱角,紧紧围绕着秋生打转转,一天到晚“秋生哥,秋生哥”叫个不停。
远处田里,勤劳的农人已经开始劳作,整齐的地垄,吆喝牛马的声音,播种的敲打声,构成一幅美丽的春耕画卷。
二人迫不及待地走进春光里,鲁晓雅挽着秋生的胳膊,沿着大运河堤散步。
“秋生哥,我妈背后可夸你哩,她对你很满意。”鲁晓雅边走边说。
秋生憨憨地问:“你妈夸俺啥了?”。
“我妈夸你勤快、懂事,还特别的疼我。”晓雅自豪地说。
“哥,快看,这里有一窝蚂蚁,你看它们多忙碌啊!”晓雅好奇地就像一个孩子。
二人蹲下来,看着蚂蚁在洞外来来往往,晓雅说:“老师说过蚂蚁也是社会性昆虫,它们的分工可细了……。”听晓雅滔滔不绝地讲起蚂蚁来。
此时的秋生就像一个小学生,问这问那,他的心中也暗自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读书,晓雅懂得比我多!”。
在秋生学艺中,他的文化水平确是一大障碍,对于《易经》《麻衣神相》《葬经》《地理五诀》等书目,他理解起来有些吃力。
“晓雅,你教我点文化吧,鲁叔教我的时候,有些东西,我理解不好,还不好意思问。”秋生诚恳地对晓雅说。
“行啊,明天开始,我一本书一本书,给你解释,你可要认真来记啊!”鲁晓雅高中毕业,解读这些书是没问题的。
紧接着,鲁晓雅又说:“秋生哥,咱得自己长本事,将来要自己养活自己,过一阵子,我也学点手艺,咱不能全靠我爸过日子,你明白吗?”。
秋生点了点头,说:“是啊,我爹说过,好儿不父业,咱得靠自己打江山。”。
随后,二人来到一片田里,秋生开始发挥他的特长,教晓雅识别野菜,边认边挖。
“哥,我热了,咱去树林里歇一会吧?”晓雅边用手擦汗,边对秋生说。
二人来到了树林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晓雅手里拿着一支紫花地丁花,依偎在秋生怀里。
她手里摆弄着小紫花,突然转移话题说:“秋生,我想去你老家看看你家里的老人,可以吗?”。
此刻,秋生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北塘,他心里一怔“是啊,已经七八年没有回过老家了,我的爹妈还好吗?”这不由得勾起了秋生的思乡情,他更想回家去看看啊!
秋生看着眼前他心爱的人,一脸真诚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把晓雅拥在怀里,深情地亲吻着她,他们沉浸在爱情幸福的漩涡里。
二人腻歪够了,骑车回到家里,急匆匆地吃了午饭。
下午,秋生开车拉着鲁秋智,赶奔客户家。
一个小时后,到了一个岔路口,鲁秋智说顺着这个岔路向右拐,一直往里走。
轿车停在了一个四门斗院的大门口,听到汽车声音,一位白发老者迎出了院门。
“哎呀,鲁师傅,欢迎,欢迎啊!您受累了,快屋里请,屋里请”老者客套着,把二人让进了屋。
鲁秋智接过茶杯,说:“黄叔,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和你弟弟互有来往许多年了,您就别客气了!”。
“您今天想看啥呢?能不能先介绍一下情况?”鲁秋智直接进入主题,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
“嗨,这些年家里老感觉不顺,三个儿子,车祸没一个,得癌症走一个,老儿子得了小脑萎缩,就一个出嫁的姑娘过得还凑合”老黄头说着说着,开始用手抹眼泪。
“哎!我这把老骨头了,身子骨也不中用了,您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老头拿出手绢擦着鼻涕眼泪。
鲁秋智说:“黄叔,您别着急,我给您瞧一瞧,不着急啊!”。
他转过身来对秋生说:“把罗盘拿出来。你去给这个房院放一下罗盘。”。
秋生答应一声“好”,便开始了他的操作,放罗盘是鲁秋智教他的第一课,他早已轻车熟路。
鲁秋智和黄老爷子继续唠嗑,老头诉说着这些年的不幸。
“秋生,你说说这个房院的问题吧?”等秋生返回来,鲁秋智有意把问题抛给了秋生。
“师傅,我刚才看了,据罗盘指示,黄爷爷家的房院用了子午向,这子午向是庙宇、皇宫才能用的房向”秋生以专业的说法先说了房向。
鲁秋智点了点头,接着说:“为啥民宅不能用子午向呢?你给黄爷爷解释一下吧!”。
秋生一看师傅点头,他也暗自高兴,心想“看来我说对了,师傅点头了。”。
随后,他略做迟疑,这是师傅教过的,要故作神秘和深沉,说:“黄爷爷,正子午方向冲力最大,人与“自然”需要和谐,人要尽量避“自然”之锋芒,减少摩擦和对立,作为平民,我们的福气和场力没有那么大,所以一定要避开子午向。”。
听到这里,鲁秋智脸上露出了笑容。
已经盖好的房子不可能拆掉,鲁秋智给出了破解之法。
最后,他笑眯眯地说:“黄叔啊!多亏您老姓黄,与皇帝的皇同音啊!”。
“鲁师傅,这个怎么讲呢?”
“如果您老不姓黄,我估摸着出的事会更多、更大啊!”鲁秋智接茬说风水与人与姓的关系。
傍晚时,师徒二人开车回到了家里。
晚饭桌上,秋生殷勤地给鲁秋智斟酒,鲁秋智对今天联系“黄”姓故弄玄虚之术,又是一通高谈阔论。
秋生连连点头称“是,好,对”。
见鲁秋智十分高兴,鲁晓雅趁机说话:“爹,我和秋生商量好了,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回他老家去看看老人,您老同意吗?”。
鲁秋智哈哈一笑,说:“你俩都商量好了,我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秋生即将踏上他的回乡之旅,他回乡又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