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章 亲密接触
桂红吃过晚饭，早去村东串门去了。
徐寡妇已把老蔫的铺子整理好，给他新加了一条薄被，屋子里飘出一股艾蒿的味道。
“大哥，今天晚上就住这吧。我已经熏过蚊子了。”徐寡妇手里缝着老蔫裤子上的口子，她抬起头来,眼色迷离地盯着老蔫。
“不太方便吧。”老蔫悻悻地说道。
其实，老蔫心里清楚，徐寡妇貌似有些饥渴，急于把他勾引上床。
他更是心知肚明，徐寡妇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可是，他看着徐寡妇的俊模样，特别是她那丰乳肥臀的身段，没有男人能抵挡住她的魅惑。
跪在她石榴裙下祈求的人不在少数，自然老蔫也难抵挡这股子诱惑力。
女人要是主动起来，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呢，老蔫也是男人，也难免春心萌动这一回。
“怕我吃了你呀。”徐寡妇从来都不缺追求者，可是她最清楚，那些男人不过是为了占她点便宜罢了，她认为今天这机会难得，必须把老蔫给拿下。
自打老蔫来干活，让这个家里有了男人的气息，老蔫对她是绝对有诱惑力的，她早就默默喜欢上这个老实本分、心灵手巧的外乡汉子了。
徐寡妇阅男人无数，可在她看来，绝大多数都是绣花大枕头，或者是淫棍，心思都在男女那点事上。
赵广田却不同于那些男人，抛开心灵手巧不说，就他的厚道和男子汉气魄，对徐寡妇的诱惑力极大。
这些年来，她独自支撑着这个残缺的家，抚养着老的和小的，承受着那些臭男人的各种骚扰，还有人们背后的指指点点。
这些男人都是占便宜心态，动真格的时候，就格外地抠抠搜搜。
每当生活的困苦来袭，她的心都要为之颤栗，苦熬过这些年，太不容易了。
无数次的白眼和苦难，使她逐渐变得坚强，她把日子过得反而更好，看到两个孩子茁壮成长，她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她也是女人，也需要一个肩膀来靠一靠，享受一番男人的疼爱。
可现实是如此的冰冷，真心和真情难遇，她的心早已死。
这十几天却不同，徐寡妇已经被老蔫弄得有点意乱情迷了，再次唤醒了她的春心。
堂屋里灯光明亮，西屋的灯光却有点昏暗，邻居家妇女打牌声时不时送过来，倒是显得这小院有种特殊的宁静。
雨水把院落冲刷得有些纯洁，雨后的凉窜入人们的肌肤，西屋里的两个人都不做声，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徐寡妇先开了口。
“嗯”老蔫回过神来说。
“喝水吧。”徐寡妇倒了水，递到老蔫面前。
“好，不饿，放这儿吧”老蔫儿有点语无伦次。
“你看你，快接着呀。”水杯递到了他的面前。
“好，好”老蔫伸出手来接水，徐寡妇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捂在老蔫布满老茧的手上，老蔫感觉像杵到了火炭上似的，心跳立马加速。
老蔫猛地抽回了手，水洒在了地上。
“哎呀，你看你，差点把杯子打了”徐寡妇嗔怒，抿嘴笑道，扬起小手，在老蔫的脸上摸了一把。
“我还是出去看看她们打牌吧，我出去逛个门子。”老蔫眼神躲避着徐寡妇，然后给自己找跑路的说道。
看来，老蔫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在家陪我说会儿话吧”徐寡妇堵在了过堂门口，两脚岔开站在那里。
“我出去方便方便。”老蔫向门口走来。
她还是没有挪开的意思，两只手臂向外伸展着。
老蔫默默地站在门里，“让我出去一下吧。”他的声音不是很高，态度有些迟疑。
“我有那么吓人吗？”徐寡妇望着他轻声说道。
“啪”电灯的拉火开关一声响动，西屋的灯突然灭了。
还没有回过神来，老蔫已经被徐寡妇抱在了墙上。
再本分的男人，也难承受这种诱惑，在徐寡妇又亲又抱之下，老蔫还是乱了方寸。
一股女人香飘进老蔫的鼻孔，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上，屋子里静悄悄，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这一次，老蔫心满意足地把徐寡妇揽在了怀里，徐寡妇终于如愿以偿靠在老蔫胸前，二人感觉到无比的幸福与激动。
“二婶子，在家没？，有的地方俺不会缝呢。”贵儿媳妇应声走进了院门。
贵儿媳妇就像一只幽灵，每当徐寡妇有好事的时候，她总会出现，而且百试不爽。
徐寡妇心想“这个他妈难缠鬼，就像是魔法上了身似的，一有这事，她就准来，缺八辈子德的娘们，大晚上不在家眯着，逛啥门子啊！”
老蔫蹑手蹑脚地爬上了铺，盖起被子，装起睡来。
“在，进屋吧。”徐寡妇拢了拢头发，急忙慌地迎出了堂屋门。
堂屋的灯随着关了，东屋里徐寡妇给她指导起缝衣方法来。
约莫半小时后，贵儿媳妇走了，桂红看电视也回来了。
老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有些失眠。
他反复把徐寡妇和家里的黄脸婆对比着，既兴奋又有点后悔，后悔自己胆子太小，也后怕自己刚才犯了作风。
“人家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女人真是有味道，反正也没有干别的，就是亲亲、摸摸的。”老蔫心里想，剩下更多的是回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还有没得手的遗憾了。
一直回味到后半夜，困意占了上风，老蔫还是滑进了梦乡。
终于有几片叶子飘落下来，秋天的气息愈发浓厚起来。
小院子里飘着浓重的油漆味，老蔫和木生忙着给新安的门窗刷漆，虽然只是换了门窗，却使老屋散发出新的活力。
“爸，你看这里行了吗？”木生站在凳子上干得很卖力气，“终于可以完工，回家看我喜欢的姑娘去了。”木生心里想着。
“再仔细刷刷，干活别总是粗枝大叶的。”老蔫想的倒是干得慢一些。
这几天，老蔫和徐寡妇眉来眼去的，更多出了几分异样的感觉来。
老蔫干起活来兴致很高，没人在的时候，俩人自是少不了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啥的。
老蔫本就是勤快人，占了人家便宜，自是更加殷勤，他把徐寡妇家能修理的地方都修理了一遍。
因为老蔫的到来，还有背地里的亲密接触，徐寡妇家充满了别样的气息。
徐桂红每次见到木生，也时而脸红心跳，表现出少女特有的羞涩。
赵木生对她却没有任何感觉，无非是主家的一个小丫头。
空闲的时候，老蔫挖着旱烟袋，也在那里发愣“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老早丧夫，没有改嫁，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
这时，他心里开始充满佩服和同情了。
“大哥，你算算总共干了几天，我该给你多少工钱？”徐寡妇问道。
“总共干了17天，大工是6元，小工是3块。”老蔫答道。
“哎呀，真让你们爷们受累了，我给你们130块，剩下的就算是给我帮工了吧。”徐寡妇笑嘻嘻地说。
“真是少了点啊，哎，130就130吧，你也不容易，孤儿寡母的。”木生刚要开口，老蔫抢先说道。
木生放下手里的家什，不满地跺脚瞪着他爹，很不高兴，但看见爹冲他黑沉着脸，他也不敢再言声了。
“这小子真是仁义，将来把我家小红嫁给你做媳妇吧。”徐寡妇见木生不高兴，忙不迭地笑着打岔。
她哪知道，木生有他自己中意的女人，虽然还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要是有啥活计，就给俺捎信啊。”老蔫继续客气道。
隐约的他的心中也有一个梦想，这梦想也是值得他留恋，朦胧中，他还真的喜欢上了她，他不想马上把这梦抛弃。
“谢谢你们爷俩了，有空来家串门呀。”徐寡妇送爷俩出了门。
走在回家的路上，老蔫坐在自行车后盘算着“这个活没赚那么多钱，老婆问起来不好解释，也只好把自己偷攒的几个私房钱拿出来补上了。”
当然，在老蔫的心里，也有些许不是滋味，“这女人真是太厉害了，我到底还是上了她的钩。”
正想着，木生的自行车已经来到了自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