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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八鬼抬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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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血?”

    “那是林子里的树枝给蹭的。”

    陈否强行编故事。

    蒋小梅哪里会信。

    她眼中满是狐疑。

    盯着陈否,一眨也不眨。

    “你看,医生都说我只是轻微的低血糖。”

    “正常人流那么多血不得要半条命?”

    陈否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道。

    听陈否这么一说。

    蒋小梅总算有些信了。

    但她也没有全信。

    总觉得陈否有事情瞒着自己。

    “陈否,如果你有事,一定不要瞒着我好吗?”

    “我很担心你。”

    蒋小梅忽然凝视陈否的双眼。

    深情款款。

    “你,这是在跟我告白?”

    陈否试探着问了一句。

    蒋小梅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话的方式似乎不对。

    她俏脸绯红。

    连连摆手。

    “我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作为你的姐姐。”

    “吃早饭去了。”

    蒋小梅快步朝前。

    陈否在后面轻笑一声。

    “告白也不是不行啊,你下次带上气球试试啊。”

    “说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老板,再来个大碗炸酱面。”

    陈否的面前已经垒起了五个吃完的空碗。

    老板和蒋小梅都是目瞪口呆。

    “好嘞,马上来。”

    老板应了一声。

    继续煮面。

    “陈否,你真的没事?”

    “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

    陈否擦了擦嘴。

    又喝了一口热汤。

    “真没事,就是饿。”

    一个多小时后。

    陈否和蒋小梅才走了面馆。

    足足十个大碗。

    老板都对陈否竖起了大拇指。

    夸他人不可貌相。

    “陈否,我送你回去吧,凤姨该等着急了。”

    蒋小梅打开车门。

    可一转眼,陈否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清晨的微风拂过。

    “陈否!”

    我这是在哪里?

    我刚刚不是在面馆门外吗?

    这里怎么黑漆漆的。

    啥也看不清。

    陈否摸索着走了几步。

    但此地伸手不见五指。

    他又不敢乱动。

    忽然黑暗中有亮光出现。

    似乎是烛火。

    摇摆不定。

    黑暗中,锣鼓喧天。

    喜庆之声传来。

    陈否举目望去。

    一台大红花轿。

    前后抬杠前端各有一根徐徐燃烧的白蜡烛。

    蜡烛的火焰是血红色的。

    八个小矮人抬着花轿。

    整齐划一,亦步亦趋。

    小脸黑漆漆的。

    连五官都看不清。

    轿子后面还有八个小矮人敲锣打鼓。

    他们径直朝陈否走了过来。

    “相公,小姐等候多时了。”

    “还请速速上轿。”

    什么情况?

    陈否只呆愣了一秒,转身就跑。

    有了遇见那老太婆的经验。

    他此刻百分之百肯定。

    这些家伙肯定不是人。

    “郎君,你这么怕我作甚?”

    “若不是你连续七天以血饲刀,奴家哪能苏醒?”

    “你我郎情妾意,何须害怕。”

    陈否一个劲地跑。

    刚刚的十大碗炸酱面总算没有白吃。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至少已经跑出去上千米。

    可那大红花轿下一秒又诡异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紧接着红帘掀开。

    一阵妖风吹过。

    陈否直接被吸进了花轿里。

    花轿里没有半个人影。

    只有一把妖异的长刀静静悬浮。

    周身散发出血红的光芒。

    “你是谁?”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否问话间。

    花轿又开始动了。

    轿子开始颠簸起来。

    十几分钟后。

    陈否感觉花轿似乎被人用力一甩。

    “礼成,送入洞房。”

    紧接着他就换上了一身大红衣服。

    稳稳地被落到一张大床之上。

    四周是密不透风的木头窗户。

    歪歪扭扭地贴着倒立的喜字。

    床边一张盖着红席的圆木桌。

    两根血色火焰的白蜡烛静静燃烧。

    桌上酒具果盘一应俱全。

    陈否跑到一扇窗户前。

    用肩膀奋力一撞。

    整扇窗户纹丝不动。

    “人呢?!”

    陈否怒斥一声。

    窗外忽然妖风再起。

    那柄妖异的血红长刀乘风飞来。

    窗户打开的一瞬间陈否刚想逃离。

    可前脚还没跨出。

    整扇窗户直接消失了。

    他伸出手在窗户消失的墙壁上摸索。

    忽然从肩膀处伸来一只柔软光滑的玉掌。

    她十指白皙细腻。

    比葱白更加晶莹剔透。

    指尖摸着淡淡的红色。

    有些刺鼻。

    陈否一动不敢动。

    那条藕臂就从他的肩膀游走到了他的下巴。

    对方轻轻一抬陈否的下巴。

    将他的脸庞扭转过来。

    “郎君,可是等着急了?”

    “门外的宾客才刚刚送走。”

    一道娇俏柔媚的女声,声音酥麻入骨。

    陈否转过身。

    女子身材容貌皆是天姿国色。

    一身琉璃红裙。

    头上戴着金色凤冠。

    只是那玉掌上传来的温度太过冰凉。

    比腊月寒冬的冰块更凉。

    让人能明显感觉出她不是活人。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更不是你的郎君。”

    陈否鼓起勇气,平静开口。

    妖艳女子掩嘴失笑。

    “咯咯,郎君说笑了。”

    “自你将我唤醒,你我姻缘已是天定。”

    “你踏入我的鬼道,不偏不倚,乃是地设。”

    “此刻你我八抬大轿相迎,拜堂成亲,入了洞房,已成人礼。“

    “天定,地设,人礼。”

    “你是逃不掉的。”

    陈否吞了一口唾沫。

    “你我从未拜过堂,你不要乱说。”

    妖艳女子全然不理。

    她举起桌上的玉壶。

    倒出两杯鲜红的血酒。

    递到陈否面前。

    陈否哪里敢接。

    女子也不以为意。

    自己先行饮下一杯。

    屈指一弹,那杯血酒化作一条细线飞入陈否的口中。

    陈否暗道不妙,连忙捂住嘴。

    可一切为时已晚。

    那酒里不知道加了什么。

    刚一入口。

    他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身体逐渐不受控制。

    女子娇笑一声。

    两手一拖。

    搀扶着将陈否送到了床上。

    两根修长玉指一甩。

    桌上的蜡烛尽皆熄灭。

    半醒半梦间。

    陈否似有若无地听见了对方娇媚的声音。

    “郎君,妾身名为红缨。”

    “你可要记牢了。”

    清晨的微风吹拂下。

    陈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睁开眼。

    自己不知为何竟然睡在公园的长凳之上。

    他揉了揉眉心。

    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尽量清醒几分。

    “妾身名叫红缨,你可要记牢了。”

    妖艳女子的声音仿佛就在耳旁。

    我去!

    陈否顿时一个机灵。

    昨晚发生的事情实在过去蹊跷。

    真假难辨。

    “还是先回去吧,这次怕是得被骂死。”

    刚失踪七天。

    还没跟父母见上面。

    就又遇上了这种怪事。

    真是叫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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