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权衡利弊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这个所有人都自私自利的年代，很少有人会真心为他人着想，那些所谓的为他人着想的人，要么是骗子要么是真正的傻子。
‘老头怎么称呼。’我笑着问了一句。
‘黄老邪，阁下怎么称呼。’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雷九。’我说完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我可有话说。
‘黄老邪你今天是帮你自己参加赌局，还是帮丁大牙参加赌局呢？’
‘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果今天这场赌局是在帮你自己参加，那我没话说，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说是吧。’
‘你什么意思。’
‘看看我身后的那些人，你都认识吧。’高飞他们离我有七八米距离，这个距离他们是听不到我们说话的。
‘不认识，我只是拿钱办事的。’
‘他们是江北十三太保。’我说话很平静，此刻我一直在输钱，可是十三太保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在乎的意思，反而是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江北十三太保，我听说过。’
‘你听说过，那你就是不在乎了。’
‘丁大牙让我赢下赌局，会分5成给我，其他的事，不用我操心。’
‘其他的不用你操心，那你的小命你操不操心呢？’
‘九兄弟有话不妨直说。’
‘那好，现在是最后的博弈，你我都不能离开赌桌，今晚十二点十三太保要收拾丁大牙船上的所有人也包括你。’
‘什么就你们七个人吗？’黄老邪明显不相信的样子。
‘黄老邪你我都是老千出身，所有人都痛恨老千也包括十三太保，你今晚可以随时赢走我这里剩下的所有钱，但是过了十二点你所有的钱和人都会到十三太保手里。’
‘难道你们有援兵12点上船。’
‘你我都是聪明人，这还用说吗？如果你坚持要赢下我这里所有的钱，那你最好先想好一个非常好的脱身办法。’
‘九兄弟能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吗？。’
说完荷官发牌，他直接扔出十万然后弃牌，他这是明显不太相信，但有很小心，扔出十万是在跟我卖消息，这点我还是能看懂的。
‘那我就直说了，反正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四十分钟，你我都不能离开赌桌，我也相信你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
‘好，雷九兄弟能否给我指一条明路。’
说完荷官发牌黄老邪再次扔出十万然后弃牌，丁大牙看了后一脸不敢相信，但是他在赌桌外边又不能说什么。
‘今天要么我们打成平局，等他们交手我可以让你置身事外，要么你赢下我所有的钱，然后我让他们从你手里再拿回去，还有一个办法。’
‘哦……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把你所有的钱都输给我，我来保证你，全身而退。’
‘就这些吗？’
‘当然，怎么做你自己选。’
‘你该不会是想用这种炸呼的方式来套路我吧。’看来黄老邪还是不相信，我得给他吃一剂猛药。
‘随你吧，当我没说。’
说完荷官再次发牌，我整理了一下钱堆，大体清点了一下差不多还有一百七十多万的筹码，现在我已经输了将近一百三十万筹码。
第一张牌发出，我牌都没看直接20万筹码，黄老邪看了看手里的牌，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跟了。
‘黄老邪我们每一次下注都是你最后的选择，我这里还有一百五十万筹码左右，你可以一把牌全部拿走然后结束赌局。’
说完第二张牌发出我的是一张方块q，他的是一张红心q，我再次拿出二十万筹码直接扔进赌桌，这次他弃牌。
我收回筹码，加上他的二十一万现在我手里有一百九十多万筹码，距离十二点还有20分钟。
‘年轻人火气这么旺盛可不是什么好事！’黄老邪继续摸着他的山羊胡说道。
‘没什么今天就是在这里跟你耗时间，我的任务马上完成了，差不多也该休息了。’
我表明今晚我就是在这里耗时间的而并不是在这里跟他赌钱的，他这次脸上多了一些凝重，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雷九兄弟，今天多有得罪，但是你可不能让我输的太惨，否则是说不过去的。’
‘那好我们就打成平手如何。’
‘雷九兄弟我年事已高，今晚过后决定退出江湖，不再插手江湖事件，我决定送你一份人情，这份人情可以让你在江湖上的地位增加。’
‘哦，什么人情。’
‘我决定把所有筹码拱手送你，怎么样。’
‘这是你的自由，不过这份人情一定会换来十倍的价值。’
我明白黄老邪的意思他混到这把年纪，早就活的明明白白了，如果今天他让我输了钱，在十三太保那里丢了面子，那我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如果他输了钱给我，让我在十三太保里获得一定地位，那我一定会感谢他的，他失去的也就是一个名声，但这世界上没有稳赢的赌局，老千世界也没有，所以在他权衡利弊之后选择送我一个人情扶我上位。
而输掉的这些钱是由金主买单，他只是没有报酬而已，对他来说钱乃身外之物，如果要钱不要命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好，雷九兄弟你可不能忘了我这份人情啊。’
‘没问题我一定不会忘了你这份人情的’
说完牌局继续，黄老邪要求切牌，他直接切掉四张牌，我示意我也要切牌，当我拿过牌后用手整理一下，发现除了被切掉的四张牌还少了三张，我能清楚感受到，这也是做老千的必备技能之一。
在我切牌瞬间一个很简单的手心藏牌，我也拿走了三张，扑克被放回牌薛当中，荷官继续发牌。
这次我的暗牌是一张黑桃a我直接上三十万，第一张牌无论怎样他都必须跟我，在外面的人也看着非常合理，除非他想放弃这一把牌。
‘够爽快的。’我说了一句，黄老邪笑了笑没说说什么。
第二张牌发出我的是一张黑桃k，黄老邪的是一张红心k，这样的牌一起出现并不意外。
‘黑桃k说话。’黑桃说了一句。
‘那就还是三十万吧。’
‘我跟你。’
两边各自扔出三十万筹码，黑桃再次发牌这次我的明牌是一张黑桃j，黄老邪的明牌是一张黑桃10。
我的暗牌是黑桃a明牌是黑桃j和黑桃k本来是有可能组成同花的，但是被黄老邪拿走了黑桃10现在我最大的只有a，他们看出我没有组成同花的可能。
第四张牌发出，我的是一张红心q，黄老邪的是一张红心j，我们都拿了对方的花色，现在谁也做不成同花，只能组成顺子。
‘看来这花色都跑偏了，都没有组成同花的可能，还是你的q说话。’黄老邪眯着眼睛看着我。
‘那我就梭哈了。’说完我把面前所有筹码扔了出去，现在他跟我梭哈就算输了也只输四十多万，如果赢了就能赢走我这里的三百万。
因为刚才我已经输了一百三十万，手里只有一百七十万筹码，所以这一局我们最大上限也只有一百七十万。
一晚上他才输四十万丁大牙是不会怪罪他，还会给他一定的补偿，老千有一个原则，不能帮金主赢钱那就尽量少输钱。
‘好我跟了发牌。’
说完最后一张牌发出，我的是一张红心a，现在我的暗牌是黑桃a明牌红心a黑桃k红心10还有黑桃j。
黄老邪的是一张红心k，红心j黑桃10梅花k暗牌不知道是什么。
从牌面上看我的a、k、10、j、如果没有q那就赢不了他的一对k，除非我的暗牌变成q，做成顺子。
现在我的只是一对a，他的明牌就是一对k如果暗牌在出来一张k那就成了三条了。
不过我知道他是不会赢下这局的，如果他敢赢我一定会让黑猪把他扔进海里，让他游着回去。
此刻我不需要出千，我只需要看他敢不敢拿三条k出来。
‘雷九我赌你不是顺子，只是一把散牌，甚至连一对k都打不过，开牌吧。’黄老邪目光明锐的看着我，很严肃的样子。
‘是吗？难道你的是三条k吗？’我很平静的问了一句。
‘不用三条一对k外加一对10就足够了。’说完他先亮出牌，他的是两对。
现在我已经赢了，因为我知道他有可能换走了他的牌，他可能一开始想赌做三条k的，可是后来他犹豫了，万一他做了三条k而我的只有一对a，那他就稳赢了。
所以他为了让我稳赢他只能做一对k，他也怕我不会出千，到时候他赢了只能给别人做嫁衣，还有可能在这里被我疯狂报复，因为在赌船上他是跑不了的。
如果他输了只帮金主丁大牙输了四十万，他是一个老千四十万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甚至他自己也有可能帮丁大牙补上输的四十万。
‘你猜对了我的确没有顺子，不过我的是一对a，我赢了。’
顿时所有人都知道我赢了，此刻距离12点只有十分钟，今天赌局即将结束。
‘好好……干的漂亮九兄弟。’高飞拍手叫好，冲我走了过来。
我们双方的人都在清点筹码，现在胜负已定。
‘赢得不错九兄弟，我没看错你。’高飞搂着我的肩膀来到丁大牙面前。
‘老吊毛现在我们赢了，我不想在这个码头看到你的船，应该没问题吧。’高飞叼着yan说道。
‘高飞可是我不想换别的码头，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一听这话我心说丁大牙想反悔。
‘老杂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想让出这条路是吧？’高飞一声怒吼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在我这里难道还让你们几个江湖小杂鱼翻了天不成。’丁大牙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们，他的目光瞬间落在我的身上。
‘老杂毛以前没看出来呀！你今天的意思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了。’高飞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目光斜视着丁大牙。
‘高飞你别以为你们十三太保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今天你们这里所有人都得死。’
‘哈哈……就你，凭什么。’
‘凭这个够不够。’丁大牙掏出火狗对准高飞，他手下也掏出火狗对准我们，现在连我在内只有七个人。
‘老杂毛，看来你今天是请君入瓮了，跟我黑吃黑，我真是小看你了。’说完丁大牙身边的小弟上来一脚把高飞踹翻在地。
‘还真把你们十三太保当个人了，我们丁爷也是你乱叫的。’
一个留着板寸头的家伙很猛，刚才踹的一脚可以看出力度，最重要的是他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像是被利器所伤。
‘你敢踹我，你给老子等着。’高飞说完从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踹你怎么了，我们丁爷是你乱叫的吗？’这家伙面色冷俊，现在他们占据上风我们无话可说。
‘行，你有种。’高飞竖起大拇指说道，突然丁火拿着打火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高飞今天在船上，你是插翅难飞。’
‘火葬，你想干嘛？’黑猪大叫了一声，火葬被吓的一个机灵，手中打火机的火苗熄灭了。
‘死肥猪你吓死老子了，今天老子就先收拾你，把他给我拖过来。’说完两个家伙用火狗对着黑猪把他带到火葬面前。
‘死肥猪，刚才就看你不爽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嘴硬。’说完火葬一脚踹在黑猪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
‘有种我们单挑，火葬。’
‘好呀！我就成全你，你、你、你都过来。’火葬说完有三个身材魁梧的家伙走了出来。
‘火葬，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你不是喜欢单挑吗？你单挑我们四个，或者我们四个单挑你，选择权还在你。’
‘真够卑鄙的，不愧是做干儿子的料。’
‘还敢嘴硬，给我上。’
说完丁大牙的人把我们往后拉开，中间被腾出一个很小的空间，到处都是丁大牙的人。
我们所有人被枪指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火葬他们收拾黑猪。
刚开始火葬他们只是用拳头打，后来不知道谁给他们的钢管，直接往黑猪身上招呼，很快黑猪被打的不能动弹，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