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黎若梅的死真相大白
沈枝枝害怕得本能的往后退了退,以为陈心玲要收拾她,她赶紧补充道:
“嗯,不过她不知道我们住在这里,我半路上甩掉她了。”
“那就好。”陈心玲松了口气。
“可是妈,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这样的生活她实在受不了了,刚刚本来想去碰瓷一个富二代,结果碰到了沈依依,真是晦气。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怎么会碰到她?”陈心玲突然反应过来。
“我。。。。我没有做什么啊,就是走在路上碰到的。”
“有这么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出去找富二代了是不是?”陈心玲说完就过来捏住沈枝枝的耳朵,沈枝枝惨叫连天。
“妈,我受够了这种生活,穿地摊货,吃外卖,还是那种廉价的外卖,我受不了了,我要佣人,我要名牌,我要美食。”
陈心玲瞬间火大,说道:“那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命了?”
沈枝枝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情况不同了,沈依依那个贱人攀上顾南琛那颗大树,风头正盛,而你妈我又被古天成给抛弃了,古牧野说过不要我们回申市,我们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要是被他发现了,一定会弄死我们的,我们现在没有靠山,能活下去就不错了,你还想翻起什么大风大浪,没有靠山,那些人要杀了我们简直易如反掌,你知道就申市那江里一年抛下去多少具尸体吗?”
沈枝枝听得一个颤栗,这些她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年纪还小,虽然偶尔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新闻,但是她也认为这些只是个例,哪有那么夸张,多半是她母亲为了吓她编出来的。
这样一想,她感觉好多了,不过她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黎若梅的身影,她吓得尖叫起来。
“妈,她----她-----她又来了。”
“谁来了?”陈心玲一头误会。
“黎若梅的鬼魂,就站在你后面。”
沈枝枝伸手指了指陈心玲的身后。
陈心玲没来由的汗毛直竖,她伸手一巴掌打在沈枝枝的头上,骂道:“你胡说什么东西,黎若梅已经死了,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下葬的时候我还请高人做法,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她的魂魄根本出不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沈枝枝却更加惊恐的道:“妈,她的眼睛流血了,是真的,我们去自首吧,我害怕。”
只见沈枝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双手合十忏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在你的车子上动手脚的。”
说着就痛哭起来,眼睛都不敢睁开。
陈心玲也被沈枝枝这一套下来整不会了,她甚至怀疑黎若梅的鬼魂真的来找她索命了,这样一想,她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陈心玲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将所有窗户大开,阳光照进来,她才感觉好一点。
沈枝枝看到阳光赶忙爬到阳光下,这才感觉好多了。
沈依依坐在车里,捏着镜子的手越来越紧,甚至微微的颤抖起来,她满脸都是泪水,陈心玲这个毒妇,杀了她母亲还不罢休,还让人作法让她的母亲永世不得超生,她现在就要去杀了这个毒妇。
“带我去找这两个畜生报仇。”
“主人,你确定要现在去吗?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我们晚上行动,我可以帮你营造氛围,让她们产生幻觉,然后你画好妆,去吓她们,将一切都录下来,让她们原形毕露,怎么样?”
“好主意。”沈依依很满意他的计划,决定就按照他说的做。
于是当晚十二点,然后潜入了房间,镜子射出两道光,射向床上熟睡的二人,沈依依白衣加身,长发遮住整张脸,脸上两行血泪,连长长的红色指甲她都戴好了。
“陈心玲,沈枝枝!”她用凄厉的嗓音一遍遍的喊着。
陈心玲从睡梦中惊醒,就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睡着黎若梅的墓前,沈枝枝也醒了过来,她眼中跟陈心玲看到的一模一样。
陈心玲,沈依依飘到她面前,吓得陈心玲惊声尖叫,沈枝枝吓得当场昏了过去。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出来的,不可能,我明明已经让人将你的魂魄禁锢起来,你不可能出来的。”
“因为我死得很冤啊,我的戾气越来越重,法力越来越高,你请的那个人现在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别别别别别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陈心玲吓得牙齿咬到了舌头,嘴里一股血腥味,沈依依用修长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你老实交代,当初还有哪些人害了我,说不来,不要有一句隐瞒,这是一盆可以测试你是否说谎的冥河水,要是你说谎,它就会沸腾起来,到时候我就把你扔进这盆沸水里。”
沈依依说着指了指旁边,陈心玲果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铜盆中盛满了水,那些水竟然是黑色的,还冒着热气。
镜子让她产生了幻觉,陈心玲再也不怀疑眼前的鬼是有人恶意整她了,她确定这就是黎若梅的鬼魂。
“是是是我叫人开车在十字路口撞死你的,呜呜呜。”
“那万一我没有往那个十字路口过呢?”
“我让枝枝去车库将你常开的那辆车的刹车线破坏了。”
“即使你不往那条路,你的车子也会失控,轻则重伤,重则丧命,而且那天我是故意引诱你过去的,目的就是激怒你,让你情绪失控,只要你一怒之下驾车离开,你生还的概率几乎为零。”
真是心思缜密啊,沈依依捏紧了拳头,一拳打在陈心玲的脸上,陈心玲立刻眼冒金星,外加情绪极度紧张,她瞬间晕了过去。
沈依依拿起手机,看了看确定都录下了。
有了录音和陈心玲的亲口承认,她想要翻供都很难。
她又撕碎床单,将二人双手双脚绑起来,扔在地上,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