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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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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钥醒来之后, 脑袋跟装了秤砣似的,昏昏沉沉的。

    虎风从外面进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的小奴隶蜷成一团缩在床脚,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带着迷离, 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她凑上去,笑着问道:“怎么, 还没醒, 哪里难受?”

    白钥呆呆地看着她, 意识渐渐清醒,似是想起了昨天的荒唐放纵行为, 脸上满是窘迫和羞赧,微微瞪圆了眼睛,害怕又警戒地看向虎风, 生怕她一言不合又扑上来折磨自己。

    现在还是感觉热热辣辣的,又涨又刺痛,碰都不能碰一下。

    眼泪唰地流到了嘴里, 小奴隶哭着恳求道:“不要、我错了, 我不该逃跑。”

    虎风猜测是昨天把人欺负得太狠, 于是脸上漾出一抹温柔的笑, 轻轻揉了揉小奶猫的脑袋, 挠了挠她的下巴,说道:“放心吧, 毒已经完全解了。”

    她挨着床沿坐下来,掀开被子:“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伤口。”

    她的靠近自带凛冽的气势,白钥手撑着床想躲开, 但却被虎风捉着脚踝拉了过去,她警告道:“要定时定点涂药才能好得快,你也不想就这么被我用吧。”

    闻言白钥瑟缩了下,眼泪更是汹涌澎湃地往下流,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其实腿分开的贼大。

    毕竟一晚上了!药草彻底干啦!堵在里面超级难受!

    要么重新塞东西进去,要么干脆拿出来。

    虎风见她的小动作,情不自禁笑出声,抬头问道:“疼的厉害?”

    白钥没回答,只是在虎风手指戳上去的瞬间并拢了腿,夹住了那只手。

    虎风笑的更大声了,调侃道:“这么舍不得我?别闹,我先给你换药。”

    白钥肌肉颤了颤,赶忙松了开来,但在虎风刚拽着兽皮往出拉的时候,她下意识又并紧了,还按住了虎风的手。

    她脸色微变,忙摇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生怕被虎风责怪,双手掰着腿,使劲往虎风跟前凑,示意自己不敢了。

    虎风看着她抱住颤抖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感受着肌肉的跳动:”这么怕我?”塞进去的东西凝固之后边缘有些尖锐,强行拉出来可能会弄疼她。

    虎风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来。”

    白钥瞬间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想不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风说道:“你自己弄,就不会怕了。”

    白钥:“?”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矫情,你咋的还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风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又体贴的解决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药塞进嘴里,咀嚼出汁液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白钥看着她,眼底竟流露出一丝依赖和信任,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虎风一眼,犹豫着伸出手去。

    虎风点头示意鼓励,白钥食指扣了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表面上,胡乱抹了抹觉得差不多了,耳畔传来虎风调笑的声音,“你不看着怎么行,都涂到哪儿去了。”

    白钥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哪还敢看那处。

    虎风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头:“你看,这里的肿起来的地方皮都掉一层了,你都没抹到,好好看着抹。”

    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白钥不自觉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别说,真有点刺激。

    系统眼前一片马赛克,只听到白钥欠揍的声音魔咒一般响起来:“感觉每到一个世界,都有一两个小惊喜等着我。”

    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观。

    白钥顶着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着的压力,又抠了一块药,忍着羞耻涂上去。

    “这么点药能盖得住什么?”虎风叹口气,捉着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块药草,又带着她的手帮她涂药,“里面更要涂抹均匀。”她察觉到白钥的手瞬间僵硬了,说道,“我不碰你的伤口,我就是帮帮你,你看你手抖得,药洒得到处都是。”

    虎风的手就像是操控着方向盘,稳稳当当握着白钥的手腕。

    其实还不如虎风亲自动手,既准确又快捷,但她就是喜欢看白钥被逗弄的羞红的脸颊和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欢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时局促得无处安置的小眼神。

    白钥也喜欢,她基本没自主,全程被虎风带着,但这跟虎风动手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样自己的参与感更最重,感觉也更加强烈些。

    “真乖。”虎风擦了擦白钥额前细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通操作下来,白钥早口干舌燥了,这水就像是及时雨似的,她赶忙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来。

    喝完白钥将杯子递回去,但虎风却没有接,而是抓着白钥的肩膀,歪着头亲吻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嘴角,轻声嗤笑道:“难怪喝得这么着急,原来是甜的啊。”

    “……”白钥尬的脚趾都能给她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我摘了点水果,吃了再睡吧。”虎风捡出来几个外皮看着没伤口的递给白钥,“也是甜的。”

    白钥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鱼汤和肉块,硬是忍着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熟的水果,口水顿时就要流下来了,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虎风看了眼她两三口一个果子的吃相,心想这小奴隶倒是好养活,毕竟一小块肉就能换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气转凉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风已经想到过冬时候的事了,意识到之后,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从小她就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从没照顾过其他人,本以为心血来潮买了个小奴隶回来会很不习惯,没想到这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快忘了没有小奴隶时自己是怎么过的了,满脑子都是以后两个人怎么生存下去。

    虎风看着吃的满手都是小奴隶,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牵起小奴隶的手,嘬了一口,也尝到了非常甜蜜的滋味。

    白钥的小身板看起来就非常弱不禁风,其他奴隶,甚至本部落的人都要干活,但她却不需要,只偶尔被虎风带出去透透气。

    旁人看她这么疼爱小奴隶,都打趣道:“很棒吧?”

    虎风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淡淡的语气难掩笑意:“还好。”

    那人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忽然说道:“你的奴隶还没烙上印记吗?”

    印记一旦烙上,就彻底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一个东西,可以任由主人发配。这印记非常特殊,从皮肉直接烙印到了骨头上,就算死了,只剩下一副枯骨,印记也能看的出来。

    要刻到骨头上,想想都觉得很疼,白钥打了个哆嗦。

    虎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侧头看了眼瑟缩的白钥,推诿道:“这两天她身子不好,先养好再说吧。”

    那人看了眼白钥苍白的脸色,也点点头:“是啊,你这个看着就不扛造,反正她也跑不了,别弄个烙印,再把人给整没了。”她胳膊肘怼了怼白钥,“前两天狗哥那个奴隶,跟你这个一起救下来的,那身强体壮的,烙印后都病了,感觉活不过来了。”

    “什么?!”白钥脸色瞬间惨白,激动地抓住那人的手,颤声道,“你说什么?谁要活不过来了?”

    虎风一把扯过白钥的手,白钥却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哭着追问:“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怎么了?”

    虎风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按在原地,不以为然地说道:“死了就死了,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死了就死了,那可是我的任务,我甚至打算以身喂秃鹫救下来的任务对象,我这……满打满算也就享受了两天的性生活,就……人没了?!要离开了?!

    白钥还有点懵,立刻问道:“系统,你什么情况啊?”

    系统无所谓道:“只是快死了,这不是还活着呢么。”

    白钥:“?”之前那个积极工作的打工系统去哪儿了,你这么懈怠工作真不会被开除吗?

    系统:“我被关了两天小黑屋,这才被放出来,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我根本没时间探查任务对象的状况。”

    紧接着系统又说:“不过原始社会基本靠自愈,拖一段时间就死了吧。”

    白钥:“???”你真的是我的系统?

    系统:“当初的那个系统已经被你杀死了,现在的我是钮钴禄·统。”

    白钥:“!”系统疯了,要想在这个世界多享受两天,就只能靠自己了!

    白钥扑通直接跪在虎风面前了,她哭的涕泗横流,抱着虎风的腿:“我求你,求你让我去见见我妹妹,我可以、可以救活她。”

    原始社会血缘关系十分淡漠,对生死看的也淡,虎风完全理解不了白钥这种为了另一个人的生死如此紧张的行为。

    她甚至有些生气,蹲下身掐着白钥的下巴:“要是我快死了,你也会这样吗?”

    白钥满眼都是绝望,不断地哭喊着“她是我妹妹”的话,可在原始社会中,就算是亲妹妹,兴致上来了,也能办那种事。

    一种难以描述的怒气涌上来,虎风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白钥,拖着就往回走。

    白钥连忙想要抱住旁边人的腿,但那人被气势汹汹,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的虎风吓到,弹跳着退后两步避开了白钥。

    白钥双手死死扒着地,可最后还是被虎风无情又强硬地拖了回去。

    进屋之前,虎风顺势在外面抽了一条晾晒的藤蔓,进屋就套在白钥的脖颈上了,跟狗项圈似的。

    白钥哭的满眼通红,看着虎风的神色中满是惊惧和害怕,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恳求着,想要去见妹妹一面。

    虎风拽着藤蔓,迫使白钥仰着头看向自己:“你喜欢那个奴隶?”

    白钥被迫仰着头,满脸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她是我妹妹。”

    虎风眯起眼睛:“我的父母还有个孩子,曾经一起打猎时,有一头野牛冲过来,他想把我挡在前面,最后失足滚下了山,摔断了腿被野牛咬死了。”

    哭声戛然而止,白钥收的太着急了,打了个嗝。

    她抹了抹眼泪:“可、可是我,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白钥的脸颊,虎风淡淡道:“你没有亲人。”

    白钥浑身一颤,她知道自从被卖给了虎风之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一个东西,一个物件怎么还会有亲人,有自己的思想呢?

    也就是虎风好说话,要是其他主人,早就打死自己了。

    果不其然,虎风捏着她的下巴:“你只有主人,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就好。”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白钥心想这不把人当人看的虐身的强迫戏码,她可真是……喜欢死了。

    牲畜x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简直是绝配!白钥内心的小人已经攥着拳头原地蹦跶了。

    白钥就像是陡然瘪起的气球,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虎风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她,等着她接受现实。

    半晌后,白钥麻木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冲着虎风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头一次认真用奴隶的语气恳求道:“主人,我可以救她的,求您了,让我去见见她吧,求您了……”

    虎风的表情有点奇怪,她问道:“你是祭司?”只有祭司才会治病救人。

    白钥摇头,甩的眼泪乱飞:“只是跟祭司学过一点点。”

    虎风心想要是救活了还能换点东西,救不活也无所谓,只是……看着小奴隶哭红的眼睛和眼睫上挂着的泪花,怎么看怎么不爽,她甚至有一种那个奴隶死了算了的想法,只是——她又觉得如果那个死了,她的小奴隶会不会也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眼眉一挑:“这样吧,你讨好我,让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去看她。”

    白钥闻言,眼睛亮了亮,她看着大刀阔斧坐在自己面前的白钥,心下忽然想到了一种早就想玩,但一直碍于设定没法亲自实现的玩法,没想到这次的身份正好适合的玩法。

    当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送上门。

    系统:“???”

    白钥扫视了一圈,看到墙角立着捣药用的石杵,费劲巴拉地搬过来。

    虎风挑眉,勾着唇角静静看她表演。

    石杵实在太沉了,她搬过来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她没有休息的时间,只是眼神瞄向虎风。

    虎风往床上大字一躺。

    白钥松了口气,毕竟让她主动做就已经很难为情了,更别提开口提要求了。

    她看了眼粗壮的石杵圆头的那端,脸色微微发白,深吸口气咬住另一端,到处都涂上了水分之后,竖在了虎风的身上,然后……孤注一掷……

    女生很多都是靠感觉,并不是全靠形状之类的,虽然白钥力气不够,但她经验丰富懂得多啊。

    她实在太了解女生了,知道什么表情什么感受,也知道怎么让女生高兴。

    她没要求虎风做什么,只是让她看着,看着自己。

    果不其然,虎风单单只是看着她动作,脸就已经迅速红了起来,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白钥看着她,尝试着矮下了身子,还故意柔弱地了虎风主人,她知道虎风最喜欢听这两个字了,娇软让虎风似乎感同身受到了白钥那一刻突如其来的不适,也让她知道自己是在为她忍耐。

    察觉到虎风给了自己回应之后,白钥掀开眼皮隔着一层水雾看她,然后亲吻上她的胸口。

    其实两人的感觉是互通有无的,即便白钥没有考虑她,只考虑到了自己的感受,但视觉上的刺激已经很明显了……

    果然,在白钥刻意营造的氛围下,虎风果然招架不住,比先前任意一次都要激动的多。

    而白钥也累极了,趴在虎风的怀里,像一个小孩。

    虎风比她先清醒过来,低头看着浑身痉挛的白钥,起身再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你想什么时候去看她?”

    白钥眼眸瞬间亮了,很累,声音沙哑,但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感激地说道:“越快越好。”

    虎风盯着她看了半晌,一口咬在她的春半晌,动作凶狠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白钥一点准备都没有,疼的泪光盈盈地看着她,她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要吃我的穿我的就得听我的,我允许你见她、救她,但她再不是你的妹妹了!“

    白钥瞳孔震荡,抽泣了一声,没说话。

    虎风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手上微微用力,下颚骨差点给她你捏裂开了,威胁道:“否则就算人被你救活了,我也能从狗牙手里把她赎出来,把她的生死也捏在我的手心里。”

    白钥简直太喜欢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只要查漏补缺填空的剧情了,她心里不由得唱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说着还跟系统感慨道,“要是现实生活中也有个人对我这样强取豪夺,不由分说安排好了我的下半生,那该又多好。”

    不过有能力安排好一个人的一生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现实世界的自己呢,白钥自嘲地笑了,不再想那么多了。

    毕竟……现实世界中体会不到,做几场酣畅淋漓的美梦也不错啊。

    她眼睫轻颤,看了虎风一眼,吸着鼻子委屈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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