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始」
“好了，现在你应该来一场手术了。”
！（警觉）
“我觉得我可以不用。”
“麻醉剂已经准备好了，用不着你决定。”
！！！
…
麻醉体验极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对我手术时有没有动一些奇怪的东西…
无所谓了。
“现在该干什么？”
“给，你的终端。”
他丢给了我一个圆盘状的小型装置。
能够直接贴在耳垂上。
虽然以前从没有用过，但大概还是知道。
“操作之类的都应该懂的吧？”
“当然，我又不是脱离网络的人。”
我绑定了我的生命体征后，就自动登录上了账号。
“这些是你们早就准备好的？”
“当然，顺便帮你设置了一下暗网一类的东西。”
真好啊…
我习惯性地掰了一下手指。
“现在呢？”
“自由时间，你可以熟悉一下这座地下城，你的权限等信息都录入了终端里，你的房间也在终端的地图上有所提示。”
“再见、暂时性的。”
我离开了医疗区。
这座地下城明明很大，是我至今为止看过最大的建筑——无论现实还是网络，但是身处于此，总是有种密闭的压抑感。
这里的布局安排太挤了。
仿佛是为了节省空间，把一切能拼接的建筑都拼到了一起，就算分离，之间距离依旧小到离谱。
这里的灯光均采用蓝白配色，隐藏灯还不少。
经常待在这里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对了，在这里的本来就是一群疯子。
…
外城的区域相当简洁，仓库，运输道路，像宿舍一样的居住区，还有一些基础设施。
一切都是为了实用。
另外，令我比较惊讶的是，以我的权限竟然可以进入内城。
一般正式人员不都没有这个权限吗？
内城的景观与外城截然不同。
内城失去了建筑间的区分，仿佛走了很久都是在一个建筑内走向不同分区一样。
灯光的配色也变成了全白。
内城主要区域是为了科研，大量的大型器械有条不紊的被安放到各个区域，类似粒子加速器、对撞机、核反应堆也是一应俱全。
对于我这个低智人员来说还是别去好一点。
该去我的房间看一下了。
我来到了居住区。
更随引导，我终于来到了我的房间。
一个私人房，除了最底部的后勤人员，都是这样的。
房间很简洁，像坟墓一样简洁。
以白色为主色调，没有窗户，也不需要窗户，窗户只会让这里更压抑。
明明看上去许久不用的房间依旧整洁如初，散发着微微的清香。
应该是一种花香，并且我以前还问过，就是不知道具体品种。
真是邪了门，他们会安排这样人性化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该想一下现在的事了。
关于「异能」的各种概念还是没有理解。
然后是在「天启」里面该干什么。
还有就是「影」，自从我开始遇见他，就完全无法冷静，他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总之，他的职位一定不一般，在和他一起的时候，其他人的行为都极其反常，但在「嘉」旁边就不一样。
之后，就是我自己的变化了。
准确来说，这个变化早在我遇见「影」之前就有了。
在我的「视域」里，多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成分。
在对于分子层次的观察中，我的「视域」里不同分子间的具体区分。
…化学方面。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就觉得是化学方向的变化。
各种分子被我清晰地突现。
我明白了，「叛者之殇」的效果。
被放置在内的化学仪器。
那么，也就能进行一些化学操作了。
最后，也是我最想要了解的，
曾经的历史。
对光源时期后所有的历史资料仅剩下纪年名称，以及大致状况。
对于纪年的切换与各种事件毫无描写。
哪怕是光源前的描述也甚少。
为什么？
为什么要隐藏历史？
我想，这里可能可以给我答案。
先想到这里吧，之后就是等待下一天了。
…
点餐系统不错。
我伸了伸懒腰。
我查了一下资料，在「天启」内的人员大致分为后勤人员、正式人员、科研部门、管理部门还有「异种」。
整个阶层中管理部门和科研部门的权限最大，其次是正式人员 也就是我这一类，最后是后勤人员和「异种」。
但单个人拥有的权限又不同，可能高于平均水平，也可能低于。
同时，正式人员与管理部门差距并不大。
好了，应该见一下「嘉」了。
门刚打开，「嘉」就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你早就在这里等我了？”
“没有，刚刚到，这次来是给你说一下之前对你在「病院」内的分析。”
“也没什么好分析的吧？”
“不，我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你的精神力检测。”
“？”
“根据数据推测，早在很早之前，你的精神力就已经到达了激发「异能」的标准，「病院」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契机而已，而你的「精神阀值」极其之高，可以说是世界前五的层次。”
“「精神阀值」？”
“常态下精神力的上限，不过除了之前所说的之外，你有两次是因为精神力不足而晕倒的。”
“？”
“你「异能」的精神力消耗对比你的「精神阀值」来说极其之低，每秒001％都不到，但你的情绪对精神力的影响却大到离谱，甚至能直接清空。”
“精神力清空？岂不直接成为植物人。”
“理论上如此，现实更严重，基本直接死亡。但是常态下精神力消耗会有回弹线，到了那种地步就会直接昏迷，就像你一样。
不过，除了回弹外，还有一些其他状况，比如「暴走」，也称为「精神力失控」。
在过于强大的「灵魂」的支持下，有些「异能者」在消耗殆尽后并不会原地死亡，而是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意识，仅凭借生前最后的执念下意识地使用「异能」最后死亡，「暴走」下的「异能者」极为恐怖，最弱的战斗力也能延伸到之前的三倍多。”
“「暴走」之后只能死亡吗？”
“也不一定，世界上也出现过「暴走」后依旧存活的状况。”
那得是有多离谱…
“最后，就是你的表现了。”
“我的表现？”
“在「病院」里时，你的表现很异常，正常人面对这些都会有一个过激反应，虽然你也有，但是太少了，比起其他人来说确实少。”
“我并不觉得我的反应过少，至少在我遇见的人中都是这样。”
“告诉你一件事吧，每个在「病院」的人都会收到广播，并且了解事实，给予他们缓冲的时间。唯独你不一样，你的体质真的是弱于常人，我们对你使用的抑制剂、麻醉剂等都是按正常人的量注射的，就你一个比预定时间晚了两个小时才醒，于是，你成功的错过了广播。”
！！！
“合着就我一个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走出来的？！”
“额…确实，你是我们至今为止见过最离谱的一位，不过正因如此，你的行为才处处体现着异常，这一切都与你过去有关吧。”
过去吗…
“抱歉啊，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孩子…”
一股异样的情绪从我心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