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情草
问了好多人，才找到放羊的老头。
他正在山上一处避风的山窝晒太阳。
看到我们拿给他的酒，老头来了精神，上下打量着我。
并没有像传统的医生那样号脉。
看了我许久，然后对巧姐说道：“这小伙子心里没病，应该是外伤。”
我一听神了。
我的确是小时候用砖砸伤的。
但很少有人知道。
这个老头是怎么看不出来的。
巧姐赶紧问道：“大爷你能治吗，我想赶紧地治好俺家延生。”
老头笑道：“我放了一辈羊，什么羊得的什么病都见过。”
我心里说道，那是羊，我是人啊。老人家，这不是一码事。
看到我的神态是不相信他。
老头继续笑着说道：“其实羊和人差不多，都那点事。
只要羊管用，人就能管用。
你看周围多少羊都是我给帮忙弄出的后代。
笨法治笨病。
巧姐插话道：“我们不要后代，只要管用就行。”
“噢，那就更好办了。不要补了。只是小伙子时间长了，忘了。
人啊一忘，那里就会不通的。”老头说完话后，从后面拿出一个酒葫芦来，喝了一口酒。
“小伙子，我来问你，你现在想不想，给我说实话。”老头向我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我现在没有想过，以前想过，那地方疼，不敢去想。后来就忘了，和巧姐在一起时，想，但没有感觉。”
“好了，我明白了，小伙子，我给你说，那是你的那根筋没有通。
当时受伤后没有及时的治疗，落下的后遗症，你给我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都怎么治疗的，大约有多长时间了。”老头喝着酒问道。
我就把怎么扒拖拉机，怎么掉砖，怎么砸的，详细地给老说了一遍。
老头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小伙子你的症可不轻啊，我还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呢，我放的羊都是羊抵架伤着下面的。
我看看你的病根，我很害羞。三个人在场，我很不情愿。
老头笑了说道：“这人的关键部位受伤，性格就会变。
我的羊就这个样，只要没有了那个东西，比母羊还胆小。
人和羊差不多都这样，这个小伙子很胆小，也不说话。主要原因就是在这。只要这里好了，小伙子就会变。”
“天哪，你是老神仙，你说的太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蔫巴的人，说什么也不生气，一天到晚不出门，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
不喜欢和男人聚在一起，就光知道抽闷烟。二十多岁正是火爆的时候，他却像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巧姐说道。
看样子，老头子还是有点道道的。
我感觉自己真像老头说的那样，有时我觉着我真不是男人，不喜欢喝酒，不喜欢赌博，更不喜欢与人打架。
只喜欢安安静静的坐着。
希望老头能对症下药，治好我的病，一展雄风。
“大爷，你老人家费费心，治好我家爷们，到时候，酒让你喝够。”巧姐比我还着急地说道。
老头沉思半天，说道：“能不能治好，我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咱可以试试。
你们也别心急，这个病不是一下得的，也不能一下就治好。
有时候靠运气。
运气让人捉摸不透啊，我放了大半辈羊，山里神神怪怪也都见过了，有的人运气来了，不治也好了。
所以，治好不治好，不求你们感激我，只求你们别骂我就行了。”
老头说完之后，看起我的病根，研究了半天，老头说道：“这个应该能治，这样，你们看那个领头的公羊在吃那个东西了吗。”
老头指给我们看。
我和巧姐同时看到，一只壮硕的大山羊在吃一种山里的野草，由于是冬天，所有的草已经枯萎，再经霜一打就腐烂了。
而这株草的叶子依然很青，没有一丝枯萎的意思。
老头对我们说道：“这只大公羊我养了好几年了，一到冬天它只吃这种草，它吃这种草之后，变得很兴奋，很容易动情，周围的小羊都是它的种，你们再仔细看那只羊。”
我和巧姐同时看老头手指的那只山羊，有着强壮的角，肥肥的腰。
老头说道：“我管这种草叫情草，这种草不好找，但是这只羊总能找到。
这也是运气。
等那只羊吃完之后，你们去那里把那株草给拔了，用下面的根熬水喝，再用这个水泡澡。
半年后之后应该差不多。”老头肯定的向我们说道。
我和巧姐如获至宝，还没有等那只山羊吃完，我们就想跑去看看那株草。
但那只山羊却像一只小牛犊一样，瞪着眼看着我们。
并把头低下，把那两个强壮的羊角露向我们。
这只羊想要攻击我们。我和巧姐吓得连连后退。
只见老头把一只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一声口哨后。
那只羊便把头抬起来，不再看我们，慢吞吞走向别处。
太有灵性了。
我和巧姐急忙跑到那株草的跟前，那株草高20公分，茎很粗壮，呈棕褐色，叶子像圆圆的鸡蛋，长在石头缝里边。
我与巧姐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株草连根拔了出来。巧姐小心的去掉泥土，用围巾小心的包了起来。
巧姐对我说道：“我们在这周围再找找看看还有这情草吗。多找几株，回家好多喝几回，好的快啊，我真的快等不及了。”
这个事的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想不明白，也许我忘了，就没有那种想法。但巧姐不一样，她毕竟经历过的。
我们在这周围溜了一圈，再也没有发现情草。
我们想再问老头，哪里还有时。发现那个放羊的老头，已经不见踪影包括他的羊群。
什么时候走的，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也许真是碰见神仙了。
激动的巧姐赶紧朝北的磕头。
回到家后，就按照老人家说的办法，先熬喝的，过会再用它洗澡。
看着情草熬出的水，呈淡黄色，飘着水汽，闻起来有一股香油的味道。
我轻轻尝了一口，害怕再是那个黑乎乎的腥味。
入味有点甜，不是白糖那种甜，说不上来，很好喝。
我连喝了两碗，巧姐又弄来一大碗，对我说道：“再喝一碗好的快。”
临睡前，巧姐又烧了一锅热水，把情草泡在里。
我在里面泡了药澡。
我在热水里感觉自己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吸着水里的药力。
然后在我的身体里汇集，聚成一条很粗壮的鞭子，抽打着我身体里湿冷的地方，让我感觉到热，感觉到血沸腾了。
坐在澡盆里我晕晕乎地，我似乎看见招娣了，她再向我招手，来呀弟。还有小凤，轻轻趴在我耳边，说，想我了。
还有大肚子惠玲也跟着来了。
这时，我看见那块砖头了，就在我头顶上悬着，但它不掉下来。我伸手也够不着。
就这样悬着，它让我心惊胆颤的。我大叫一声，这时巧姐赶紧地弄醒我，说道：“我们抓紧上床睡去。看样这个老神仙药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