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发自内心的笑
“老板娘，一袋珠子有多少？算算能穿多少产品？以后只要带回去的都只能拿一袋或两袋珠子，每袋能完成多少就一定要交回多少货。这样就不用点数也知道大概了。”柳丽清看老板娘愿意和自己谈这些就给了建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之前都是给散的，也是预测装上那些该够，可她们偏说不够也没办法。那每袋的珠都是同样的只要算出每袋能穿多少货就行了。”老板娘开心地说。
之后，老板娘对柳丽清的态度更好了，柳丽清也觉得厂里除了她自家人，老板娘对玲最好其次就是自己了。
而且有时感觉老板娘对玲的态度都有了些改变，语气没之前那么友善了。
“清，过来聊聊天呀。”柳丽清才到那边车间准备剪线，看到有人在剪就准备先回车间，正和别人聊天的胖芳却笑着叫。
“聊什么呢？”自己和她完全不熟，柳丽清很迷惑但还是微笑着走过去问。
“听说你才十六岁？”胖芳笑着问但眼神似是质疑。
“不像吗？”柳丽清不喜欢转弯抹角就干脆直接问。
“不是的，只是想和你说石琳也是十八岁而已。”胖芳看柳丽清是单刀直入楞了一下就有笑着说。
“是吗？那她为什么要说自己22岁？”柳丽清笑着反问。
“她可能以为你有二十岁才说自己22岁的，其实她才18岁。”胖芳笑着说，但语气里透着一种嘲讽。
“其实，自己不多少岁没必要向任何人证明，更不用看别人多少岁而说自己多少岁吧？”柳丽清听出胖芳的不友善语气干脆也反问回去。
“你别误会了，石琳是看你穿着才误以为你年龄的。”胖芳看柳丽清反击回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这才真正用朋友平等口吻说话。
“我是农村人，我穿着老土难道不正常吗？”柳丽清反问。
“其实，她也不是这个意思。”胖芳又笑着否认。
“随便你们什么意思吧，我回车间了。”柳丽清说完就转身要走。
“别急着走嘛，聊聊天。”胖芳又笑着喊。
“话不投机半句多。还聊什么？”柳丽清边说边继续走。出了车间门口就听到胖芳又和别人在说在笑了。
都是拿别人当笑话，真的好笑吗？和这样的人柳丽清真的无法聊到一块去。
“其实，石琳都不是她本名。她是姓陈的。”威笑着对玲说。
“那为什么都叫她石琳？”柳丽清和玲互视了一眼，柳丽清先问。
“可能石琳是小名吧。”威笑着说。小名？柳丽清想到自己也有个小名所以点头。
“那她到底是22岁还是18岁？”柳丽清想起胖芳阴阳怪气的态度就好奇地问。
“22岁了。”威笑着说。
“我刚来的时候她告诉我22岁，前两天胖芳跟我说她才18岁，其实，她多少岁跟我又没关系，为什么要向我证明一样？”柳丽清哭笑不得地说。
“会不会因为你和威是同年她就不舒服？”玲笑着说。
“那她十八岁还是也十六岁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同年的呀。”柳丽清哭笑不得地说。
威听到柳丽清说的也微笑着，但看他神情肯定是了解石琳的但没打算说。
玲和威继续聊天，但柳丽清却没再留意听也不打断他们的话。直到她们聊了很久，柳丽清才又问玲她们在聊什么？
但是玲没有回答，反而是威笑着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柳丽清继续问，威继续说，往上推了几句威哭笑不得地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烦？我们说的时候你不听，说了那么多你再倒着问。”
“我怕你们说别人的是非，所以才不听的嘛，刚才听着觉得不是才又想知道的。”柳丽清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把我们想成什么人？说别人的是非干什么？”威哭笑不得地说。
“人只要聚到一起就难免会谈论别人，只要谈论了，别人再添油加醋一说不就成了是非了吗？”柳丽清还是笑着说。
威听到柳丽清这样一说就小声把和他和玲聊的事从头给她说一遍，说了之后三人才讨论各自的观点。
每次说自己观点时，柳丽清发现她的观点和威的观点都是很相似的，要说不同的也只是表达方式不同。
就这样，柳丽清才慢慢把威当朋友而不再只是当异性来保持着距离。不过，朋友还是有距离的。
慢慢地柳丽清发现玲很多时候总和威说老板娘的不是，但是，威和老板娘也是无话不谈的，难怪，老板娘对玲的态度改变了很多，原来叫玲的时候叫得很亲热的，现在叫她还比叫玲亲热了。
“清，你提醒提醒玲不要总和威说老板娘的不是，他什么话都会和老板娘说的。”胖芳来宿舍和玲聊了一会后，准备走时看到柳丽清在宿舍门口的阳台就走到她旁边说。
“我提醒过，但是，她完全没听到一样。”柳丽清哭笑不得地说。
“你怎么提醒的？”芳看着柳丽清问。
“之前在车间玲说的时候，我就故意碰她的手或后背，但她还要继续说，说完还要问我，清，你总是碰我干什么？”柳丽清哭笑不得地说。
“哈，那你怎么说？”胖芳忍不住笑起来。
“我只有趁机捡她地上的废弃线起来说是要捡东西才碰到她的。”柳丽清哭笑不得地说。
第一次她碰玲的时候，威就看到了也明白她的意思，但玲却还要问为什么碰她，威都差点笑了。
“我也说过了，但看她好像也没听进去。看她那么精明，怎么就这样的。”芳也无奈地笑着说。
“有些事点到就行了。”柳丽清微笑着说，如果，她真的是为这件事来找玲聊的话，那她还是佩服胖芳的。
毕竟，因为珠子的事，那几天很多人都有些不愉快，现在，几乎都又在厂里穿不拿回家了。只有那个女孩还是继续拿回家的。
“威，我怎么觉得你对新来的清挺关注，难道你喜欢她？”老板娘和威在验货时老板娘好奇地问。
“就是觉得她和燕很相似。”威淡淡地说。
“啊，你不是说，燕是很漂亮的女孩吗？”老板娘边说边转头看看不远处的柳丽清。
“其实清也挺漂亮，只是矮点，胖点。燕就比较高挑苗条，短发。不过，她们的言行举止真的很相似，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她的笑容比燕还好看。”威说的时候也抬头看了看柳丽清。
不会是在说我吧？为什么两个都时不时看看我？柳丽清迷惑地想。
“清很爱笑，那燕也是很爱笑吗？”老板娘好奇地问。
“清更爱笑。燕稍微冷傲一点。不过，笑起来很好看，但那天看到清居然也会那样笑，而且笑起来居然比燕还好看。”威说着的时候似乎还想回味。
“怎么笑？”老板娘好奇地问。
“那种笑应该才是一种真正由心而发的笑。”威认真地说。
“为什么这样说？”老板娘更好奇了。
“我问燕笑什么的时候，她说听到别人说的那句话，心里突然觉得好笑。那次看到清笑后，我问她为什么笑时，她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想那才是真正的从心里觉得好笑才笑的，虽然没有笑出声音，但是，却像一朵花慢慢绽放一样。”威说的时候又抬头看了柳丽清一眼。
“那你和燕真的分手了吗？”老板娘又问。
“她走了，看到我和琴一起她留了一封信就走了。”威有点无奈地说。
“那你为什么又不理琴了？”老板娘更迷惑了。
“现在年纪这么小，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什么都听自己的，我怕会迷失自己。”威又淡淡地说。
“那你真的打算也和她分手？那如果你和她分手了会不会追清？”老板娘说着又转头看向柳丽清。
“还不知道呢，再说，清，一点都不在乎我。”威有点无奈地说。
“为什么这样说？”老板娘迷惑。
“就是一种感觉。比如我帮她弄床位和帮她验货的时候，她都是离我远远的，怕被我吃掉一样，哪像别的女孩都是找尽理由来靠近我。”威说的时候又看了看柳丽清。
不会真的是在说我吧？柳丽清更迷惑地看了一眼她们还是低头继续穿珠。
“玲你要出去吗？”柳丽清问正准备出去的玲。
“是呀，出去逛街。”玲笑着说。
“你到那家新开张的店会遇到熟人。”柳丽清笑着说。
“不会吧？我在这里没有熟人。”玲笑着说完和兰出去了。
“清，你怎么知道的？”玲回来还在楼下看到柳丽清在阳台就开心地笑着问。
“知道什么？”柳丽清有些迷惑。
“你不是说我到新开张的店会遇到熟人吗？我真的遇到了很久没见过的熟人。真没想到她现在也来了这边，就在那家店做销售员了。”玲边开心地笑着说边快步上楼。
“我是随口说的。”柳丽清笑了笑。
“随口说都能说这么准？你是学过算命的吧？”玲边说边走回床位。
“书都没有机会读又怎么能学到算命？”柳丽清笑着说也跟着进去。
“那你为什么能说得这么准？”玲还是有些怀疑边拿起镜子照着边说。
“直觉。”柳丽清笑着说。
“什么是直觉？”玲迷惑地问。
“就是突然想到的事情，比如你说要去逛街我就突然觉得你会遇到熟人。那是一闪而过的一个场面或念头。”柳丽清笑着简单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呀。”玲似乎是明白了的点头。看到她点头柳丽清就走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