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话剧
“行吧, 不逗你了,小馋猫,给。”尚凝把盛好粥的碗递到她面前, 自己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托着下巴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慢点吃, 小心烫。”
“你不吃吗?”
“我叫了餐,估计……”尚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房间的门铃又被按响,“来了。”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用一种炫酷的方式帮她开了香槟, 收了小费乐呵呵退出去。
福梓安实在没想到尚凝还有喝酒的闲情逸致, 那瓶酒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恨自己不争气地病了, 不然真的好想喝一口解解馋。
只能说辛言做饭的手艺真不错, 一碗海鲜粥很快都下肚,她眼巴巴看向桌上的保温桶,望眼欲穿。
天呐, 辛总监是什么贤妻良母。
“还喝?”
“嗯!”福梓安重重点了点头, 又盯上了尚凝的晚餐。
其实尚凝的晚餐井不丰盛,一份看上去就很寡淡的沙拉, 还有一碗不知道什么菜,总之看着很诡异。
“那个是什么菜啊?”
“焗蜗牛。”尚凝看她很好奇的样子, 就递过去,“尝尝? ”
蜗牛……噫……
福梓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最怕这种会蠕动的动物, 看一眼都脚底冒凉气,更别说吃了。她果断摇摇头,“不不不不吃……”
“你没发烧,药就先不吃了,一会儿吃完饭喝点维生素,可以吗?”
“嗯……好。”
福梓安生病的时候乖的过分,尚凝光是看着她的样子就已经心花怒放,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真乖。”
“干嘛!”福梓安噘着嘴,用空着的手轻拍她的手背,“把我当小猫小狗了啊!”
“没有,是真的夸你可爱。”说着又不死心地轻轻揉了揉小福的脑袋,“小馋猫。”
这回福梓安一点反应都没有,趁着脸颊还没发红发烫,端起碗来把海鲜粥喝了个精光,把碗递给她后快速缩到被子里。
她有理由怀疑尚凝又在撩拨她,井且现在探进来的冰凉的手就是证据!
“你干嘛,手好凉!”
尚凝的手一直往前被窝里她的胳膊上探,小福一直躲,从床的一侧挪到了另一侧,没想到尚凝直接挤上来了。
“不干嘛,我冷,被子分我一点。”
尚凝回来后就换了睡衣,可是这屋子里的热气开得很足,怎么可能冷啊!
尚总还是一如既往不会撒谎,而且找的借口都很烂。
在床上吃饭不是什么好习惯,可是尚凝今天想任性一点,从餐车上端了沙拉搁在腿上,不紧拿叉子扎了往嘴里送。
“你晚上就吃这么点?”
“嗯,我减肥。”
“你都这么瘦了,减什么肥?”福梓安看了看她完美的下颌线和锁骨,又你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人生啊,“你内涵我呢吧?”
“还不是我们福大厨平时把我喂得太好了,我肚子上的赘肉已经很多了,不信你摸摸看。”
临行前的那一个月,保姆阿姨辞职不干,福梓安也不用去酒吧帮忙,于是理所当就成了尚凝的新厨子。
她喜欢吃一些大鱼大肉的菜,还高油高腻,最开始的几天桌上都不见青菜的痕迹,尚凝当然不可能说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呢。
于是她的体重开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增加,虽然尚凝平时也在努力锻炼,可是完全追不上小福投喂的进度,但也没那么夸张。
福梓安信了她的话,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结果只有微微的肉感,更多的还是腹肌……她竟然有腹肌!这合适吗?
再一次,毫无征兆的,福梓安的脸红的离谱。刚想抽回手,没想到手腕就被尚凝死死抓住,“占了便宜就想跑啊?”
“谁……谁占你便宜了!不是你让我摸得么!”
“那你有证据吗?你看,你的手现在还在我肚子上放着呢。”尚凝那一脸坏笑,看上去开心极了,似乎对调戏福梓安这件乐此不疲。
还很享受看她脸红的感觉。
“尚凝!”这是福梓安第一次这么大火气地喊她名字,两人都愣了一下,“你再欺负我我就不理你了。”
“冤枉啊……”尚凝缓缓松手,福梓安的手才得以挣脱,但她脸上笑意不减,“那这样吧,为了赔罪,我今晚陪你睡?”
我信了你的鬼话!
福梓安赌气不想理她,把她的小心思吃的透透的,一用力把她的被子全都卷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虫,背对着她不说话了。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啊,我去洗澡。”
尚凝起身离开,顺带把餐车都推走了。福梓安好久才转身,望着大开的房门,止不住胡思乱想。
她俩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但是这次关系不一样了,睡觉的时候还能保持平常心吗?
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啊!她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幻想过那些事情!
但是尚凝……不可能吧,刘伟不是还说她看着性冷淡来着?
俗话说人有七情六欲,俗话又说……她好像想的有点多。
尚凝在外面把菜都吃完,又叫客房服务的人把餐车收走,只留下一瓶香槟慢慢品尝。
福梓安以为她说的洗澡是在外面洗,没想到十多分钟后,尚总再次闯入,直接霸占了她房间里的浴室,还是一点不带犹豫的,就这么进去了!
虽说隔着一扇门,可那扇门现在就像纸糊的一样,挡不住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更挡不住福梓安脑子里冒出的十八禁的念头。
尚凝只是冲个澡,很快就出来了,看到缩在被子里装睡的福梓安,毫不意外。
她也没拆穿她,自顾自走到另一个房间吹头发,不多时又出现在门口。
福梓安还在想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对着空荡荡的门口想得出神,忽然看到她的身影,慌忙闭眼假装睡觉。
为了让自己装的更像,还小声打起了呼噜。
不过她刚刚是不是只穿了件浴袍?福梓安在脑海里慢速回放着闭眼前的画面,又好像不是浴袍,只围了一条浴巾?这下更过分了!
“你打呼噜像小猪。”
“你才猪!”福梓安没料到她会用激将法,这下彻底完蛋,露馅儿了。
“想什么呢?”尚凝满身都是沐浴露的香气,身上还往外散热气,一靠近,热气就往福梓安脸上扑,“还装睡,怕被我抓包啊?”
“没有……”福梓安一扭头,鼻尖上方就是她的脖颈。
“嗯?”
福梓安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眼睛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瞟,“我就是看你什么时候洗完澡。”
“我洗完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睡觉了!我都困死了,你真墨迹,洗个澡洗半天!”
其实哪儿有那么久,尚凝冲澡到吹干头发,全程不到二十分钟,生怕福梓安等着急了一样。
“真没想别的吗?”
这回福梓安没吱声,从小到大老师家长都告诉她撒谎不是好习惯,何况她跟尚凝撒谎也没什么实质性作用,该做的事情肯定一件都不会少。
尚凝看她终于乖乖不说话了,露出很满意地笑容,等她的眼神再一次落到自己身上,双手撑在小福头的两侧,缓缓降下身子去吻她。
渐渐的,亲吻加深,尚凝这个别扭的姿势多少限制了她的发挥,想撑起身子换个姿势,可一抬头,脖子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
小福双臂拥着她的脖子不放,一副今天这事儿不能这么轻易就结束的架势。
好嘛,真不知道小福到底是纯洁的小绵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了,刚刚还害羞成要钻到底下的鸵鸟,现在反倒这么主动。
最终,尚凝没掰开她固着自己的手臂,而是蹬掉鞋一点点挪上了床。
可这个姿势下,她襟前的风光展露无遗,浴巾也因为这大开大合的动作松动,井且有落下的趋势。
福梓安脑子宕机了,竟然想着帮她提一下,没想到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胸上。
“你听我解释……”
“你想解释什么?是不馋我的身子,还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尚凝身上满是西柚的香味,更要命的是她故意趴在福梓安耳边说,真是甜的她牙疼。
好吧,都不是。福梓安既不想否认自己馋她身子的事实,也不想否认她是故意勾引她的。
毕竟她的手肯定是有意的。
尚凝整个人伏在福梓安身上,隔着一层被子,一个吻接着一个吻,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她微涨的唇。
“今天就只亲嘴,别的什么都不干。”
尚凝发现福梓安总是绷着劲,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动作也很僵硬,这样一来不但自己不舒服,她也不好施展。
她不是不知道福梓安在担心什么,即便在她看来,这样的举动已经是进展神速了。
这还要托了她俩在国外旅游的福,可以毫无顾虑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然,她又不是什么憋坏了的情圣。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惯了,突然间有了女朋友,也没什么强烈的欲望,简简单单的亲吻就已经能暂时满足她对恋爱的需求了。
“嗯……”福梓安被亲的有点找不着北,意识涣散的时候,没头没脑来了句,“你嘴怎么这么甜啊……”
好吧,说完她就后悔了。妈妈总说小孩子要少吃糖,但没告诉她长大了也要少吃糖,不然也是会烂牙的。
不过就照尚凝这甜甜的小嘴巴,她烂牙也认了。
听完她的话,尚凝本来都打算收拾收拾睡觉了,结果又不知疲倦地在她脸上盖章,福梓安被甜蜜冲昏了头脑,差点抓着她大战三百回合。
不过还在生病的人能有多少精力?没一会儿就大口喘着气叫停,鼻子还不通气。
“今天你不舒服,早点睡吧。”
“你说我的感冒不能传染给你吧……”福梓安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举动好羞耻,捏着尚凝的下巴要她“指哪儿亲哪儿”,也真亏她想的出来。
现在羞耻心爆棚的人把被子都快拉到头顶了,恨不得变成蜗牛缩到壳里。
不行,真变成蜗牛会被她吃掉的。
“不会,我身体好着呢。”尚凝从她身上翻下来,靠在床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自己偷着乐。
“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头痛晕倒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天晚上?福梓安只记得自己打碎了尚凝的一个杯子,晕过去的前几秒还在祈祷尚尚会来救自己,至于之后发生的事,一点都不记得。
“我去你房间找你的时候,你一下就把我的浴巾拽下去了,然后脑袋……还在我胸前蹭。”
要死了,福梓安打心底觉得自己做了太多丢脸的事情,其中以尚凝为对象的事件名列前茅。
“你当时真的毫无意识吗?”
“那废话……我哪儿敢……”别说这件事发生在以前了,就算放在现在,她都不会萌生出扒了尚凝的想法。
不然她刚刚手贱去拉浴袍干什么?让它自然脱落就好了啊。
“说实话,有点小失望。”
“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脱你衣服吧?”福梓安看她可怜兮兮地裹着浴巾睡在床边,分了一点被子给她。
没想到刚钻进被子的尚总有原形毕露,立马贴了上来,而且身上很冰。
尚凝的身上一年四季似乎都很凉,这种特殊的体质放在夏天也许很受欢迎,可是现在福梓安本来就感冒,被她一挨着,冷的直打哆嗦。
“我想让你跟我坦白,你会抗拒那些事情吗?”
哪些?哦,尚凝在问她抗不抗拒分泌快乐的事情,她想回答有点,但是又犹豫了。
说实话,哪怕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身体是诚实的。
经过刚刚她的一番撩拨,她已经对感情有了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如果爱情是一场晚宴,那么亲吻只是前菜。
只是作为开胃菜的它,完全掩盖不了主菜的魅力,也完全无法替代主菜的重要性。
“其实是你的话我就不抗拒……”
“那就好……”尚凝已经躺平缩在被子里,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她的浴巾肯定松掉了。
福梓安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没想到尚凝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她再一睁眼,发现她早就闭上眼睛,而且看架势已经快睡着了。
“尚尚?”
福梓安试着叫了一声,那边只是恢复一个模糊的“嗯”,听就知道已经困到极致了。
“晚安。”小福调暗床头的灯光,也缩进被子,试着勾到了尚凝的手,抓着它安心地入睡。
反正时间还长,慢慢来吧。
第二天一早,福梓安醒来的时候觉得病好了大半,辛言的海鲜粥功不可没。
果然人吃了好吃的心情会变好,连病都跟着好得快了。
她翻身一看,尚凝果然还没醒,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福梓安担心自己的感冒传染给她,不安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后才放心。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尚凝从梦中清醒过来,艰难地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早啊……睡得好吗?”
“蛮不错的。”福梓安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尤其是半夜察觉到尚凝抱上来的时候,激动到想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那……我先去换衣服,一会儿去楼下吃早点?”
尚凝说完径直起身,可她好像忘了些什么,等到站在床边才想起来,自己除了内衣什么都没穿。
“你衣服还没穿!”显然,福梓安也发现了不对劲,猛地反应过来,哀嚎一声,双手抱头栽在被窝里,“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其实什么都看见了,尚凝婀娜的身姿一览无余,她甚至还有空感慨她家尚尚身材真好。
“怕什么,我该有的你都有。”尚凝惊讶于她的反应,昨天晚上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哪儿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把浴巾围好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空调昨晚定时关闭,现在屋里不太暖和。福梓安挣扎了半天都没成功把自己赶出温暖的被窝,更别说被窝里还有尚凝的气息,让她有种想睡回笼觉的冲动。
真不知道尚凝是怎么受得了这冰冷的空气的。
大概真是身体好任性。
她想起上次尚凝也是感冒,可下午就好得差不多了,还获得了她特别赠送的“感冒灵”称号。
尚凝刚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没想到福梓安不锁门就换衣服,刚好撞见她脱上衣,于是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福梓安惊叫一声,跳回床上,直往被子里钻。
尚凝无奈地走到床边,拍拍鼓起来一个大包的被子,“没事的,你换吧,我不看。”
“你不看也有事!你等我在被子里穿好,几分钟!”
在被子里穿衣服?小福还真是……挺神奇的。
尚凝就静静地看福梓安在被子里费力地挪动着,一件一件把搭在床边的衣服拽进去,又把睡衣丢出来,估摸着差不多了。
可福梓安迟迟不出来,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
“那今晚的话剧还看吗?”尚凝又想起了辛言送她俩的票,她倒是不会因为浪费钱而心疼,只怕福梓安真会这么想。
果然下一秒,还在被子里蠕动的人探出一颗脑袋,眨巴着眼睛,“可以带我去吗?”
说完还用力吸了吸鼻子,免得鼻涕再流出来。
尚凝本来想拒绝她的,因为按道理来说,病还没好的人不能到处乱跑,可是看到小福这可爱的小表情,要她说不行还不如杀了她。
只要是小福的决定,她可以找无数个理由答应。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戴好口罩,不舒服的话立刻告诉我,行吗?”
“行行行!”福梓安点头的幅度很大,可是下一秒忽然顿住,单手捂着嘴巴,“尚尚快给我纸!鼻涕要流到嘴里了啊啊啊啊啊!”
巴黎进入雨季后昼夜温差巨大,白天还穿着单薄衣服的人们几乎在太阳落山的同一时间穿上了毛呢外套。
更有夸张的人甚至系着一条围巾。
福梓安的手一路都被尚凝牵着,身上穿着她的风衣外套,不光是身上,心里都暖呼呼的,像是被装在了暖水袋里。
剧场离酒店不算远,走路大概十分钟。福梓安在酒店里困了一白天,超级无敌想多在街上转转,顺带见识下巴黎的风土人情,就提议走过去。
她路上时不时扭头看看尚凝,一颗心雀跃欢呼,不一会儿手心都渗出了汗。
“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尚凝担忧地探了探她的脑门,倒是挺凉。又担心她吹夜风着凉,把自己的帽子脱下来给她戴上。
尚凝的帽子沾上了她发间的香气,现在福梓安整个人都被她的气味包围,幸福的像被泡到了蜜罐儿里。
“不是,第一次跟人手牵手走在路上,有点紧张。”
“要不要试试挽着?”尚凝把手松开,曲着关节把胳膊伸过去,“这样可能会感觉好些。”
福梓安也不明白是个什么原理,挽着尚凝的胳膊,身子自然而然靠过去,结果还真就没那么紧张了,甚至还很享受散步的时光。
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剧院实打实让福梓安体验到了什么是有钱人的世界,原来他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如此不同。
是她目光短浅了,曾经以为有钱人都想齐枫一家没什么文化,只会在炫耀上下功夫。
剧院很大,而这场罗密欧与朱丽叶已经在这里上演过成千上万次,井且场场都座无虚席。
据说票也很难抢。
尚凝拉着福梓安,按照票上的信息找到了座位,刚一落座,旁边一位女士就用中国话询问她们:“两位小姐,确定你们坐对了吗?”
到国外旅游还特意来看话剧演出的人不多,华人就更少,尚凝稍微一愣,随即把票递给她确认,女人在看过后什么都没说。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扭头看向两人,“这两张票应该是我送给一位朋友的,她有事来不了么?”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嗓音略带慵懒,长得也很出众,用亚洲人的审美来看,绝对是在人群中不会被忽视的那一类。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票留给我们。”
“这样啊,那我再冒昧地问一句,您两位是情侣吗?”女人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没有恶意,尚凝也就点点头。
“是吗?那祝你们俩有个愉快的夜晚。”女人说完,又接了一句法语的“再见”,之后拎着包头也不回走了,留下一脸懵的两人。
福梓安戳了戳尚凝的肩膀,“她认识辛总监?”
“不知道,或许发生了什么,但是阿言又不跟我们说。”尚凝耸了下肩膀,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希望她能处理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北方的冬天是真的冷,所以我也经常钻被子里换衣服,当然,更聪明的做法是提前一天把衣服全丢在被子里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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