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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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的繁荣地带,处处歌舞升平、熙熙攘攘。
女性会所二楼包厢外,女经理看着夏倪的模样,有几分姿色,性格内敛,就是出了事也不会闹得太难堪。
一条包臀的黑色吊带裙,包裹着女孩的半身,这已经是她在一众裙子里,挑出最为保守的。
手不时拉着裙子下面,就差一扭腰,整个部位就能暴露出来,胸口也是,比她高的,便能一览无余看见白花花的肉肉。
脸上有些难为情,对于她这个刚来的新人,很难不适应:“王经理,说好2000块钱,你可不能反悔。”
“行啊,记住,挺胸抬头收肚子。”王经理衣着端正,黑白的西服,微微有点肚子。
严肃地嘱咐了一下,上前拿开女孩的手,看她这羞涩的模样,要这样下去,永远都挣不了钱:“别扯了,再扯坏了,到时哪哪都遮不住。”
脸上挂不住,一下就红了,蔓延着耳朵的羞耻心,刷地低下了头,曼妙的曲线身姿,犹如待放的花骨朵儿,令人移不开眼睛,夏倪服从命令:“嗯,我知道了,王经理。”
过肩黑长直发,加上空气刘海,乖张的模样,加上清秀的脸庞,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他放开女孩的手,在进入包厢前,莫名其妙地呢喃了一下:“……要有什么不好的事,跑出来吧。”
听得云里雾里,还没来得及回复,直接撞到一个肥肥壮壮的男人身上。
准确来说,是这男人半路截胡,往她身上撞。
“呦,来了个小妹妹——”男子油腻地抓着女孩的手,来回揉捏起来。
这大学生就是好,白白嫩嫩的,哪里都嫩。
“爷,爷——”王经理上前赔笑起来,简单地介绍一下:“这是新毕业的大学生,夏倪,过来陪酒的。”
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孩开口,一脸嫌弃:“什么名字,吓你?”
她有些害怕,尤其是这个胖子抓着不放,迫使她不得不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
刚刚开口那男孩,身边坐着两个规规矩矩的人,应该是保镖。
像他们有钱人,这应该也正常。
不经意的角落里,身高直逼一米九的男子,微微一怔,放下二郎腿,看了过来:“行了,下去吧。”
他是不想来的,但家里安排的饭局,死都要那个小屁孩跟过来看着他,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不,应该是有趣的东西。
王经理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补了句:“好,大家玩得高兴。”
到了门外,兢兢战战地关上门,才大气敢出地叹了口气:“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
“……哥,我是来陪酒的。”她感觉到这油腻中年的不怀好意打脸,蹩脚地开口提醒了一下。
“好,好,好。”钱总笑着一把手搭在女孩肩上,昏暗的环境下,带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顾司白的眼光一直盯着女人,低沉的开了口:“你叫夏倪?”
抬眼望了去,微暗的灯光下,男子生了一副好样貌,原本待在角落,看不清的脸部也清晰了起来,棱角分明。
相比对原来校园的校草,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痴呆地看着男人的样貌,打量起来,白色微微敞开的胸口,呼之欲出强而有力的胸膛,以及修长的腿,加上纤细、根骨分明的手指,是一种力量上的帅气。
冷魅勾人却又盛气逼人,子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钱总看这女孩,犯花痴的模样,拿开手,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使劲啪地一声放在她眼前的桌上:“发什么呆啊,眼睛都长人身上去了,还有,人顾总问你,来,喝了这杯酒,再好好说。”
夏倪反应过来,“对,对不起。”
男人说着就要上手,没想到落了个空:“没事,小妹妹是初犯,干了这杯,什么都好说。”
夏倪讨厌这种男人,有预感地装疯卖傻站了起来,可是要弯腰拿酒,这就难为她了。
一不做二不休,迅速拿起酒,咕噜咕噜和喝白开水一样,灌了下去。
夏倪不愿意坐回去,可是望去整个包厢,也没个人能把她从这死胖子手上获救:“我叫夏倪,夏天的夏,睥倪的倪,24岁了今年。”
胖子伸出油腻腻的咸猪手,一把将人缆到自己怀里:“小妹妹,站着干什么,坐下说,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虐待你。”
夏倪想挣脱,也被这胆大的行为吓到了:“阿?”
男子油腻地把手,肆无忌惮抓起了肉,调侃起来,附带着喘息声:“小妹妹,和哥哥说说,怎么来干这个了,是不是家里老母亲病重,需要钱救治,父亲酗酒,只知道打你啊。”
夏倪恼羞成怒,一下站了起来:“放,放手!!”
少年看向了这,不知道矜持个什么劲,不就是钱少了吗,大声呵斥道:“干什么,一夜多少,我们包了,只要你把他侍候好。”
她顿感受到了委屈,吓得立马改了主意:“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干了,你们重新叫一个。”
说完就要往外边跑,她恨不得剁了那男的手,拿去喂狗。
同样都是大学毕业的,凭什么和她一样的李薇就直接进到国企,而她呢,就要来这种地方,腆着个脸赔笑。
小顾总开口,看那不知死活的女的还一个劲往外跑:“你给我站住!”
“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回来。”他两眼看着身边高大威猛的保镖,没好气地命令起来。
她已经跑到走廊了,身形差别大,力量悬殊,被一个大高块扛肩上。
夏倪害怕地大喊,试图有人听得到:“救命啊——”
站在一旁,好几个端茶递水的服务员,看好戏地指指点点,不时还偷瞄人内裤。
到了包厢,她一下被摔在地上,腰部很疼,整个人也狼狈。
夏倪被这样的情势,吓得腿软,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大哥,各位大哥对不起,你们行行好,求你们放过我吧。”
原本角落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眼前,邪笑地唤了一声女孩的名字:“夏倪。”
这个名字化为灰烬,他都认识。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皮鞋,抬头看着男人的脸,这时的她,感觉没有自己心目中那么好对付了。
钱总看着他这样子,心里肯定不爽,现在也不看看,究竟是谁求谁办事:“哎,顾总,这可是我先看上的,你要这么玩,合同还要不要了!”
男人双眸一闪,抬着脚勾起女孩的下巴:“别急,我带你玩点好玩的。”
钱总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要玩一起玩也没问题:“嗯?”
夏倪只知道害怕,站了起来,也不求这些人渣,看清自己的状况,边喊边跑:“救命啊——”
顾司白一下抓着女孩的头发,丝毫没有怜花惜玉地往后拽,到了茶几,一下踢到夏倪的大腿和小腿肚中间。
她跪了下去,加上头皮拉扯的酸痛,恨不得抓花男人的脸。
看得众人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倒也不用玩得这么疯,钱总有点退缩地想道。
觉得聒噪的小顾总,双手掩着耳朵,不耐烦开口:“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夏倪吓到了,哭泣地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和顾司白力量来回拉扯,试图让自己好受点:“对不起,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钱我不要了。”
胖子也是怕玩出人命,借着上个厕所的理由,半路就跑:“我去上个厕所,顾总,你们先玩。”
顾司白抓着女人的头发,蹲下身看她的脸,听着求饶的话:“钱总这是怕了?”
他和夏倪一样的年纪,也都是拜她所赐,自己会变成这样。
钱总畏畏缩缩地去拿自己的公文包:“顾、顾总啊,我是来玩的,没必要弄出条人命。”
“所以,钱总是玩不起?”面对这,男人清冷的笑了笑。
蹲下身子,看着女人瑟瑟发抖的模样,原来你也会害怕,也会喊救命。
肥头胖耳的光头没有回复,原本是他的场,现在变成了顾司白的主场。
“来,趴在桌子上。”顾司白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阴森。
松开了抓着她的头发,邪凛的一笑,“脱。”
脱?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你们不怕我报警吗!”她不甘愿屈服,就这样,清白就要没了,软的不吃,她就来硬的威胁。
男子完全不害怕,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待宰的羔羊:“我这人,最烦的就是威胁。”
小顾总凑了上来,虽然知道自己哥心理变态,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癖好:“哥,怎么玩。”
为了不受到毒打,她也乖乖地转过身,趴在桌子上,但没有按照顾司白的指令,脱掉任何一样东西。
顾司白望着呆在一边,尽力压低自己存在感的胖子:“钱总,不是想上厕所吗,大的,她趴在地上吃了,小的,直接浇在她身上,刚好浇灌一下这朵花儿。”
这玩的也太变态了。
钱总被吓得脑袋的酒醒了一大半,心想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男人命令道:“过来。”
保镖是个眼力货,把腰上的枪掏了出来,递给少爷。
接过手枪的顾司白,阴冷地把枪对准了胖子:“我可不是专业的军人,要是钱总没一枪毙命,残了一条腿,就不好了。”
胖子被吓得身上的肉抖三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拉开裤拉链:“我、我撒。”
夏倪感觉到头上一股热流,腥臭的味道流淌在她的脸上,甚至嘴巴上。
她现在不好正面冲突,只能忍着,心里恨不得将在场的都生吞活剥,如果眼神能杀人,在场的就都是尸体了。
钱总拉上裤拉链,手害怕地哆嗦起来:“顾、顾总,小心枪走火,有什么都好说,你想怎么玩,我就陪你玩。”
男子似笑非笑地收回了手枪:“钱总,玩得开心。”
夏倪听着,看来她是逃不过今晚,碍于面子,主动提出,耻辱地咬起嘴唇:“……我能和这个大哥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吗?”
顾司白看都没看,落魄还在讨价还价的女孩:“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