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0章 这一年,我们的足球很强
在专利市场建成的同时,青山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也是鲁省的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也于国庆节当天,跟专利市场一同开业了。
这是盛世酒店管理公司旗下的、在国内建设、管理的五星级酒店中的一家。
盛世酒店旗下五星级酒店,除了在京城有一家之外,在青山、岛城、沪市、临安、特区、穗州、江城,分别都有规划。
这也是之前有关部门招商引资的成果之一。
一家酒店开业而已,对唐伟东算不得什么,他甚至都懒得去看一眼。
可对于青山当地的官员来说,却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政绩,这可是省内第一家五星级酒店哦,说出去脸上都有光。
杨春亲自去出席了剪彩仪式。十月份的大会后,他可能就要离开了,这应该是他离开之前,最后一次露脸的机会。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彭抗美也没有跟他抢这个出风头的机会。
反正这样的机会,他以后还有的是,干嘛非要这会儿去惹杨春不痛快呢?彭抗美现在是异常的低调,一切都是为了平稳过渡,安全接班。
国庆节的余庆还未散去,在倭国被“小男孩儿”揍过一次的那个广岛,第十二届亚运会也开幕了。
由于九月、十月的大会一个接着一个,这段时间就算嚣张如唐伟东这厮,在国内也不得不把尾巴夹起来。
反正这段时间,也没啥刺激的项目可玩儿,唐伟东干脆把叶焙给叫到家里,陪他看起了亚运会。
叶焙初经人事,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习惯了也就放开了,只要她不上课,唐伟东相召她会就过来。
自从跟红星签约后,她也不用再去酒店、歌厅卖艺了。
一个是公司不让,再一个唐伟东也不同意。主要还是安全的原因。娱乐场所什么人都有,要是她遇到点事,唐伟东是管还是不管呢?
别管俩人是关系是什么性质,也别管能持续多久,至少这会儿,他还算是唐伟东的女人。
让自己的女人去夜场卖艺,让人知道了,多多少少丢的还是他唐老板的脸面。
再说了,她跟唐伟东在一起,唐伟东还能短了她的花销是怎么着?至于为了那俩钱儿,再去些藏污纳垢之所做兼职吗?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金融业"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25"></tt_keyword_ad>我国的体育成绩,在全亚洲那是独一档的存在,放眼亚运会,根本就没有对手,属于无敌般的那种。除了我国之外的所有参赛国,唯一要争夺的,只能是奖牌榜第二名。
这一届的亚运会,自然也不例外。我们依然很强,包括篮球和足球!
前文中提过,这一年,我们的篮球很强。
不光在世锦赛上破天荒的打入了八强,回到亚洲赛场,一如既往的继续当爹。
挟世锦赛之余威,男篮在亚运会上大杀四方。
小组赛三战三捷,胜沙特、胜瀛洲、胜东道主。半决赛胜吕宋,决赛再次战胜一直以来的亚洲老二寒国队。
尤其是一直不受蒋教练重用的巩小彬,在世锦赛上蒋教练没给他机会,到了亚运会,依然不用他。
可在决赛中对阵寒国队的时候,面对全队哑火,比赛进程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万般不得已,蒋教练这才将他给放了出来,想看看能否倚靠他的个人能力改变局势。
然后,巩小彬就让寒国队认识了,什么叫做爹。
在寒国队面前,在仅有的一点上场时间里,寒国人的巩爹,里突外投加批扣,连得十五分,一下就把球队的气势给拉起来了,把球队的状态重新又给带起了。
为球队的三连冠,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一年,不光我们的篮球很强,我们的足球也很强。远不是后来,谁都想啐他们一脸唾沫的足球队。
后来那些,谁见了我们都能踩上两脚的球队,这会儿在我们面前,还都是些弟弟。
包括倭国、波斯、和沙特。就是寒国队,跟我们也是半斤八两。
小组赛,我们与土库曼斯坦、也门、巴林和伊朗队分在同一小组。
可能是第一场还没进入状态,跟土库曼斯坦只是踢了个2:2的平手。接下来却是连战连捷,4:0胜也门,3:2胜巴林,1:0胜伊朗。
以小组第一,昂首挺进八强。
四分之一决赛中2:0轻取沙特,半决赛又是一个2:0,淘汰科威特。
只是在决赛的时候,输给了乌兹别克斯坦。
这个情有可原,因为这会儿的乌兹别克斯坦队的球员,大多都是他们网罗来的、原来熊家的球员,人家可是有着参加世界杯正赛的实力。输给他们,不丢人!
这届亚运会中,还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一下。那就是小山智丽风波!
倭国女乒运动员小山智丽,在决赛中,以3:1的比分,打败邓亚平,夺得了女兵冠军。
而且在比赛中,她每赢一个球,都会大喊几声“吆西”。
原本这倒是没什么,人家倭国运动员,给自己打气、喝彩,喊两声吆西很正常的吧?
可这却引起了当时国人极大的愤怒,认为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其他倭国运动员这么喊,国人或许不会有意见,偏偏小山智丽,还有一个名字,叫何智丽。
她是一个地道的国人,只是因为嫁给了一个姓小山的倭国人,才改名叫小山智丽的。
回过头来,再听听这样的喊声,就显得无比刺耳了。
还有她赛后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先是得意骄傲的宣称“能代表倭国队参赛,她引以为荣”。
然后就开始痛哭控诉,她以前在国内遇到的种种不公。看来她对“祖国”的怨恨和不满,已经积怨很久、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