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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第五个养老世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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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夜后, 圣京似乎又回归了平静,可只要心人都知道,这底下的水却是越来越浑浊了。

    十年后。

    东宫。

    自从十年前, 李家策划谋反推翻前朝后, 原本的左相李瀚生就在手下人的簇拥下黄袍加身, 登基为皇。

    从此,燕羽国覆灭, 新皇改国名为永康。

    李瀚生就是永康国的第一位皇帝, 自然而然,李珫律作为永康帝的嫡长子,在李瀚生登位第一年就在众望所归之下成为了太子殿下。

    李珫律端坐上方, 表情淡淡地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良久, 在他眼神示意下。

    几个人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又神不知鬼不觉快速退下了。

    门口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随着“吱嘎”一声, 东宫书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李珫律脸上一动。

    “你来了。”

    已经是夜晚了, 来人见到房间里只染着几盏烛火,不禁微微皱眉。

    旁边有眼色的宫人立刻又点燃了几盏蜡烛。

    书房里顿时亮了起来, 同时也照出女人的容颜。

    这张脸并不是及其美艳的, 但却是那样的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李珫律有一瞬间的恍惚。

    皇宫中几乎收罗着世间最美的女子, 比如父皇前阵子新收了两个美人, 就是绝色殊容,可是在李珫律的眼中, 看多了也不过是一具具美人画皮, 庸俗至极。

    李珫律的目光实在是太扎眼。

    曾若清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 把准备好的汤盅令人端到桌案上。

    “夜已深,殿下莫要再劳累了。”

    “太子妃有心了。”

    李珫律看到曾若清身上除了寝衣,只披了一件外衣,皱眉道,“这几日深夜寒凉,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他看向一边的宫女,“你们就是怎么照顾太子妃的吗?”

    宫女们被吓得跪了一地。

    “殿下吓到她们了。”曾若清清雅淡笑,一如过去的每一次。

    “你就是太心软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曾若清才离开。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曾若清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眼中没有半点属于女子沉迷情爱之中的缱娟。

    “太子那边的人让他继续隐藏好,有事我们这边会联络他。”

    “永康帝身上的毒按照太子的意思继续下,不过量再增加一倍,他年纪也大了,年纪大的老人就算多了点病痛也不稀奇。”

    “还有……”

    “过几天应该就是侧妃生产的日子了,等侧妃生下太子的孩子后,就让她病逝吧。”

    “孩子……就留着吧,毕竟身为太子,若是身下一个子嗣都没有,难免会惹人生疑。”

    “以及,之前安在前朝那位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可以动起来了。”

    ……

    晏家在圣京出事后不久,就听着晏陵的话,全家搬离了这里。

    现在住的地方,虽然离圣京有点远,但还算是繁华。

    为了不成为别人眼中的懒汉,晏陵用着物阁赚来的钱,在新家旁边不远处自己开了一间私塾。

    晏陵本想着收几个小孩子,帮着启蒙,每月能赚个几钱银子就马马虎虎算是应付过去了。

    但哪知道,他自己不着急,甚至觉得私塾两三人正正好好,晏家的老父母却着急了。但又怕伤及长子的自尊心,于是逢人就向人推荐自己儿子的私塾,以至于最后一个小小的私塾又再扩建了几番。

    天天想偷懒的晏陵,累觉不爱。

    还好,私塾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曾姝也在这。

    晏陵物尽其用,让她又变了一个容貌后,直接让曾姝成为了他的助教。

    从最开始只是批阅作业,到最后熟悉流程后,直接让她教导启蒙班的小家伙,到最后学生越来越多,年龄也不再都是小娃娃时,晏陵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他只教大龄学生,大龄学生再教中龄学生,中龄学生再教幼龄学生。

    为了让学生们少吃点亏,也是为自己的偷懒买单,晏陵很爽快地让接受这一条件的学生们都减免了一半的学费。

    晏陵以为肯定有学生家人会闹事,但谁知道一个月了,学生们没有来找他,学生背后的家人也没有人来找。

    但其实晏陵不知道,或者他懒得去搭理这些俗事。

    这一切早就被曾姝控制了。

    曾姝用助教的身份和每个学生都谈过,她和晏先生一样,尊重每一个学生的决定,晏先生虽然做事新奇,但这么些年来,晏先生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既然,晏先生决定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如果有学生觉得浪费时间,大可以直接提出离开,剩下束脩也会退还,不会亏欠各位一分一毫。

    但如果晏先生确实有另一番用意,却被人不理解,反而让各位错失了,岂不可惜。

    所以,在曾姝的提议下,除了没有参与权的幼龄段学生们,中龄段和高龄段的学生们全都选择接受了试行十天的私塾新政策。

    第一天的时候,学生们心中不屑中又夹杂着一丝兴奋,觉得自己肯定能教会这些不管是学识还是年龄都比他们差了一截的学弟学妹们。

    第三天的时候,学生们灰头土脸,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饭桌上时不再像以前一样谈论有趣的新鲜事儿,而是一个个苦大深仇,恨铁不成钢的和友人吐槽着分到自己手下的几个倒霉学生。

    “就没有碰见过他们这么笨的,我都说了三遍了,都记不住。”

    “眼睛睁这么大,怎么就一个字都记不住心里呢。”

    “你说,我当初学的时候有这么笨吗?”

    “我学习的时候,晏先生可没有因为我的学业急眼过。”

    “你可拉倒吧,晏先生讲课是没错,但是你的那些作业都是曾助教在批改,是谁那时候天天被曾助教逼着在树下边哭边背书的。”

    “这么多年同窗情,你就这么喜欢拆我台吗!”

    像这样类似的对话还有很多,曾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展。

    直到第五天。

    学生们终于想起了和他们处境一模一样的某人——曾助教。

    “曾助教,求你教教我们怎么教那些倒霉学生吧。”

    曾姝心中闪过一丝丝同情,但想着这些学生若是苦一点,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会少一点,那区区一缕同情很快就如烟般飘散了。

    一身男装的曾姝学着晏陵的样子笑了笑。

    “当然,我很愿意教你们。”

    最后,到第十天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提起十天前的事情了。

    的确,一开始的时候学生们觉得每天花出一半的时间去教导那些小孩子,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但是,随着刚开始教书只是心中梗着一口气,不想服输外,后来他们真真切切享受到了这个方式的好处。

    以前他们在私塾的学习,虽然因为晏先生教书很厉害的缘故,成绩相对于其它私塾上学的学生们明显会好上一些,但是按照晏先生的说法,他们这种学习方式似乎叫做被动学习。

    大致意思就是只有别人教了什么,他们才能学到什么,能学到的东西很少能超出课堂以外。

    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学生们由衷地感受到,虽然教那些小孩子最开始的时候很烦恼,但是在教的同时自己又再度学习了一遍。

    不对,不止一遍,因为要保持着学长的风度,所以每一个知识点不说全部背出来,笔记都在书页上记得满满的,在课堂上几乎没有卡壳过。

    以及后来,因为同级的学生是一起吃饭的,所以每次聊天都会聊到各自手下的几个学生,学生的成绩攀比之心瞬间燃起来了。

    本来自己学习成绩好的同学想着自己成绩好,那么自己教的学生绝对不能差,所以教书的时候别提有多认真了,而且他除了教书上的以外,还会去请教晏先生和曾助教,学习有用的教学方法。

    而成绩稍微差一点的同学呢,心中也不气馁。

    没错,我的脑子是不如你们这些好学生,我这是天生的,没办法,但是我的学生们不一样。

    虽然我不行,但是只要我教得好,我的学生一定能压过你们的学生。

    我的学生赢了,那就是我赢了!

    ……

    “这是私塾这个月的考试成绩。”

    晏陵接过曾姝整理好的纸,目光快速地浏览了一番。

    晏陵忽然问道,“这次的卷子很简单吗?”要不然怎么每一个人分数都比以往提高了不少。

    既然私塾是自家开的,即使是先生混日子也要给学生们一个差不多的交代。

    而什么交代比考试分数更令人觉得直观呢。

    反正不是自己考试,晏陵很爽快地给自家私塾设置了大中小三种考试模式,分别对应的是现代世界的期中期末考试,月考,和周考。

    大考一年四次,中考一年十二次,周考七天一次。

    晏陵也没有做绝,虽然不知道古代人会不会也有普遍学习压力这种事情,所以晏陵把考试内容稍微变了一些。

    所谓的周考被他设置成了默写。

    试想在现代世界的初中学生们几乎每天都要默写,抽背,语文,英语就算了,甚至理科老师还要每堂课上抽几个学生背公式,这么一想,一周一次默写实在是太慷慨了。

    月考几乎都是实践题,分数算的是小组平均成绩加个人成绩。

    每个月的月考题目不同,有可能是几人合作著一本书,也有可能是制作一艘小船,或者是成功制出一匹颜色鲜亮的布……

    刚开始也有人不想做月考实践的考题,毕竟有的考题完全和读书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有些甚至是女孩子才会学的东西。

    虽然私塾里也有女孩子,但是接受女同学和学女人绣花完全是两码事情。

    几个学生表示拒绝,晏先生知道后并没有惩罚,可是当他们看到晏先生愿意让月考中获得班级第一的小组成员们可以每人随意阅览或抄录一本晏先生书房的书册后,眼都急红了。

    也不知道晏先生的书册都是哪里来的,各种偏门书籍都有,曾经听说有个学生因为借阅了晏先生书房的某本书,回家突发奇想实验了一下书中的方法,直接让原本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处境逆转,如今成了镇上小有余钱的人家。

    当然,学生们也就是听说而已。

    而有的不爱学习的学生,心中也想着能借到一本书,他们可听人说过,书房里那书架上可不只有学道理的书,还有从来没有见过的故事书,之前就有一个学生侥幸借到了一本,整个人从最开始的全神贯注,如痴如醉,茶饭不思,到最后心神惧恸,眼泪横流,说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故事书,简直是他人生之书,令他几乎醍醐灌顶,痛改之前的庸庸碌碌。

    刚开始根本就没人放在心上,不就是一本故事书吗,再厉害也就是本故事书,还能是天书不成。

    可是当出现第二位相同症状的学生时,其他学生就好奇了。

    嘶,这书真这么神奇?

    学生的反应晏陵也是知道的,这些书册他写出来的时候有想过后果,那些故事书虽然写的时候是他随性而为,故事内容并不长,但是都是即使放在娱乐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社会也能抓住人眼球的故事。

    其中各种层出不穷的套路,再加上相比于古代文字更加白话,和强烈的代入感,加入一点奋斗元素,人生小感悟,学生们在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像是自己化身为主人公亲身经历了这一番番故事一般,对于精神世界的刺激可谓是非同一般。

    于是学生们也不再纠结月考内容了,反正相同题目不会考第二次,不就是绣个花,写份商店米家统计表等等之类奇奇怪怪的事情吗,就当是体验生活了,如果认真点还能拿个奖励,仔细一想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美滋滋!

    十年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这些年里晏陵依旧独身一人,晏母倒是有想法,但是每每说起成亲的事情时候,大儿子就以身体的原因果断拒绝了。

    说是他这身子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还是不耽误人家姑娘了。

    说是这么说,每年晏家的药也没有停过,但是晏陵依然活得好好的。

    有时候就连一直盲目相信大儿子的晏母也会醒过神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但是每次反应过来看到大儿子一张脸咳得面色更加惨白,几乎直不起腰时,满腔的决心又再次化成了水。

    所以,晏家的香火到最后晏母也只能寄希望于小儿子晏璿了。

    “还有事吗?”晏陵发现旁边的影子还在。

    曾姝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么多年,她觉得每一年每一天自己都在变化,但是出奇的,在这个男人身上,时间像是被停滞了一般,眼前的人一袭青衫就和她最初印象里的人没有半点差别。

    “我今天遇到了我哥哥。”曾姝淡淡地说道,没有激动,也没有渴望。

    “你们相认了?”晏陵像是寻常一般交流。

    曾姝的哥哥从前和现在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前朝燕羽国的太子——曾循。

    曾姝回道,“没有,我没用自己的容貌,他也做了一些伪装,我认出了他,他没有认出我。”

    “既然放不下,那就去见见吧。”

    “不过记得,别用你现在的这张脸,我和学生们一样只认识曾助教,并不认识什么曾姝。”

    晏陵明白,既然曾姝已经将这件事情开口了,心中定然有了一些决断。

    尤其这些年来,曾姝的动作并没有刻意隐瞒,私塾里有些面孔明显不是这种小镇上该出现的人,但是却出现在了他的私塾中,往日的书籍借阅和成绩上那几人也是佼佼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正在增多。

    曾姝已经培养起了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

    十年的蛰伏,再加上永康帝近日来忽然病重,前朝太子即将归来,若是两方合力,燕羽复国不是没有可能。

    晏陵叹了一口气。

    “我劝不动你,当初的恩情我已经偿还,若是你愿意像从前一样留下来,助教的钱我不会少你,若是你选择离开,不管是哪张脸,你活你死都与我无关。”

    ……

    第二日,在私塾里干了十年活的曾助教离开了。

    ……

    曾循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妹妹还活着。

    他脸上大喜道,“好!好!好!”

    “天佑我燕羽国,李家那些人狼子野心,即使他们机关算尽,还是棋差一着,我曾经以为只有我活了下来,但没有想到姝儿你也逃出来了,快告诉皇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吃苦?”

    曾姝从曾循的怀里抬头,“我这些年扮成男子装成一个普通游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艰难了点,并没有吃太多的苦。”

    “后来我借着游商的身份,一路走南闯北,幸也因此,认出了皇兄。”

    曾姝眼中闪着泪水。

    她觉得自己心已经够硬了,至少在别人眼前她一直伪装的很好,但是直到站在至亲之人身边时,她才恍然,自己终究还是委屈的。

    曾姝紧紧抓住着曾循的双手,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曾经她的皇兄,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即使因为朝堂上的事情会有些许烦恼,但是总会有大臣或者门客为之解惑。

    可现在呢?

    手中的掌心上有些粗粝,右手的手背上有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长长一条,像是被剑划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姝儿既然到了哥哥身边,哥哥以后定然会好好照顾姝儿。”

    曾姝想说不用,毕竟这些年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若是叫了人来,她反而会有些不习惯。

    但她还没有开口,就被曾循打断了。

    “说了这么久,还没有带你认识下人呢。”曾循欢喜地牵着曾姝的手,带她来到了一名女子的身边。

    “这位就是你皇嫂,以后姝儿有什么需要用的都可以和你嫂嫂说,你嫂嫂这个人脾气最是温和了。”

    曾姝愣了愣。

    “皇嫂?”

    冯氏笑了笑,“一直只是听说殿下的妹妹如何如何漂亮,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曾循笑道,“我的太子妃莫非吃醋了不成,放心,你和妹妹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家人。再加上你为我生育的孩子们,不用他们长大成人,相信过不久我燕羽大势终将会恢复从前。到时候,李家那些人我一个个都不会放过!”曾循的眼中闪过狠戾。

    “姝儿今日就在我这儿住下吧,正好晚膳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也要回来了,让他们来认一认姑姑。”

    “姝儿,怎么了,忽然不说话,是身体不舒服吗?”曾循问道。

    曾姝收回心神 ,“不,并没有,只是听了皇兄的话,我在想小侄子们长什么模样。”

    曾循叹气,“就是两个调皮鬼,也不知道像了谁。”

    嘴上说着嫌弃,眼神之中却满是温情。

    曾姝走在后边,脑中闪过一张张人脸。

    那些人中,有她曾经的皇嫂,还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侄女,可最后这些人都伴随着一抹血色消失了。

    耳边是皇兄和太子妃冯氏说笑的声音,聊着他们之间共同的两个孩子。

    剥离了过去,一切仿佛是崭新的开始。

    曾姝告诉自己,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的,人要向前看,永远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要习惯。

    以后的她也会这么选择的。

    曾循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头问道,“我记得姝儿当初是最后见到父皇母后的,那时,父皇母后有说什么吗?”

    曾循顿了一下,随即又说道,“当时我虽然在宫外,也因此逃过一截,但没能见到父皇母后最后一面终究是我心中一道过不去的心病。”

    “每次午夜梦回梦见他们两人,我就恨不得提刀闯进皇宫杀了李家那些人……”

    曾姝抬头看向曾循。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母后只是让我赶紧逃,让我找到皇兄。”

    “是这样啊。”

    “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皇兄会保护你的。”

    “嗯。”

    曾姝没有再说话。

    ……

    晏璿叼着一根草,在晏陵的门口来回晃荡。

    “唉。”又是一声叹息。

    晏璿四十五度望着天上的白云,心中满是惆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老头。”晏陵走过时,把手中新收上来的一叠试卷全部扔到了晏璿的怀里。

    “怎么比上次还要多!”晏璿就像是看毒蛇一样看着这些试卷。

    晏陵瞟了他一眼,“上次只有一个班,这次是三个班的。”

    “而且这是周考,就是一些默写题,答案都是死的。”

    晏陵伸手,又是一张纸落了下来,“这是答案,记得今天要批完。”

    晏璿整个人跳了起来。

    “哥,你说,我是不是最近得罪你了!”

    “现在已经是快要用午膳的时间了,出去晚上睡觉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时辰的时间,你居然要让批完这厚厚的一叠试卷。”

    “还有,什么叫做只要跟着答案批阅就行了,那默写的内容那么长一篇文章,批阅的时候还要把错的地方圈出来。哥呀,我的亲哥哥呀,你知道吗,上次我为了批你那区区一个班的所谓周考,我眼睛都要转圈了,那么多份卷子批下来,那些默写题目我不用对着答案自己都能背出来了。”

    晏璿想到当初的日子就会觉得一阵生理性恶心,他那时候就连做梦都是在批卷子。

    “哥,放过我吧。”

    晏陵施施然看了晏璿一眼。

    “也行吧,等我处理完其他事情后,我会熬夜把它批阅完的。”

    说完,晏陵弯腰就准备拿起那叠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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