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忏悔
男人害怕了,但他不敢道出背后的人,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说了,那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简漓看出了他的想法,她对着男人承诺道:“你放心,你告诉了我是谁派你来的就当是将功补过了,我会派人送你出国,还给你一笔钱,怎么样?”
男人犹豫了,他狐疑的看着简漓,这女人会有这么好心?
其实男人的顾虑是对的,简漓对他的承诺就是屁话,她自己都没有多少可信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手派出去护送他出国。
再说了,他将那个小男孩压到大货车底的事情还没完呢,虽然她出手及时,但那男孩的双腿严重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这件事怎么可能就这么完了。
简漓的笑容越来越真诚,眼神也是清澈见底,仿佛她说的话就像是真的一样。男人信了,他想赌,赌赢了他还可以去国外逍遥,赌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叫我过来杀了你的是副董事长,他说只要成功就帮我还赌债,还让我当上集团总部的总经理。”
其实简漓早就从他之前的话语里猜到了七七八八,肯定是集团内部的人。至于是谁还不清楚。
至于这个男人口中的副董事长是她的二叔,没想到爸妈还没走多久这个二叔就露出马脚了。不过这个二叔真是傻,父母的遗嘱里可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及他,而且明确说了,如果在简漓没立遗嘱之前就遭遇不测,那么父母的所有财产都会捐出去,不会留给集团里的任何人。包括对简氏忠心耿耿的李志远在内。
不过简漓有些不理解男人的动机:“只因为这些事你就答应了?”
听到这话,男人瞬间就被刺激到了,他愤恨的吼道:“你们这些有钱人知道什么!我们这些穷人一辈子挣的钱都没有你们一天的花销多,你们每天就知道享乐,根本就没有办法体会到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痛苦!”说着,还感动上了,红着眼眶眼泪就掉了下来 。
简漓不屑的望着他,眼里带着怜悯与嘲弄,就像在看一个小丑一样,不在简漓眼里,他就是一个小丑。
“我们这些有钱人还真就不懂你这种又穷又坏的人在想什么,因为你穷你就去赌钱,然后欠下了的债要用另一个和你素未谋面的人的命来还,甚至不惜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这种话。”
男人想要辩驳,但是简漓并不想浪费时间,反派死于话多这话可不是说说的。
她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了男人的口里,这样他就只能〖唔唔唔〗了。
简漓从她夜跑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像素很高、防水、可夜但却轻便的相机,调整好位置,准备录像。
男人察觉到不对劲,唔唔的叫起来,简漓的笑容已经收回了,她面无表情时其实也很可爱,但阴鸷的眼神和周围阴森的环境让现在的简漓格外恐怖。
简漓语气无波无澜,将他拖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下,那棵树枝繁叶茂,需仰着头才能看到顶,而这棵树上有一个她制作的小小机关,相信这个男人会喜欢的。
想着,她将目光转向了男人那双完好无缺的腿上,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将绑在另一颗树上的绳子磨到了只剩一点点位置,然后退后到摄像机的地方,摁下了录像功能。
两秒之后,石头〖轰〗的砸下,男人发出了惨烈的闷声嘶吼声,血液飞溅,有几滴还落到了摄像机上。
男人的腿用和小男孩相似的方式被砸成了肉饼,男人被疼得晕死过去。
简漓撇撇嘴,很是不满,真是太废物了。
她暂停录像,上前注射了一剂自己制作的注射液,静待男人的醒来。五分钟后,男人悠悠转醒。感受着腿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他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
男人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神不复之前的狠厉,而是带着祈求的望着简漓,希望她能够放过自己。
简漓面色不变,淡淡的说道:“只要你等会儿对着镜头忏悔,忏悔对那名男孩的伤害,我可以给你注射止痛剂。”
男人眼神亮了,他疯狂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简漓从包里拿出盐酸纳布啡注射液走到男人身旁,实施了静脉注射,这样见效比较快。
很快,男人的呻吟声就小了很多,看来是药物起效了。
简漓拿出了男人嘴里的手帕,走回了摄像机旁,对男人说道:“记住,好好说,别提到我的名字,不然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片树林。”
男人见识到了简漓这恐怖的手段,根本就不敢耍小心思,在看到简漓点头后就开始搜刮大脑里的墨水,竭尽可能的显得真诚一些。
“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贪图利益而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误伤了那个孩子,对此我深感抱歉……”
简漓很不满,真男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简漓停下了录制,走到男人身旁蹲下,将手帕重新塞了回去,然后拿出了手术刀,对着男人的右胳膊就小心翼翼的割了下去,她的动作并不快,足矣让男人痛不欲生。
少顷,男人的胳膊就被完整的切了下来。男人已经濒临晕厥,他哼哼唧唧的想要求饶,无奈已经疼到无力的他连唔唔都发不出来。
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简漓蹲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问:“知道错了吗?”
男人有气无力眨眨眼,简漓很好心的拿出了消毒双氧水,这痛感比酒精还要强烈,简漓拿下了男人嘴巴里的手帕,快速回到相机前,打开了录像。
男人痛苦的哀嚎出声:“我错了,我错了,我忏悔,我不该因为一点小利小惠就伤及无辜,还弄伤了一个孩子,我向那名孩子和他的父母道歉,对不起,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这些话说完,他就脱力了,但是他只能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狼狈的喘息,根本没有办法再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