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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Chapter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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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chapter 115

    “刚才不还在吗?”戚嘉澍目光四处逡巡,果真没有看到闻述,便摸出手机:“我问问。”

    他给闻述发消息:去哪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闻述回:回酒店了。

    戚嘉澍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拍戏的时候两人贴得很近,有什么反应都一清二楚……他清了下嗓,神色自然地对李芸说:“他回去了。”

    “回去了?”李芸拨了下耳边的发丝,“怎么不说一声。”

    “可能比较着急吧。”戚嘉澍随口道,“芸姐,那我也先回去了。”

    李芸笑起来,“行,早点休息啊。”

    “嗯,芸姐晚安。”

    戚嘉澍说完,招呼了下吃的正开心的白洋,“走吧。”

    白洋咽下嘴里的羊肉,抽了张纸巾,边擦嘴边点头。

    两人往剧组外面走,保姆车就停在路边,戚嘉澍上车的时候,敏锐地觉察到什么,迅速扭头往一个地方看去。

    现在是晚上,能见度不高,他一眼没看到人,但他直觉应该是被人偷拍了。

    这种偷偷摸摸的物种,除了狗仔,就是私生。

    “小七,怎么了?”白洋也循着他视线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见。

    戚嘉澍摇头,“没什么。”拍就拍吧,他现在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剧组离酒店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戚嘉澍在车上换了衣服,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跟闻述发消息。

    连着几条,闻述都没回,他把手机一扔,开始闭目养神。

    他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不知怎的,想起他跟闻述说的那句话——我叫戚嘉澍,你叫闻述,你看我们连名字都很配呢。

    与此同时,同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看我们连名字都很配,所以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这句话……是他说的吗?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他朦朦胧胧地想着。

    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了座位上,戚嘉澍猛地惊醒。

    他睁开眼睛,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听到外面传来的杂乱声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白洋心有余悸地拍了下胸口,“前面出车祸了,我们差点追尾。”他抬手打开了车顶灯,担忧地看向戚嘉澍,“小七,你没事吧?”

    “没事。”戚嘉澍舒了口气,幸好他系了安全带,不然刚才那一下急刹,他整个人都能被惯性拍到前排去。

    旋即他又皱起眉,他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一时竟想不起来,他抱住头,努力地回想着,在脑海里寻找遗失的记忆碎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小七?”白洋观察着他,见他这样,顿时就担心起来:“你是不是撞到头了?”

    戚嘉澍莫名有些不耐:“没,先别说话。”

    白洋闭上嘴,转过了身去。

    大概是车祸比较严重,现场堵车了,他们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交警和救援人员依次到来。

    车子缓慢地启动,绕过一辆撞得严重变形的车时,又停了下来。

    戚嘉澍往窗外看了眼,消防员正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从驾驶座上抬出来,放到担架上。

    那应该是个男人,头软绵绵地垂着,情况不太乐观。

    戚嘉澍听到白洋倒抽冷气的声音,他皱起眉,紧接着又看到消防员从副驾抬出一个人。那人身材娇小,身上的白色连衣裙都被染红了,和男人应该是夫妻。

    这画面诡异地熟悉,戚嘉澍呼吸微滞,打开车窗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车这时又启动了,驶过事发地,他回头去看,就听有个消防员喊道:“后座还有个孩子!”

    这一瞬间,戚嘉澍头皮麻了下。

    “白洋,今天是几月几号?”他大脑空白地问。

    “7月4号。”白洋有点不明所以,拍戏的时候,通告上不都写着日期吗?

    戚嘉澍追问:“农历呢?”

    白洋卡壳了,“等等我看看。”

    十几秒后。

    “六月初一。”白洋感觉戚嘉澍的语气好像不太对,便又回过身:“小七,刚才是不是吓着了?”

    “没有,谢谢。”戚嘉澍摇头。

    他浑身酸软下来,闭上眼靠在了车座上。

    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刚才的车祸,应该只是巧合。

    可这也太过巧合。

    总有几个瞬间,给他一种这个世界不太真实的感觉。

    戚嘉澍手指不受控制地微颤着,尽管过去很多年了,他还是没法忘记那场车祸。他生日那天,妈妈也是穿了一条漂亮的白色连衣裙,等后来整理遗物的时候,那条连衣裙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他抬手捂住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自我调节得差不多了,反正都过去了。

    回到酒店后,他直奔闻述房间。

    他敲了两下门,听到闻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而好听。

    “谁?”

    戚嘉澍没说话,又敲了敲。

    脚步声靠近门后,门锁拧动时发出轻响,闻述打开门看到是他,正想说什么,戚嘉澍就拥了上去。

    闻述后退了两步,一手揽住戚嘉澍的腰,一手关上了门。

    他回抱住戚嘉澍,两人就这么沉默地相拥着,耳畔是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闻述揉了下戚嘉澍后脑,温声问:“怎么了?”

    戚嘉澍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是想抱一抱你。”

    他声音带着鼻音,有点像撒娇,闻述心里一软,抱得更紧了些。

    戚嘉澍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看这样子估计问不出来,他打算等会儿问问李芸。

    抱了一会儿,戚嘉澍率先松开了手,他们面对面站着,闻述比他高,要微仰起头才能和他对视。

    闻述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被他随手捋到了脑后,整张脸毫无遮掩,就显得格外英俊。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戚嘉澍笑意盈盈地说,“我来的时候没人看到。”

    闻述轻笑,“好。”

    戚嘉澍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闻述换了身衣服,白色短袖配长裤,看上去柔软而舒适。

    闻述向他招了下手,他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在闻述身前。

    闻述给他吹头发的时候,戚嘉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和闻述的相处一直以来都很自然,不需要磨合,就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嗡嗡的声音停了下来,闻述把吹风机放到了床头,语声平稳地说:“我给李芸打了电话,她说从剧组回来的那条路上发生了车祸,你遇见了,是吗?”

    戚嘉澍顿了下,“点头。”

    “有没有受伤?”

    “没。”

    “吓到了?”

    “……没。”

    闻述按住他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关于你过去的事。”

    戚嘉澍眼皮一跳,就听闻述继续说:“那时候你告诉我,你父母都因为车祸去世了,你在福利院长大,但是我调查后,结果告诉我并不是这样。”

    “但你没有说谎,对吗?”

    戚嘉澍心脏重重地跳了下,他不闪不避地迎着闻述的视线,沉默不语。

    他不想骗闻述,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要怎么跟闻述说,他其实并不是原来的戚嘉澍了,他来自另一个世界,而这里的一切都只存在于一本小说里,他们可能都只是小说里的角色而已。

    可这太奇怪也太玄幻了,换做是他,可能也没法接受或相信。

    “是,我没说谎。”戚嘉澍微微一笑,“但我需要一些时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可以吗?”

    闻述视线微垂,“好。”

    “睡觉吧。”他又说,声音听不出情绪。

    戚嘉澍听话地躺下,闻述低头吻了吻他,然后关掉了灯。

    他们并肩躺着,都不再说话。

    眼睛适应了黑暗,戚嘉澍偏过头,在晦暗的光线里看着闻述的剪影。

    闻述鼻梁高而挺,轮廓比常人深邃立体,是那种略带攻击性的长相。尤其他长了双凤眸,瞳色又较浅,不带感情地看人的时候,眼神凉凉的,让人不敢靠近,就会觉得他很冷漠。

    这是闻述区别于那个人的地方,那人总是温和的,眼里带着笑意,明明是同样的脸,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但对着他的时候,闻述又会变得温和……

    戚嘉澍侧过身,面对着闻述,闻述呼吸声很平稳,但就是觉得他似乎有点不开心。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自己的恋人有事瞒着自己。戚嘉澍自省了下,不光是因为穿书事件太过离奇,他也确实对闻述有所保留。而这种有所保留,源于他并没有全然地信任闻述。

    他承认他内心里确实没有安全感,他被放弃过很多次,信任对他来说,实在太珍贵了。

    戚嘉澍抿唇,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闻述摸了摸他脸颊,没有睁眼:“睡吧。”

    ---

    今天的几场戏都是外景,大伙儿一起割麦子。

    剧组为了真实,特意承包了一块麦地,又请了农民来指导,教演员们怎么使用镰刀,又怎么堆放割下来的麦子,以及将麦子运到打麦场。

    开拍前,副导演给群演们分工,又千叮万嘱地交代:“一会儿就按这个来,别乱,还有注意不要糟蹋粮食,明白吗?”

    群演异口同声:“明白!”这场戏是温知新换地方后,第一次跟大伙儿一起劳作,那个年代,是按“工分”来算的,做的多分越高,能得到的东西就越多。

    但温知新以前家里条件好,根本没干过活,他甚至连镰刀怎么用都不会,别人都割了一大片了,他才勉强地开了个头。

    温知新拿着镰刀,艰难地往麦子根茎底部割去,他不得要领,半天才能割下一把,还差点弄伤了手。

    “哟,这哪家的大少爷啊。”

    刻薄的声音传来,温知新抬头,李大为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是讽刺的笑容。

    这些麦地是附近的几个村子共有的,能遇见李大为他们也并不奇怪。

    温知新低头不语,汗水从他额角流下,“啪嗒”落在麦秆上。

    李大为继续找茬:“不是挺能耐吗?怎么连割个麦子都不行?”说着还伸出腿把他刚堆好的麦子踢乱。

    温知新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李大为歪歪扭扭地站着,双手插兜,面上笑嘻嘻的:“听说你在这边过得不错,哥几个来看看。”

    他身后的跟班也跟着附和,“哈哈,是啊。”

    温知新脸色转沉,浑身紧绷着,握着镰刀的手逐渐收紧,看着李大为等人嬉笑的脸,有种用镰刀砍过去的冲动。

    “真热闹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知新身体微松,就见江河越过李大为,走到了他身边。

    江河笑眯眯地打量着李大为他们,说:“知新,这是你的朋友吗?”

    温知新摇头:“不是。”

    江河笑得更和善了,“那各位是?”

    李大为不清楚江河的底细,但他刚才注意到,这里的人都对江河很尊重,他掂量了下,怕自己惹不起,便也笑着说:“我们是隔壁的,顺便过来看看老朋友。”

    “哦。”江河挑眉,“你觉得是朋友,但知新觉得不是?”

    李大为尴尬地笑了笑。

    江河指了指被踢得乱七八糟的麦子,“如果是朋友,开个玩笑也就算了,既然不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大为笑容淡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河勾唇,气势陡然阴沉:“给我理好,然后滚蛋。”

    李大为向来欺软怕硬,但此时当着小弟的面,要是怂了多丢份,遂色厉内荏道:“如果我不呢?”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周围的人注意到这边,都放下手里的活,围了过来。

    “江哥,怎么回事?”有人问。

    “找茬呢。”江河用下巴点了点李大为三人。

    一听是来找茬的,大家转眼就把李大为他们围了,三人见状不对,立刻就怂了,弯腰迅速把弄乱的麦堆理好。

    江河拍了拍李大为的脸,打人不打脸,这就是明晃晃的羞辱和轻视了。

    “记住了,别惹我的人。”他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李大为点头,谁知都跑出好几步了,还不忘回头放狠话:“等着啊,人多欺负人少是吧?”

    众人一片嘘声。

    等人走了后,大家都围着江河问刚才来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茬。

    江河随口敷衍了两句,然后就让大家散了,继续干活。

    温知新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尤其是那句“我的人”,他心里觉得很别扭。

    “帮你?”江河嗤笑,“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地盘撒野。”话落他扫了眼温知新的成果,“啧,搞半天你就只割了这么点儿?”

    他这态度转变得太快,温知新有些不知所措。

    江河:“人家说你是少爷,你还真就把自己当少爷了?”

    “我……”温知新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张口欲辩,但欲言又止。

    江河没看他,用脚拨了拨麦桩,一看那参差不齐的断口,就知道这人压根就是不会。

    果然是城里来的少爷,他心说,旋即对温知新招了招手,“过来,看着我。”

    他示范了一遍该怎么操作,然后问:“会了吗?少爷。”

    他左一句少爷,右一句少爷,句句刺在温知新心上,让他想起了自己分崩离析的家。

    温知新眼圈红了,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怒瞪着他:“我不是!”

    江河见他要哭了,知道自己玩过头了,赶紧又哄:“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是。”他其实就是想逗逗温知新,顺便教教他该怎么做,但又不能对他关照得太明显,免得别人针对他。

    温知新甩开他的手,赌气般抓住一丛麦子,镰刀用力一割,那恶狠狠的架势,仿佛他割的不是麦子,而是江河的脖子。

    江河摸了摸脖子,但又忍不住开腔:“你跟麦子有仇?”

    温知新不理他,埋头干活,很快就割了一片。

    江河看目的达到了,便装模作样地摇着头离开了。

    高强度的割麦子,不光得到了粮食,还收获了满手的水泡,一碰到就火辣辣的疼。

    温知新疼得睡不着,掌心向上的摊开双手,放在被子外,等到半夜的时候,有人拍了拍他肩膀。

    他睁开眼睛,江河手里提着煤油灯,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赶紧起床。

    温知新犹豫了下,如果他不起,以江河的性子,也会把他拉起来,遂沉默不语地披了衣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说是床,其实也就是个大通铺,所有人都睡上面,翻个身都能滚到别人被窝里。

    江河在桌边坐下,把油灯放在了桌面上,见他不过来,又皱眉招了招手。

    温知新脚步微顿,还是走了过去。

    江河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针,在灯上烤了烤,权当是消毒,随即示意温知新伸手。

    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帮他把水泡挑破。

    他犹豫了下,还是伸手过去。

    江河握住了他的手,垂眸一看,原本白嫩的掌心满是触目惊心的水泡,他轻轻碰了下,温知新立刻颤抖着要缩回手。

    江河拧了下眉,也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怪怪的。

    他抓紧温知新的手,小声说:“别怕,不疼。”

    尖细的针尖刺破水泡,温知新感受着轻微的刺痛,微微皱起了眉。

    江河耐心地逐一将水泡挑破,最后又拿出一小支药膏,轻轻地涂在掌心的伤口上。

    温知新注视着他,煤油灯昏黄,笼着青年英俊的脸,看上去竟有几分温柔。

    江河上好了药,抬眸看来:“别沾水,不然你手废了。”

    四目相对,温知新猝不及防,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点头:“谢谢。”

    江河收拾着工具,“不用,去睡吧。”

    “cut!”

    导演的声音响起后,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柴丰平:“ok,这段过了。”

    戚嘉澍放松身体,掌心的特效化妆黏糊糊的,场务拿着湿毛巾过来,要帮他擦手。

    “我来吧。”闻述说。

    场务没有犹豫,直接把毛巾递给了他。

    戚嘉澍不客气地把手伸过去,“麻烦啦,闻老师。”

    闻述轻描淡写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场务站在一旁,忍不住道:“两位老师感情真好。”

    “当然啦,荧幕情侣嘛。”戚嘉澍笑道,对着闻述俏皮地眨了下眼:“是吧闻老师?”

    闻述淡淡地“嗯”了声,“换只手。”

    场务看了一会儿,根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感觉他俩的相处也太自然了,跟真情侣似的,不会嗑到真的吧?

    网上最近都在传闻述和戚嘉澍的同性电影,可惜她签了保密合同,否则一定要和小姐妹们激情分享小情侣日常,有糖大家一起吃,多好!

    这是最后一场戏,拍完后收工回酒店。

    戚嘉澍躺在床上玩手机,好巧不巧,就又刷到了关于他和闻述的爆料。

    扒圈娱乐:路透来了!实锤确定,就是同性电影!

    配图是几张他和闻述一起下班的偷拍,以及柴丰平的工作安排。

    下班图倒是不亲密,不过有人把柴丰平团队之前买了《日落西河》原著版权的事扒了出来,大家一核对,这不妥妥的同性题材?

    网上众说纷纭,有说柴丰平敢于冒险的,毕竟小说尺度就很大,说不定上不了映。

    吃瓜群众们倒是乐见其成,毕竟内地很久都没有拍过这种题材了,更何况又是两个颜值那么高的男明星,凑在一起谈恋爱,别说还挺刺激的。

    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认为这种题材不应该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于是又引发了一次关于lgbt群体的激烈争论。

    而对于粉丝们,那可就非常了不得了。

    “啊啊啊啊我死了!小情侣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贴贴了吗?”

    “哈哈哈哈谁爽了?我爽了,迫不及待想看电影了啊啊啊!”

    “别说我泼冷水,这题材内地根本不可能上映。”

    “无语,七公主这是打算绑死了是吧?我们述哥招谁惹谁,要和这种人一起演情侣?”

    “笑死,我们小七配不上你家影帝?眼睛长头顶上?[白眼][白眼]”

    “[微笑]当然啦,人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影帝呢,得天后才配得起。”

    “那正好,我们洲洲有机会了[开心][开心]”

    “那vx是不是也有机会了?”

    “能不能别提喻天洲!这俩人拍电影,关他什么事?”

    “只有我觉得他俩穿的是情侣装吗?都是白t配牛仔裤[可爱]”

    “笑吐了,这样也算情侣装的话,那满大街都是情侣!”

    ……

    戚嘉澍翻到那张所谓的情侣装照片,之前还没注意,他们那天的穿搭确实挺像的,而他戴的项链,以及闻述的手表,正巧是两个品牌的联名款。

    照片里他正在侧过头和闻述说话,闻述也在看他,唇角带点浅淡的笑意,氛围看起来很好。

    围绕这张照片的讨论也越来越多,事实证明不能小看cp粉抠糖的能力,光是这么一个对视,就被他们脑补出了无数种可能,评论区甚至出现了同人小作文。

    眼见风向逐渐偏移,转到了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上面。有人言之凿凿,说他和闻述就是在谈恋爱,甚至还爆了些莫须有的料,其中最离谱的,是说他和闻述在剧组更衣间里做爱,被工作人员听见了,担心有影响,剧组才压下了消息。

    别说粉丝了,当事人本人都大为震撼,戚嘉澍认真考虑下了,更衣间做爱确实挺刺激的,以后或许可以试试。

    担心有人故意带节奏,他打了个电话给尹文栋,想让他找公关团队干预一下,结果刚说完,尹文栋就回:“不用了。”

    戚嘉澍挑眉,半开玩笑:“栋哥不会是想直接帮我们官宣吧?”

    “想得美。”尹文栋嗤道,话音一转:“今天的热搜轮不到你们了。”

    “什么意思?”戚嘉澍问。

    尹文栋:“看热搜。”

    戚嘉澍不明所以,点开微博热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赵鸿宇被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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