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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一个比一个会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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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友们忍不了了,激情开麦。

    “我不管,我不听,什么地翻不过天,老子不是地也不是天,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只认自己当老大!别哔哔我,哔哔我没有用。”

    “只有自己和钱能靠得住!”

    “靠谁不如靠自己,连小狗狗都一样!你看小猫咪,它从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狗狗,是被带回家还是被抛弃都在主人一念之间。如今以它的本事不说别的,靠自己生活完全没问题。”

    “好想在叶寄凡耳边激情开麦。”

    “很难想象这是在这个年代,听到的一个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说出的话,简直让我梦回裹小脚的年代!所以,现在不流行裹小脚,开始裹小脑了是吗?”

    ……

    宝宝跟着叶寄凡进了一个大会客厅,沈厦进不去干脆找了个树荫底下蹲着,把他那个碎了屏还用数据线连接着充电宝的备用机拿出来,用不多的流量下载个抖乐点进林半仙的直播间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会客厅,竟然有这么多人。

    无一例外都是女人,年纪各异,最小的小女孩看起来还没有宝宝大。

    这里的人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有个比叶寄凡还要夸张,不仅胳膊腿儿包裹起来,甚至还找了块丝巾把脸都包上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着就热。

    心里这么想,沈厦不由自主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个天真热,干啥都热。

    他就蹲在这不动就出了一身的汗。

    叶寄凡和宝宝坐的位置偏角落,水友们几乎可以看到整个会客厅的布局。

    怎么说。

    这个地方就很像上学时的教室。

    下面是两个两个单人桌拼在一起,宝宝和叶寄凡各坐一个单人桌,拼在一起就成了同桌。教室正前方是可容纳五个人同时坐着发言的朱红色讲台,讲台上有话筒,有水杯,其中有四个座位对应桌子角还放着红色的塑料立牌,上面分别用毛笔写着:朱老师,王专家,童主任,马教授。

    一个比一个听起来牛逼

    。

    也一个比一个更会吹牛逼。

    讲台后面对应的有一个很大的投影仪,正投放着电脑桌面,应该是在等着上课。

    “破烂玩意人还搞得像模像样的。”

    “现在什么人都能叫老师了吗?随便抓过来一个就是老师?那人家辛辛苦苦考资格证,考编制的叫什么?还有什么专家,主任,教授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敢胡扯!一个敢叫,一个敢答应。”

    “这应该是自封的光杆司令吧?”

    ……

    没多久,一个穿着更朴素,身上没有半分装饰的女人捧着一本书坐在了那个放着朱老师立牌的位置上。这女人眼袋浮肿,嘴角下垂,法令纹和木偶纹都很重,看着挺不面善。

    这些学员应该对朱老师挺熟悉的。

    她一来,原本好好在座位上坐着的人都集体起立,跟她说老师好。

    朱红面色不善的扫视一圈,视线忽然在宝宝身上停留,露出几分不悦的神情,似乎是很不满宝宝的穿着,察觉到朱红视线的叶寄凡浑身一僵。

    还好。

    她的视线并没有在宝宝身上停留许久。

    在她视线移开的那一瞬间,宝宝能察觉到叶寄凡松了口气。

    她挺不明白的看了叶寄凡两眼,台上那个女人又不是她妈,为什么要因为那个女人不满意就紧张?

    扫视一圈后,那个女人才开始今天的发言。筆趣庫

    水友们听了她的发言,这才明白叶寄凡那些奇怪的言论是从哪里来的。

    她说。

    “三精成一毒,专找不洁女。”

    她说。

    “老公是天,不可以辱骂老公。”

    她说。

    “每天及时给老公洗脚按摩。”

    她还说。

    “每月开工资及时上交给老公。”

    她说的这些东西,一条比一条离谱,但下面的学员们好像早就习以为常。对于她们来说,这些奇怪的言论就像是学生时代的学生准则那般,每个人都应该遵守。

    蹲在树下看直播的沈厦惊得把刚在商店买来,开封后喝的第一口矿泉水全吐了出来。

    他顾不上别的,手忙脚乱的

    去擦屏幕。

    可惜最后还是来不及了。

    他那备用机本来屏幕就有裂痕,这下又进了不少水,屏幕上的字和画面都阴成一片。

    怪不得叶寄凡这段时间这么奇怪,感情都是在这学的呀。

    这些奇奇怪怪,对女性束缚的条条框框,甚至比古代还要夸张!他搞不明白,人为什么闲的没事总喜欢自己给自己树一些条条框框来约束自己?

    朱红强调完这些,底下人反应还挺热烈的给她鼓掌。

    沈厦觉得底下人不应该鼓掌。

    应该抡起巴掌扇到她脸上去。

    紧接着,又有一个穿着一身素色衣服,眉眼精致的女人过来。不过她剃了个光头,光溜溜的脑袋看起来比她好看的眉眼更惹人注意。

    她上台一句话没讲,“砰”的一声跪下,对着朱红磕了个头。

    “?为什么要磕头?”

    “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朱什么的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她磕头?华国人的骨气在哪里?怎么能随便给人磕头?这让那些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愿意低一下头的先烈们情何以堪?”

    “错了,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有跪对象。”

    “嘘,别说得这么明白!”

    “我觉得不应该磕头,应该倒一杯酒,对着朱红,将那杯酒撒成一道横线,让朱红一路好走。”

    ……

    认认真真的磕完那个头。

    女人才坐到那个没有立牌的座位上。

    她抓起话筒,张了张嘴又闭上,像是要说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

    朱红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既然是真心忏悔,就要勇于说出来。没脸没皮的事做都做了,还不敢说出来吗?”

    一个正常人被人说没脸没皮,不打回去骂回去,至少心里也是生气的。

    但这个女人好像就真的认为朱红说得对一样。

    不说反驳,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是该忏悔,如果没有来学习,我一定在做错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肯定会落得个全身溃烂,挫骨扬灰,不得善终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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