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是为了活着
叶落城位于东北域较为偏僻的地方,而今王权若想要参军就必须去到离军部比较近的城池。
如今所在地则是一个客栈,用于路途奔走过度段。
“公子,哪里人啊?看着甚是面生呐!”
“叶落城人”
“好的好的,公子店里请~”
店小二招呼着。
王权落座在比较偏僻的桌前,拿出武学阁购置的低级剑谱,点了两笼包子自顾吃着。
傍晚,入了客房,抱着铁剑缓缓入睡。
丑时,背部剧烈的疼痛有一阵没一阵的袭来,扰的睡意全无,只得是抽开长剑按照剑谱招式练习。
次日清晨,感受着淡薄的朝气迎面而来,怀中暖意骤然升腾,连带着身躯周围浮现一层层波浪。
“练体期总该结束了”
低声轻喃,右掌执剑挽花,剑谱第一式《弄花》结束。
升腾的暖意却是怪异的逐步消退,不由的引得王权错愕连连:“这···这和书上记载的不一样啊!”
“练体期结束,迎朝阳,受磅礴源气环伺,共源气入体”
“难道是资质缘故?!”
惊诧,顿感无奈。
手中长剑归鞘,缚于腰间,下楼觅食。
尚未落座,一道粗犷的怒吼回荡耳边
“店小二!店小二!”
“你他娘的给劳资出来!这个月保护费什么时候交出来!?”
来者立在门槛之上,右手持着一柄宽背大刀,光头,满脸凶戾横相,怒目瞪过包括客人的在店人员。
“嗯?”
“你小子,习武之人?”
眼神停留在王权身上。
饶有意味的挑了挑嘴,当下将大刀拍在王权身前的桌子上。
“囚山丁级武者,三当家就是我!
怎么,小兄弟,看来眼生的很呐,初来乍到,就没有什么好说道说到的么?”
拍了拍桌子,继而右手三指揉捏,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我是叶落城富商之子,护卫就在此镇当中,不巧,皆是丁级武者,若是兄台骁勇善战,不如移步,我来请客?
当然,我这里有十两银票,算是结交兄台的小小礼品,不成敬意!”
王权脸上带着微笑,当下将手中银票推出。
见后者略有迟疑,当下招呼着小二上酒上菜。
期间,这所谓的三当家没少观察王权的一举一动,见其怡然自得,眼神中生出一丝退缩之意。
“这厮如此自在,莫不是当真有护卫傍身?”
心底猜疑之际,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借口说到:“我找那店小二有些事,兄台尚且吃好,稍后,定于兄台护卫仆从过上两手”
眼底探查之意一闪而逝,见后者仍旧端坐,迈步将客栈小二叫到楼上。
王权握着杯盏的左手微微颤抖,右手压在剑柄之上,随着下楼脚步响起,右手终究垂下。
“丁级武者,和五名成年男性之力,加之性格凶戾,即便我如今练体大成也尚且棘手,若不能一击毙命,当会有性命之危”
心底盘算着,当下果断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白色的无味粉末瞬间融化于各个食材,同时吞下了一枚青色丹药。
待到男子回来时,再看王权的眼神除去探究更多的是凶狠,揉了揉肚子,看王权没有停下筷子,似乎是有些饥饿,同样抓起碗筷大口的吃起饭来。
“兄台,你们囚山人多吗?”
“你问这个作甚?”
话刚说完,大汉脸色瞬间煞白,一抹鲜血从嘴角滑落,“你!你··饭菜有毒!”
刚说完,只见一抹寒光在眼前放大。
噗嗤!
猩红的鲜血溅射。
伴随着楼顶传来的尖叫声,就连门外路过的人都开始叫喊起来:“杀人了!!”
“有人杀了囚山三把手!!!”
“快过来!”
不等王权反应,明明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镇子居然是涌出五十几人,其中幼年老年占到了五分之四,余下的则是几个青壮年。
皆是手持武器,紧紧的盯着王权,甚至就连刚刚被叫上楼揍得鼻青脸肿的店小二都手持菜刀。
这群人的脸上更多的是惶恐。
“大家不要怕,囚山三把手已经被我杀了!”
“真是你杀的?”
“嗯!”
“你害了我们猪笼村一个村子的人!!”
“砸!!不要动刀,生擒!”
伴随着为首的一个老头大喊一声,裹着石头的烂菜叶,棍子尽数向着王权砸去。
躲闪不及,双膝直接被砸的跪倒在地。
村里唯一的青壮年则是抄起绳子将王权缚了起来。
而店小二则是冲向前一棍子补上给敲晕。
大脑宕机,原本色彩鲜明的世界变得灰暗,王权在意识保留的最后一个阶段感受到了衣服被扒了,整个人貌似被捆了起来。
······
“年轻人···,你渴望力量吗?”
灰暗的世界中,一点蓝色光芒逐渐荡漾开来。
将这个世界的一切映照开来,鸟语花香,如梦似幻。
“你是谁?”
王权躺在花丛中,身躯无法动弹分毫,但是声音却是实在的传播,很奇怪,很玄妙。
“我是这第一世界的主宰,可以给予你无上的力量”
“我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被追杀”
“我接受”
噼啪~
火焰跳跃,篝火前围绕着一群手持宽刀的匪徒,一众猪笼村村民朝着火焰跪倒在地。
匪徒赫然是囚山来人,囚山的一把手是一位丙级的高手,即便是猪笼村全村人也不能将其奈何,数十年的侵害早已使得这群村民内心麻木。
正因如此,王权杀了三把手才会被围殴,因为他们打不过囚山来人,这一切,自然是为了自保。
呵呵
绑在木桩上的王权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沉重的脚步愈来愈近,三米,两米,砍刀上的锋芒仿佛就要穿胸而过!
“为我兄弟偿命吧!!”
伴随着一声嘶吼,本该血溅当场的王权手腕陡然一震,两指粗的麻绳崩碎,掌间凝固的蓝色光刃迎着砍刀撞击!
砰!
刀刃崩碎,头颅抛飞。
接着脚下一颤,向着一伙麻匪突袭而至。血液激射在篝火上,烧的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