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要永绝后患
“其实我早就收到了关于‘神丹’的情报，一开始我以为是大涅槃圣宗研究烹妖之术，有了成果。”妖祖道。
“难道不是大涅槃圣宗做的？”有妖皇震惊道。
“我可以证明大涅槃圣宗并没有那种本事。”万兽皇开口道：“姬纵鳞的名字各位应该都听说过，他曾反叛到我座下，我从他那里得到不少大涅槃圣宗的情报。”
“姬纵鳞？不就是大涅槃圣宗大弟子，他竟然叛逃到你座下？他此刻在何处？”
那妖皇话音刚落。
就听一声冷哼道：“已经死了，死在了大涅槃圣宗！”
又是孔雀皇开口。
众妖皇又是一阵错愕，虽然十分乐得看见大裂谷南部两位妖皇内斗，不过眼下并不是时候。
“姬纵鳞确实死了，但情报不会有假，神丹另有他人炼制而成！”万兽皇说完就不再开口。
“大涅槃圣宗据说研究烹妖术数万年，还有涅槃真炎辅佐，这都不能逆天，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做成？”
“人族之中难道不止出了李敢一个妖孽，还有其他妖孽存在？”
在众妖皇看来，李敢强在个人的实力。
对于武者而言，个人实力当然是最重要的。
一个大周武皇那样的超级强者，就足以逆转人族与大裂谷如今的局势。
可那另一个神秘妖孽，他弄出的神丹，覆盖整个人族，更是对大裂谷的根基，造成了致命打击！
“既然神丹出自兵武圣院，会不会是明水尊主弄出来的？”
“不可能！”
“不可能！”
好几个妖皇同时出声。
几位妖皇相视一眼，一个妖皇道：“明水尊主要是真有这等本事，根本不用等待如此之久才将神丹拿出来。”
“没错，大周武皇离开之后，人族曾几度接近被我等覆灭，明水尊主也算是苟活到现在，才得以压在我们身上！”
对于明水尊主，妖皇与他打了几千年的交道，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虽说他们也不得不佩服明水尊主的天赋，可明水尊主同样强在个人武力。
“仔细想想，这神丹出现的时机，差不多是李敢从牧武殿刑天宫残迹出来之后，会不会是李敢从刑天宫中得到了什么启示？”
“有可能！”
众妖皇都觉得有道理。
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经历过讨伐牧武殿的最惨烈的时代。
但从妖祖口中，也听闻过不少传闻。
虽然众妖皇对于重新复辟的牧武殿多有不屑，却仍然与之联手，大抵也是承认牧武殿的强大。
妖祖望着这些妖皇，深沉的眸子中鲜有地流露几分愤恨之色，却一瞬间便收敛住。
“牧武殿也不会吃妖的。”良久，妖祖终于开口道：“牧武殿虽说将我等众妖视作看门犬和猎犬，但实际上，牧武殿并不比我们妖的祖先高贵，他们可以说是同等级别的存在。”
“有这种事情？”众妖皇竟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秘闻。
唯有万兽皇若有所思。
“那会不会是李敢本人炼制的神丹？他的赤阳琉璃宝体很是古怪！”
“不可能，他根本没有时间躲在兵武圣院炼制神丹！”
毕竟众妖皇可是亲眼见到李敢在战场的活跃，哪哪都有他的身影，令人咬牙切齿。
另一方面。
尤其神丹的数量，根据情报，极其庞大，甚至能供给东淮府全城近百万人，还是整整一年！
哪怕一人只吃三枚，那也是三百万颗！
什么人一年能炼丹三百万？
“如果真是李敢独自炼制的……绝不可能！”
众妖皇甚至不敢不愿去相信这种可能性。
而且根据目前的情报，除非李敢有两个，否则绝不会是李敢在炼丹。
至于分身术？
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
对于人族的武道发展，众妖皇还是很有心得的。
甚至，如今人族所掌握的那上百门武技，也几乎都被众妖研究透了。
也就是武王等强者，能够对现有武技进行一些改变，但本质并没有太大变化。
众妖皇议论纷纷，却始终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妖祖轻哼了哼，开口道：“不管那神丹是人族何人炼制，诸位可有想出逆转局势之法？”
“除非杀上兵武圣院，将人族全部覆灭！”一个妖皇凶狠道。
其他各妖皇却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如果真能这么轻易做到，那他们还搁这里讨论个屁。
“我倒觉得这个提议很有道理。”妖祖忽然说道。
众妖皇，甚至连提出方法的妖皇，都随之一愣。
就听妖祖说道：“人族如今有崛起之势，一万年前的灾难绝对不能再出现，唯有将人族全部消灭，才能永绝后患！”
“真要这么做？”有妖皇却显得犹豫。
“我大裂谷面对人族，占据绝对优势，人族之所以能苟活至今，除了大周武皇的突然现世，他去后，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大裂谷故意留着人族……”
妖祖这一言，令得众妖皇陷入沉思。
没错！
恐怕连人类自己都不知道。
人族之所以还能延续这么多年，不是因为大周武皇余荫，也不是因为四大圣宗镇守。
而是因为大裂谷妖怪的刻意保留。
就像圈养牲畜一样，养成之后，杀来饱食！
妖，最大的弱点，在于灵魂。
吃人，尤其拥有强大灵魂的人类武者，可以提升妖的灵魂层次。
这很重要！
武道的极致是什么？
众妖并不关心。也还远远看不到那个极致。
唯有一个目标，是活得比人类长久得多的妖，所共同追求的！
活得更久些。
甚至——永生！
然而，这个目标，在这个小世界里并不能实现。
如妖祖这样的绝顶存在，也就只能活十万年。
反而，越是看到妖祖如今的模样，众妖皇心中的信念就越坚定。
“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将人族屠戮的只剩百万人口，再等他们重新繁衍成长起来。”妖祖稀松平常地说道。
“说的好听，等这样的人族重新成长起来，至少也要十万年甚至更久，我们可是享受不到了。”
“而且，与如今的人族决战，我们这些妖皇怕不是要陨落一大半，就如当初只有妖祖你一个活了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