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白怜花虐待银柳
随后她躺了上去。
虽然跟太子府不能比,但是也不算差,银柳还是挺会伺候人的。
她调整了一个睡得比较舒服的睡姿。
正打算安稳入睡,手却突然被野草扎了一下。
她只是稍微摊了摊手而已,这就不在被褥的范围了?
这是?单人被!
她迅速起身,看着眼前的薄被,这才反应过来银柳确实给她准备了一张单人被!
白怜花大怒,“你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她在太子府不受宠,竟然连丫鬟都敢用单人被来羞辱她!
银柳不明所以。
但看到大怒的白怜花,出于条件反射迅速下跪,“对不起太子嫔,银柳只是想太子嫔睡得舒服一点……”
她真的不知道哪里又惹这主儿不高兴了!
白怜花冷笑一声。
“呵,敢用单人被羞辱主子,却不敢认?”
银柳心头一紧,“奴婢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这狗奴才,竟然敢如此以下犯上!”
白怜花说完,一脚把银柳踹趴在地上。
银柳额头撞到地上硬物,顿时流下了一道血痕。
来不及考虑头上传来的疼痛,银柳迅速起身疯狂磕头求饶。
“太子嫔饶命,奴婢真的没有这样想,奴婢对太子嫔的忠心天地可鉴,绝不可能有意冒犯太子嫔……对不起,对不起!”
银柳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只希望求饶可以让白怜花留她一条小命,
毕竟她单方面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
而白怜花冷漠地望着她,她绝不可能吞下这口恶气。
眼珠子左右转动,寻找着可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随后她看到地上的石头,露出毒辣的阴笑。
捡起一块,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你有没有听说过,石刑?”说完用力将石头精准扔在银柳脑袋上。
只听一声闷响,银柳被砸的一个跪不稳,身体往后仰了一下。
出于恐惧,她忍着疼痛不敢叫出声音。
迅速调整姿势跪好,“奴婢不知……奴婢见识浅薄……”但她光从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随后抬头,只见脑门上被砸了一个小小的血坑,石头砸过的肌肤已经烂得像肉泥,血从脑袋上的坑中流了下来。
白怜花冷哼一声。
如同蝼蚁一般的废物,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她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随后她又捡起一个石头,在手中掂量,比刚才那个还重。
石头在手中上下抛着,眼神中带着不屑和高傲望着银柳,“那我现在告诉你,这石刑,便是我用一个一个石头砸死你!”
银柳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从白怜花嘴里说出来的话,如此恶毒的刑罚,这是要用在自己身上?
银柳迅速跪爬到白怜花脚下,拉着她的脚求饶。
“求求太子嫔放过我吧,太子嫔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杀了我好不好,求求太子嫔留我一条小命……”
话还未说完,只见白怜花用力将石头砸在银柳后脑勺上。
伴随银柳“啊”的一声,脑袋瞬间鲜血四溢,流地满身都是。
沾红了白怜花的白衣。
白怜花嫌弃得将她踢翻在地,踩着她的脑袋,低下头看着挣扎银柳。
冒犯她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无论是谁!
此时银柳在她脚下,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因为肾上腺素飙升的原因,竟突然变得力大无穷。
她抓着白怜花的腿将她拉倒在地。
白怜花失去重心“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银柳迅速逃出了营帐,直往东方不败的营帐跑去。
“太子!太子……救,救我……”银柳一进到营帐内,便倒下了。
东方不败吓了一跳,眼前的人满脸是血,躺在地上。
从声音中可以分辨出是白怜花的贴身丫鬟。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猜想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由多想,白怜花也跟着冲了进来。
看到东方不败,迅速扎进了他怀里,“太子,臣妾好怕……方才我们遇到了刺客,要不是银柳替我挡下,恐怕我就死了!”
白怜花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她捏起袖子擦拭着流在脸上的泪水。
可怎么擦也擦不完,看起来很伤心。
东方不败把她推开,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老往他身上贴,“本宫对你过敏,你离本宫远点。”
白怜花疑惑抬头,“过敏是什么?”
东方不败没好气,“就是看见你就像得病了一样!”
白怜花大喜,太子这是跟她表白!她听懂了,太子是说他得了相思病!看见她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此时白怜花又哭又笑,好像一个二愣子。
“太子,臣妾怕……臣妾不敢一个人睡。”白怜花装模作样,既然太子不主动,那她就主动点。
东方不败皱着眉,“那你去跟国师睡。”
眼下银柳躺在地上,一脸血的样子比鬼还恐怖,加上刚才遇刺,身为女子的白怜花肯定会害怕。
但自己绝不可能跟她睡,除了他,她爱跟谁睡跟谁睡!
而白怜花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东方不败的鬼话,“国师是个男人,我如何同他共处一室!”
“那你自己睡吧!”
东方不败不想再理她,上前查看银柳的伤势,虽然是丫鬟,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只见银柳脑袋的伤口处凹凸不平,看起来像是钝器击打留下的伤。
而且伤口处陷入不少黄泥,东方不败瞄了一眼脚下,跟地上的黄泥一样。
而脚下的沾满黄泥的石头,吸引了他的注意。
东方不败在心里思索一番。
不一会。便已经有了答案。
这应该是用石头作为武器造成的,眼下除了石头没有任何东西符合这两个前提条件。
只是按白怜花说的刺客行刺完全讲不通。
刺客为何要用石头为武器,能当刺客的都是绝顶高手。
杀白怜花主仆二人也就俩飞镖的事,根本容不得她们俩跑来他的营帐里寻求庇护。
正巧,他眼珠子扫了一眼白怜花的手。
这?是黄泥?难道!
随后他迅速抓起白怜花的手,只见那指甲缝中陷进去了少量黄泥,虽然她来的时候可以已经简单清理了一下,但此刻手掌微微发光。
他基本可以断定,银柳的伤是拜白怜花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