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14三生池水
那家丁得了管家的命令,开始包围轻水、霓漫天、花千骨,那个男人此时也把那个小女孩放在一边:“你们不必挣扎了,跑不掉的。”
霓漫天什么也没说,拿出自己的碧落宝剑,随着剑拔出,剑气纵横,那些家丁都被剑气分成了两节,地上被他们的血染成了红色。
那个男人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你…你…。”
“你什么你,我是你姑奶奶,连本姑奶奶你也敢骗?”霓漫天在一边骂着,碧落见剑也没有闲着,架在那男人的腿上,慢慢地一片一片地割,他知道踢到铁板了,一点不敢动,求饶道:“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花千骨也很生气,霓漫天一边专心教育这个男人,一边和轻水、小骨商量:“这个女孩应该不是和那男人一伙的吧?”
轻水弯腰,低头,抱起那个小女孩,问小女孩:“这男人是你父亲吗?”
小女孩瑟缩了一下,不过看到轻水的脸色温柔,另一个姐姐也在看着自己,还是鼓起勇气:“他不是。”
小骨和轻水对视了一眼,这小女孩也是他骗过来的?小骨蹲下问:“那你父亲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和父亲团聚。”
小女孩毕竟年纪小,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努力地大声喊道:“我父亲被他这个坏蛋给弄死了。”
轻水和小骨对视一眼,自己都没有养娃的时间,她们自己还是孩子怎么能养孩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轻水也一直注意着霓漫天,霓漫天此时看样子依旧非常生气,毕竟霓漫天是蓬莱掌门的千金,从小道大都受宠。
霓漫天也有眼神的余光看到了小骨和轻水在干什么?她早就猜小女孩和那个男人应该不是一伙的,哪有父亲在女儿面前干这种事?
轻水和小骨还是决定去粮仓给那个小女孩取点米做饭吃,毕竟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两人怀着这样的心情进入粮仓,进了粮仓之后,被自己看到的东西惊到了。
粮仓里装的哪里是粮食?分明是一个个漂亮女子,气质有的小家碧玉有的大家闺秀,正是二八年华风华正茂的女孩子。
美的各有特色,但是她们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看到花千骨和轻水进来,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的女孩子身上还有痕迹和伤。
花千骨对她们说:“你们可以离开了,你们自由了。”那些女子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反应了过来,但是她们以为着又是新花样,根本不敢跑。
一个在这些人中稍微成熟一点的女孩说:“姐姐,你快跑吧,这袁家可是厉害的人物,在郡守老爷那里有门路。”说完艰难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想要让花千骨和轻水跑。
花千骨此时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腿瘸了,不由大惊:“你的腿怎么变成了这样?”
“估计是哪个畜牲干的。”霓漫天此时插嘴道,她还那剑挟持着那个男人,看到这,那些女子眼里闪过一些期望。
这些女子此时才信真的有人能治住无法无天的袁家大少,知道自己自由了,开始往外跑,有的跑不动或者是受到打击的,也被旁边的女子搀扶走。
这时候那个瘸腿女子回答:“我逃跑,他拿棍子敲我的腿,给敲瘸的。”
花千骨拿出师傅给的丹药给那个女子吃,那个女子将信将疑的吃掉,发正情况是不可能更坏了,而且花千骨没有必要害自己,轻水和花千骨一起把那个女子扶了出去,霓漫天挟持着“人质”在前面查看情况。
那女子在旁边看着霓漫天挟持的男人,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畏缩一下,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腿好了,“你们是神仙吧?”
“我是蓬莱掌门之女,长留掌门之徒。”霓漫天的性格一直都是骄傲的,很自豪的报了自己的家世和师门,那女子看着她们三个眼里都是崇拜,且崇拜。
霓漫天继续说:“这个人渣怎么处理?”
“这种人不知道在多少女子,杀了吧!”轻水显然也是厌恶至极。
霓漫天眼珠子想了想,道:“我有一个好主意,拿点三生池水浇他怎么样?”
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摒除贪念。三生池水是最好的辅助器和探测器。
贪婪殿的水洗贪,销魂殿的水去欲,绝情殿的水绝痴,三生池水可以去除轻微的欲念,帮助人修行,但是如果欲念过重,人就会被三生池水所伤。
轻水和花千骨也早就在师父准备的典籍中知道了三生池水的作用,轻水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花千骨则是担心:“你不会因此受罚吧?”霓漫天那师傅冷冰冰的,而且三生池水应该在长留比较重要吧。
这时候花千骨感觉一个水瓶子从天上落下,赶紧伸手把它接住,此时陈远林也现身了,花千骨立马扑过去抱住师傅:“师傅,徒儿好想你啊!”
霓漫天在一次见到了这位长辈,她的感受最直接,陈远林无意间释放的威压比自家师父还可怕,想到有她撑腰,霓漫天心里有了把握,自己一定要让这个祸害女子的男人付出代价。
陈远林摸了摸小骨的头,把她放了下来,说:“你们的处理方法没有错。”
霓漫天听完之后傲娇地扬起了头,但是她的剑依旧在那男人的脖子上。
轻水见花千骨有点不忍心,这里是周国的城池,自己身为郡主,理应承担这个责任,轻水也得第一次干这种事,深吸一口气,从小骨哪里拿过瓶子,往那男人身上泼。
空气中传来血肉被腐蚀的声音,那男人立马疼得在满地打滚,饶是轻水早有准备,此时也是吓了一跳,同时有些后悔,自己来的太晚了,要是来得早可能会救更多的人。
等到这三生池水没了作用,轻水正好把三生池水泼在了那男子的脸上,估计拿男人的亲人来,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儿子,因为已经没有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