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蚁后
傲娇凤凰瞄了一眼洞穴内的情况。
“就这?”
别耽误它睡觉了!
“凤凰,火焰。”
独孤月月往后跳开,间隔一段距离,站在墩墩的身边。
傲娇凤凰展翅,巨大的翅膀刺穿通道内的墙壁,
“太阴真火。”
一口黑色的清虚火焰,犹如火山喷发,冲刷着通道内,所有的物体,包括那几具尸体,火焰掠过,通道内的所有消失殆尽,连一点渣都没留下。
墩墩背对着独孤月月,有些委屈,有些心虚地拉了拉,只关注在前方的独孤月月的手。
“月月,你看下身后,我可能需要一些灵水冲洗下。”墩墩扯了扯身上的粘液。
“什么”
独孤月月往身后看,一个黏糊糊的墩墩,黑白皮毛全都粘在一起,瘪着嘴,有些不高兴的站在中间,左右摇晃着,站立不安。
一个巨大的黑色洞窟出现在它身后,无数地巨型蚂蚁一跃而起冲了过来。
独孤月月泼了一桶,将墩墩冲洗一番。
挥出诛仙剑,一波旋转,将涌出的巨型蚂蚁拦腰截断。
“终于清爽了。”墩墩愉快地蹦跳着,撸起皮毛,就想继续去干架。
独孤月月将激动的墩墩拉了回来。
巨型蚂蚁从地下还在往上涌,不断堆叠着往上冲,可惜上面的空间不足,阻挡了它们前进的路。
白发老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表情木讷,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地下闯出一两只巨型蚂蚁走到白发老人面前,看了看,表情略显嫌弃的离开。
他身上覆盖着,像是淡淡的浅白色微光,阻拦了气息的流出,并不吸引蚂蚁的注意。
一只只巨型蚂蚁,越过白发老人,头也不回的,往前扑过来,独孤月月拉着墩墩,站立在中间,一剑连着一剑的劈开,蜂拥而出的蚂蚁。
白发老人像是无意识的,根本不考虑,现在洞穴内的情况,就径直往通道走。
墩墩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白发老人,喊道:“别走太快,小心走丢了。”
独孤月月一边抵挡巨型蚂蚁的冲击,一边往后退,跟上白发老人的步伐。
傲娇凤凰,盘旋在洞穴上,火焰如雨,星火点点,挥洒之下,能听到巨型蚂蚁痛苦地嘶鸣,到处翻滚。
最后站在下沉的洞口,不屑地眼神,低低的朝洞穴内望去,轻吐一小口火焰,火焰在洞穴内形成一道气流,席卷所有剩下的巨型蚂蚁,化成一口青烟。
走了许久。
白发老人终于在一个黄金大厅面前,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着独孤月月,也不说话,用手指了指前方的黄金大厅。
他点点头,眼神里写着,“这些黄金矿,你拿去吧,记得给我烤肉就好,灵果也不错,灵水也可以。”
独孤月月将这些尽快地从混沌空间内取出,交到白发老人的手上。
“真够奢侈的,是谁用黄金矿建房子。”
墩墩又在啃着紫竹,最近实力怎么没什么进步,它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最近傲娇凤凰刚恢复,每次使用完大招,它都有些萎靡不振,停在独孤月月的肩上,靠气血元培丹配着灵水补充,所流失的精力。
看到傲娇凤凰如龙卷风席卷一切的太阴真火,墩墩说实话有些酸了,暗下决心。
“我要多吃点,努力变强。”
傲娇凤凰比不过就算了,连一个气息全无的老头也追不上,看来最近懒惰了,吃的太少了。
黄金色的大厅内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它们的块头,比巨型蚂蚁小些,也就五六岁孩子一样大。
虔诚的匍匐着,朝着一个方向朝拜。
中间的祭坛上,蚁后头戴黄金冠,手拿黄权手杖,摇曳红色的身姿,接受所有蚂蚁的膜拜,甚至透出一股妖娆和娇羞。
旁边有三个被黄金笼困着的人,像是被施了法,咧着嘴,冲着蚁后傻笑着。
“这是在做什么?蚁后这是准备做法,要把那三人做成干尸吗?”
“干尸,什么恶趣味,我们一向很文明的,看不出来么?这是要大婚呢!”
一道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独孤月月分不清声音来源的方向。
“大家怎么都喜欢我的粪便?”
她用精神力探寻,四处搜寻不到声音的来源,像是被隔断开了。
“在我的地盘内,你还想用精神力探查。看看祭台上的那几个人,就快被扩充蚁后的后宫了。”
躲在暗处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本事出来打一架,别老是躲在暗处。”
墩墩也忍不住叫嚣着。
“请注意你的措辞,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一只巴掌大的蚂蚁,通体金黄色,飞在独孤月月的正前方,昂着头,挺直身体,斜着眼,直视着他们的目光。
“你是蚂蚁宝宝吗?她在给你找后爹呢?”墩墩用紫竹指了指祭台上。
“怎么说话呢?你才是个宝宝。什么找后爹,我是它祖宗好吗?”
“就你,小不隆咚的蚂蚁。能生出这么大的吗?”
“你们挖了我的粪坑,烧了我的小辈,还诋毁我?”
恕可忍,蚁不能忍。
“粪坑?”大家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
“黄金矿啊,就是粪坑啊,我都闻得出来你们身上的屎味!”黄金蚂蚁用翅膀挡着鼻子,笑道。
独孤月月:“……”
傲娇凤凰:“……”
白发老人:“……”
墩墩差点吐出来,难怪闻着有股怪味:“你的大便可真够多的啊!”
“怎么说话呢?都怪一个疯子,把我关起来很长一段时间。”
“原本我也是无忧无虑地小蚂蚁,他把我抓了后,就把我困在这座塔里,刚开始让我给他每天提供矿石。
“原本说好两百年后就放我出来,我每天算着时间,眼看着时间快到了。”
“后来有一天,那疯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关闭了七层塔,我在这里也陷入了沉睡。”
“也就最近才醒,多拉点,不是很正常吗?”
黄金蚂蚁两个透明精致的小翅膀,叉着腰,有理有据地控诉着上万年的屈辱。
“如果你们将我带出塔,一点便便而已,如有需要,我可以提供多一点,你们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