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气运盛极转衰
哪怕是再大大咧咧的女孩，第一次的时候也会有纠结。
沈佳瑶慢慢喝着啤酒，精神有些恍惚，一会会不会痛？
宋一航是温柔还是猛男？
宋一航很快就把烧烤热了，放在盘子里端出来放在茶几上。
心中忍不住嘀咕：沈佳瑶怎么看着傻乎乎的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这妞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喝一杯？”
沈佳瑶递给宋一航一瓶啤酒，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宋一航接过啤酒喝了一口，别看刚才喝了一瓶半剑南春，对他的酒量来说根本无所谓。
白酒一箱起步，啤酒一直喝。
小时候没少跟宋老头抢酒喝。
他从小到大不是没有和女孩子相处过，可那都是山村里淳朴、善良的女孩子，怎么跟沈佳瑶比？
村里的婶子大娘更加彪悍，大夏天就是穿着一个背心，晃悠悠的。
说起荤段子比自己还六，就能把自己拉到玉米地里来一番。
嗯，幸亏我心中只有我的小洁和钰慧。
沈佳瑶发现宋一航在看自己，心中忍不住嘀咕：“宋木头看什么呢？”
她要是知道宋一航先是拿自己和村里的婶子大娘比，又拿自己和小洁、钰慧比，绝对会直接拎起酒瓶子砸在宋一航的头上。
“走一个！”
“走一个！”
“董淑菲没找麻烦吧？”
“丫丫说她会去找董淑菲谈。”
“哦，多吃点，没事，我教你打拳，保证都是马甲线！”
“哦谢谢，再走一个！”
随着一打啤酒喝完，沈佳瑶又拿了一打。
她发现越晕，胆子越大，越有感觉。
结果，刚把啤酒放在茶几上，“继续喝……”
沈佳瑶感觉一股暖流出来了，她看着睡裙上的血，怎么这个时候来？
不是还有两天吗？
我……
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朝楼上跑去，一边跑，地上一边滴血……
宋一航忍不住喊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喝的尿血了？要不我帮你把把脉？”
把你妹！
沈佳瑶蹲在马桶上，脸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我为了制造旖旎的气氛，把诗诗都赶走了，结果我大姨妈来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宋木头，什么叫尿血？你给我说清楚，我保证不打死你。
她是真没脸下楼了。
宋一航拿纸把地上的血擦干净，一不小心沾手上了，他擦干净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洗澡，睡觉！
……
王家。
王亮原本已经睡了，突然惊醒。
那种感觉十分的难受。
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自己的道术被破了？怎么可能？
一瞬间无数个可能浮现在脑海里。
道术被迫的反噬，让王亮十分难受，浑身如同被针扎一样。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他扶着床站起来，来到了旁边的房间，打开灯。
第一眼就看到了宋一航的画像上全是鲜血，整个人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王亮如丧考妣，喃喃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狠人，愿意破坏自己的运势？”
我该怎么办？
王亮靠在墙上，碰到这样的狠人，继续施展道术还会继续破坏，难道只能用粗暴的方法，把宋一航抓来喝干他的血？
别闹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自己跑不了的。
他一直盯着宋一航的画像，突然站起来惊道：“这是女人的姨妈血！
尼玛，宋一航，你还是不是人？竟然闯红灯？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爱惜女人的男人？不怕女人被感染得妇科病吗？”
王亮气的破口大骂！
辛苦了一下午制作的道术，竟然被宋一航以这么狗血的方式破解了。
宋一航已经在王亮心中贴上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标签。
竟然闯红灯！
只要不是宋一航察觉到自己在他身上下了道术就行，我继续来。
王亮也是一个狠人，把第一幅画烧掉，重新画。
他的心在滴血，不论是画纸，还是燃料都非常贵，而且有钱也买不到的，简直是烧钱。
老天爷，请你保佑我一定要成功！
因果循环，其中自然有定律。
凝聚气运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完成，而是一点点，就像股票一样有曲线图的！
宋一航一连中了三箱剑南春就是气运提升的表现。
可气运提升以后，就会盛极转衰，出现一个小小的波段。
比如，沈佳瑶原本不该来的大姨妈提前了，破坏了宋一航的桃花运。
结果误打误撞，他摸到了经血，破掉了王亮的术法。
王亮如同一个狂热的宗教分子，奋笔疾书，重新施展道术，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
他深深的感受到对“禽兽不如的人”一定要施展非常的道路。
这一次的下了三倍的原料，让宋一航的运气暴涨！
……
宋一航睡着了，他当然不知道有一个活雷锋在为了提升自己的运气而熬夜。
今天晚上做了一个好梦。
清晨，他在院子里打拳，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哦，是教沈佳瑶打拳。
宋一航抬起头喊道：“沈总，起床了，我教你打拳。”
沈佳瑶被一嗓子吵醒了，气的差点没把床砸了。
你丫的有病啊？
才几点啊你就叫我起床？
叫我打拳？
老娘大姨妈来了，怎么打拳？
真以为有了卫生巾，想去哪里去哪里？不怕甩一脸血？
生理期的女人都不可理喻，包括沈佳瑶。
她怒气冲冲来到窗前：“老娘睡觉，不要烦我！”
宋一航很委屈：“是你让我喊你锻炼身体的，你怕胖！”
沈佳瑶感觉自己要疯了，“老娘哪里胖？你上来摸摸，一点赘肉都没有！”
说完沈佳瑶就后悔了，我是被气疯了？怎么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宋一航挠挠头，“那多不好意思？还是算了，毕竟咱们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沈佳瑶差点没忍住，下楼去跟宋一航拼命！
她拼命暗示自己：楼上这就是一个木头，不要跟木头一般见识。
沈佳瑶狠狠的关上阳台的窗户，回屋补觉！
……
万山地产。
宋一航西服革履坐在会议桌。
沈佳瑶坐在正座，幻灯片上放的是宋一航的设计图，解说员是大司马。
大司马说的唾沫星子满天飞。
他慷慨陈词，从每一个细节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处是什么，如何把风水和装修学融合到一块。
万山地产的设计师都让大司马折服了。
这嘴皮子太六了。
我从美洲留学回来，都没有这老小子能说。
设计师不知道大司马在京城干的最多的就是帮富豪装修房子、帮寡居的女富豪看手相……嗯，经常看着看着看到床上。
论实战经验，论揣摩客户心理，十个设计师捆在一起也比不过大司马。
设计师是自娱自乐，自嗨。
而大司马一切都是从客户的角度出发。
“司马先生，你知道你的设计low吗？”
设计师终于忍不住了，他站出来挑大司马的毛病，很多设计都是太老套了
大司马愣住了。
老子跟你讲风水，你跟我讲老套？
你知道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小区都是我设计的？好看有什么用？能吃吗？
设计师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
大司马的钱包比脸上还干净，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稳定工作”，能容得下别人的质疑？
他开始了自己滔滔不绝的演讲之路，从上下五千年开始讲，喷的设计师一脸唾沫星子。
论口才，整个燕州都不一定能够找出比大司马更加优秀的人。
毕竟大司马是曾经叱咤京城的人，开局全靠一张嘴。
“哼，崇洋媚外的东西！西方的就好吗？知道什么叫古城文化吗？”
大司马那叫一个得意！
我发誓，我司马一生不弱于人，从今天每一个质疑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沈佳瑶满脸黑线。
宋一航一拍桌子：“大司马，我觉得预售那边你必须到现场去解答客户的疑问！”
所有人眼都亮了！
刚才大司马说什么没听懂，但是不明觉厉！
就这口才不去干销售，都对不起这张嘴！
“可是宋总昨天得罪了董淑菲，董淑菲已经放出话，别想在任何一家媒体上看到关于银都花园预售宣传的新闻。”
销售部经理头疼道。
得罪了董淑菲，在燕州真的拿不到任何宣传资源。
“我呸！”
大司马如同一只打了鸡血的沸沸，他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有我大司马在，还愁没有宣传渠道？
卖房子，媒体宣传有什么用？大平台，广告投出去了，可是京城的人也不来燕州买房子啊！”
宋一航灵机一动，“去把燕州的鸡蛋都包了！只要来银都花园，就送十枚鸡蛋！”
很老套的一个方式，但是相当管用。
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整天闲着没事，就喜欢排队，而且传播力还广。
保证不出三天，所有人都晓得银都花园送鸡蛋！
“然后让大司马在那里讲解……”
宋一航又丢了一枚炸弹。
大司马+送鸡蛋=无敌！
“在搞一些娱乐设施，孩子来了免费玩……”
对于一个房地产公司来说，宣传费是一大笔开销，这笔钱如果单纯的送鸡蛋，送三五年都够用。
把老人和孩子给掳来了，大人还远吗？
而此时，王家。
王亮双眼通红，如同一个亢奋的宗教痴迷分子，他画完最后一笔，仰天大笑。
“我终于完成了！
等宋一航盛极而衰，喝凉水都塞牙的时候，就是我出手吸干他全身鲜血的时候！”
可惜，王亮就是一个半吊子术士。
的确得到了一些神秘的传承，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就这么给宋一航增加运势，想让宋一航盛极而衰……等候吧！
如果王亮运气好，死之前没准能看到。
人的运势分财运、桃花运、官运、事业运、旺夫运……种类太多了。
若是那些远古大能出手，小小宋一航定然盛极而衰。
可王亮这半吊子水平，就是瞎折腾，偏偏自己蜜汁自信。
……
宋一航、大司马、王二狗三人离开了万山地产，去找那位燕州手艺人。
他们刚走，燕州政府就发了规划图，银都花园成了学区房！
原本今天宋一航就有事业运，王亮又来了一波神助攻。
而盛达地产和银都花园仅仅隔了一条街，银都花园重点小学、中学，盛达地产那边就是普通的学校。
跟谁说理？就是一条线划拉过来的。
可以说，是王亮最后这临时一脚把宋一航的运气推到了极致。
消息还没有正式发布，也就这三两天的事，到时候贾业龙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司马，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手艺人？”
宋一航点了一支小红河。
大司马把车停好，“我之前在京城讨饭吃，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来往。经常买雕塑请回家里供奉。
这玩意可不是随便请的，就那些流水线出来的玩意，里面都是化学物品，还想镇宅保平安？
我跟你说，别看狗剩看上去破不拉几的，实际上是个隐形富豪！”
王二狗看了看手里的大红河，还是接过宋一航的小红河。
果然，大红河没有小红河好抽。
看着越走越深，王二狗感觉有点瘆得慌，“大司马，你找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不知道燕州还有这种破地方？”
大司马和王二狗的关系因为一块去大保健已经发生了大转弯。
两个人现在是亲密的战友！
他叼着小红河，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废话，很多东西都是陪葬品和在阴宅供奉的，不找这种地方找什么地方？”
王二狗忍不住拉了拉皮夹克，这地方鬼气森森。
宋一航看了一眼四周，他的五感要比王二狗强太多了，“大司马，不是说燕州从建国后就没有出现过灵异案件吗？”
大司马点点头：“对啊，是没有！没有鬼闹事不代表鬼不存在啊，这狗剩有本事，可惜……”
说着大司马忍不住咂咂嘴。
说着走进了一个老旧的院子里，“狗剩，我又来照顾你生意了！”
一个老头走了出来，吓得王二狗一跳。
他没有见过这么丑的人，五官仿佛是拼凑出来的一样，单独拿出来丑；凑到一块更丑。
“大司马，你来有什么事？”
狗剩儿看大司马的眼神十分不屑。
大司马指着宋一航，“我兄弟，来订做点东西！”
宋一航拿出画好的图纸递给狗剩儿，“老师傅，您看看！”
他从狗剩儿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这个老头很强。
狗剩接过图纸，只看了一眼，就扭头看向宋一航：“你从哪里得到的？”
“祖传的！”
宋一航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狗剩儿盯着宋一航看了半天，一双眼睛如同饿狼一般。
宋一航也不在意，反而掏出小红河，“老师傅，要不要来一支？”
狗剩儿从兜里掏出烟袋和纸，“我自己卷！”
他一边卷，一边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一航也不吭声。
王二狗反而有些沉不住气，却被大司马用眼神制止。
“十万！”
狗剩儿把烟卷塞进嘴里。
“行！”
宋一航一口答应。
“一个星期后过来取。”
狗剩儿点燃了烟，看都不看宋一航。
十万？
王二狗差点没蹦了！别看俩人名字都带一个狗，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
大司马死死捂住王二狗的嘴，生怕这孙子说出什么话惹怒狗剩儿。
狗剩儿吸了一口烟，扫了宋一航一眼，“你还不走，等着吃饭？”
宋一航也不生气，“这就走！”
走到街上，王二狗气的活蹦乱跳，“大司马，你拉着我干嘛？我抽死那老东西！竟然敢惹我？
信不信我弄死他！特么的，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司马努努嘴，“你现在回去啊！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老头可是一个高人，可惜……”
“可惜什么？”
宋一航听出大司马话里有话。
大司马点了一支小红河：“可惜命不好！他跟我一辈，原本是道门天才，被茅山派寄予厚望，可惜老婆难产死了……女儿也在七岁的时候意外身亡。
他不忍心女儿度入轮回，就把女儿炼成了生魂，留在身边。
知道为什么他学雕塑吗？要给他女儿的灵魂做宿体。
原本茅山派第一帅哥，却为情所困，遭遇天谴，都变的没有人样了。”
“啥？”
王二狗惊呆了，怎么都没有办法把狗剩儿和茅山派第一帅哥联系到一块。
“那为什么留在燕州啊？”
宋一航抓住了重点，茅山派弟子留在燕省干嘛？
“因为没有人敢在燕州闹事啊！”
大司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宋一航唏嘘不已，茅山派天才、第一帅哥，为情所困，哎！
“阴阳路断，天门关闭，否则狗剩儿女儿修成鬼仙，也不用把狗剩儿害的这么惨啊！”
大司马一边开车一边感叹。
“你这是去干嘛？”
王二狗看大司马把车朝郊区开。
“买东西啊！”
大司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二狗啊 ，你要是再这么没有眼力价，你还是回去当保安吧！
你以为布置风水不需要买东西吗？现在开车去，到晚上正好能够赶上洛城的鬼市！”
“鬼市？”
王二狗激动道：“是不是和《鬼吹灯》里说的一样？”
“不一样！”
大司马狠狠瞪了王二狗一眼，“你能不能靠点谱？你好歹也是见过尸妖……哦，你差点和尸妖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王二狗被大司马揭了老底，又羞又怒，气的浑身瑟瑟发抖。
“你要不是开车，我非得狠狠教训你一顿！”
大司马冷笑道：“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以后别想我领着你去大保健！”
王二狗立刻怂了：“马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我怎么能做那大逆不道的事呢？”
“这还差不多！”
大司马耐心给王二狗解释：“洛城是六朝古都，那里聚集了无数的牛鬼蛇神，鬼市是真正的鬼市，什么都能买到！
哪怕你在鬼市见到一人多高的黄皮子都没什么好惊讶的。”
“什么是黄皮子？”
王二狗眼巴巴瞅着大司马，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宋一航落下车窗，点燃了一支小红河，二狗上学的时候但凡像现在这样，也不会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
“东北，出马仙知道不？胡、黄、白、柳？”
“啊？不知道！”
“在咱们这边叫请神，和跳大神意思差不多，就是供奉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这四种修行的动物。
这四家叫出马仙，供奉堂口的人叫弟马。
仙家通过附在弟马身上，替人算卦、看病积累功德。”
大司马一边开车，一边给王二狗普及。
两个人的话题越聊越远，都忘记了这次出门的目的是要到洛城鬼市买银都花园布置风水的物品。
“出马仙这种东西，毕竟是动物成精，各种臭毛病不断，出马的时候喝酒抽烟吃肉，很多弟马都因为出马仙胡吃海喝得了胃癌、肺癌，太惨了！”
大司马忍不住感叹道，“夏国修真界，东北不出人才啊！”
说着大司马又补充了一句，“都他妈的动物成精。”
……
从燕州到洛城，四、五个小时的路程，并非大司马舍不得坐飞机，这钱又不是自己出。
到燕州机场，再坐飞机，再从洛城机场到鬼市，不算航班延迟的情况，也得六七个小时。
买的东西托运还不方便。
还不如直接开车过去。
开了一个带蓬的大皮卡，足够用了。
一路上想歇会就歇会，想吃点啥看看风景就停下来。
走着走着，大司马打了一个哈气，“二狗，你来开会车，我都开了三小时了！”
“我会开拖拉机！”
王二狗诺诺看着大司马。
“我让你开会车！”
大司马觉得王二狗听不懂人话。
“我只会开拖拉机，我以前一个小保安，学开车干嘛？”
王二狗回答的理直气壮。
大司马：“……”
雾草，我失算了，本来五个小时的路程，三个人轮流开车一点都不累。
现在……他扭头看着宋一航，“老宋，你开会车？”
宋一航嘿嘿一笑，“我也不会开车！”
“雾草！”
大司马感觉掉进大坑里了，纯粹按着自己一个人霍霍了。
早知道我该带个司机了。
“二狗，回去了就考个驾驶本！”
大司马越想越凄凉，我这个岁数了，开五个小时的车，晚上还怎么找漂亮小姐姐？
哎！
到了服务区，大司马停下车，虽然饭又贵又难吃，可总得休息一会。
王二狗从后备箱里拿了两瓶剑南春，“一航，喝点？”
大司马很不开心，“我还得开车。”
王二狗摆摆手：“没让你喝，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大司马差点气炸了，这是人说的话吗？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飒姐走了过来，“宋先生，好巧！”